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止給過她一次機會,但她卻不知反思,反而越加放肆。仗著祖母身份欺凌本王的女人、謀害本王的子嗣,其罪當誅,罪不可赦!更何況,早在十八年前,白府嫡女白心染早已被白家出名,若本王沒弄錯的話,如今本王的王妃與你們白家毫無瓜葛。張氏,本王說的可在理?”
聞言,張氏心中一驚,不敢置信的抬頭。
就連白心染都忍不住的在他腿上坐直了身體,好奇的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我被白家除名的?”尼瑪,還有這等事?
靠!居然不早點告訴她!
她要早知道自己跟白家脫離了關係,丫的,她早就動手弄死白家的這幾個噁心人物了!
偃墨予垂眸看了她一眼,將她重新攬回懷中,大掌輕拍著她的背,說道:“此事回去為夫再同你細說。”
在外人面前,他自然不會將偷白家族譜的事說出來,畢竟不是太光彩的事。
張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絲悔意
接下來的場面儘管算不上血腥,但見過的人,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讓人心驚的場面——
血影面無表情的用針線縫著賀蘭氏的嘴,那冷漠無波的神色就似在縫製一塊布料一般,看著賀蘭氏一嘴的鮮血,張氏受驚過去,突然就昏了過去——
承王府
經過一場心驚膽顫,白心染被偃墨予帶回去,被逼著喝了一碗安胎安神的藥之後,隨即又被強制的睡在床上。
回到府中,白心染心裡的那陣驚嚇雖然早已經過去了,只不過礙於某個男人的緊張,她只得乖順的照著他的意思聽話的臥床。
只不過一點睡意都沒有。
“墨予,你是怎麼知道我被白家除名的?”抓著男人的大手,她一邊狀似無聊的把玩著,一邊狀似隨意的問道。
偃墨予守著她,一直都在觀察她的狀態,從外面回來到現在,沒發現她有什麼異樣之後,心裡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見她還抓著之前的那個問題不放,幽深的黑眸不由得染上了幾分笑意。
白心染見狀,沒好氣的掐了掐他的手心:“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她說的做賊可不是打比方,而是她真的懷疑他去做了賊,否則別人家的事他怎麼那麼清楚?
偃墨予低下頭,將手掌從她爪子裡解救出來,勾著薄唇,淡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知道為夫做賊你還問這麼多?”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還真做賊了啊?
不想被她再追著問,偃墨予快速的轉移的視線,手掌放在了她高聳的肚子上,感受著裡面細微的胎動,墨黑的眼眸情不自禁的變得深邃起來。
“哦,對了,今天雪嵐說我有可能懷了孿生子。”看著自己的大肚子,白心染有些興奮的說道,“墨予,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懷了兩個啊?”
偃墨予明顯的怔了怔,深邃的眸光閃爍了一下,見她眉眼彎彎,似乎很期待的樣子,他喉結滾了滾,帶著幾分試探,低聲的問道:“染兒,你可想多要幾個孩子?”
白心染眨了眨眼,眸底染著幾分亮麗的色彩,紅潤的臉上更是充滿了幾分期待:“都是我們的寶貝,我哪可能不喜歡的?難道孩子多了你還要嫌棄?”
“那倒不是。”偃墨予趕緊否認。手掌從她肚子上抽離,撫上了她日漸圓潤的臉龐,“為夫只是擔心你受苦。”
白心染搖頭:“受什麼苦啊,每個當孃的都有這麼一個過程,難不成因為害怕就不生孩子了?”
偃墨予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她的臉,眸底充滿了欣慰。這就是他的女人,善解人意
白心染原本還想再追問肚子裡孩子的情況,可想明白之後,她突然就不想問了。
是一個還是兩個其實都無所謂,知道了又能怎樣,等生下來不也同樣是自己的寶貝?
奉德王府
比起承王府的溫馨和美,奉德王府可就顯得壓抑得多了。
從夏禮珣抱著柳雪嵐回府的那一刻起,奉德王府的下人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的王爺心情很不好。
儘管柳雪嵐沒什麼大礙,可張御醫還是跟著到了奉德王府,並細心的交代如何照料的問題。
按照張御醫所說,夏禮珣一回去就讓白玉青紅打來冷水,準備給她敷一敷好緩減她的不適。
“你先出去,我讓白玉和青紅給我敷就行了。”因張御醫說不能仰躺,所以柳雪嵐也只能側臥在床上,見男人要脫她的衣服親自上陣,她趕緊出聲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