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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放出來,讓整個書房突然間溫度急劇下降。

離他最近,白心染最先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執起毛筆的手突然頓了頓,眼角斜睨了一眼邱氏的方向,隨即嘴角冷冷的勾勒。

這女人,今日是準備來跟她大幹一場嗎?

她還真有些奇怪,這女人前不久看到她都還有所隱忍,為何現在卻敢出來叫板了,還正大光明的要求‘兒子’不要寵她,難道她就不怕她一不小心‘漏’了嘴,將她的秘密說出去?

偃墨予沉默了片刻,再看向邱氏之時,他低沉的說道:“母親若是對染兒有何不滿,可以進宮向皇上明說,這樁婚事乃皇上所賜,兒子做不得主。更何況,染兒如今已是我妻,我為何寵她不得?”

聞言,邱氏的臉瞬間就白了幾分。正是因為這樁婚事是皇上所賜,所以她這個身為母親的才插不上手,否則早就把這女人給攆了!

“那府中這麼多小妾,為何你要獨寵於她?”

偃墨予俊臉沉了沉:“母親難道希望兒子背上寵妾厭妻的罵名?”

邱氏頓時啞口。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心染的後背,她不甘心的再次說道:“難道就因為你寵她,就可以讓她對我不敬不尊?”

“母親,你剛才也說了,染兒是不懂規矩、禮數之人,她自幼沒接受過任何教導,你讓她如何懂得尊敬他人?”

噗!白心染握著毛筆的手猛的抖了抖。

這男人雖說是在講她壞話,可是她怎麼覺得,這壞話比情話還好聽?

邱氏因為他這話險些吐血。

講理講不通,她只好端起做母親的架子嚴厲的說道:“我不管,今日無論如何,我也要討個說法,否則我這母親的威信何在?”

偃墨予側目,看了一眼那還在認真練字的女人,眼底浮出一絲溫柔,但轉回頭看向邱氏之時,卻依舊冷漠得如同面對陌生人。

“母親想討何說法?”但凡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他嗓音中所含的冷意。

不過邱氏很明顯,這會兒因為在氣頭上,所以耳朵失聰。

她一雙美目恨恨的瞪著某個女人的後背,恨不得將她瞪出幾個窟窿。

“我要她向我跪下認錯!”

“母親,說完了嗎?”突然,偃墨予站起了身。

邱氏不解,轉頭看向他。

“母親若是說完了,就請離開主院。”

聞言,邱氏瞪眼,終是沒能忍住,大怒:“放肆!我乃你生母,你居然如此對待於我?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十月懷胎生下了你?你平日裡對我多有疏離,我可以視而不見,可是你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卻一次次的忤逆我,難道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聽到此,白心染再也無法淡定了。感覺到自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股戾氣在飆升,她索性放下手中毛筆,從地上的繡墊上站起了身,徑自走到邱氏面前,抬眼與她對視著。

“老夫人,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十月懷胎生下了王爺?”

邱氏本來就氣憤不已,見白心染還要出來湊熱鬧,且問出這種讓她不敢面對的問題,頓時揚起手,朝著白心染揮了過去——

只不過,這次白心染沒再像上次那般等著她手掌落在自己臉上,而是快速的將她手腕抓住。

“混賬東西,你敢在此挑撥我同予兒的母子關係?我們母子倆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邱氏手腕被抓,頓時大罵。

白心染恨不得一耳光給她還回去。幸好她不是她的真婆婆,否則她這輩子該有多悲催?

可惜現在她還不能動手,這個老姑婆的身份一日沒弄清楚,他們夫妻倆就得在人前尊重她。

看著剛才落下的那一耳光,偃墨予險些使出內力將其逼退。見白心染順利的躲過,他卷著一身冷氣大步走過去,瞬間將白心染捆在自己懷中。

“母親,若你是到此來說教的,本王受聽了。若你是到此來無端生事的,本王會按照主院所設之規矩將生事之人杖斃。不知道母親是想選哪一種?”

這個女人假借他生母之名在他府中橫行霸道,如今更是口腹毒箭,一次又一次的針對他的女人。

她難道不知道,她越是這般無理,就越會讓人覺得可疑嗎?

邱氏下手落空不說,且見偃墨予還如此袒護,更說出如此六親不認、大逆不道的話出來,頓時紅了眼,一邊怒著,一邊哭著:“你這個不孝子,枉我辛辛苦苦生下你,將你拉扯大,沒想到你為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處處與我作對不說,如今更是泯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