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若不是姓夏的橫刀把她奪了去,現在都是她婆婆了。
自己失蹤的事可是讓白府丟了很大的顏面,現在讓她面對白府的人,而且還是差一點就成了自己婆婆的人,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心虛和彆扭。
“心染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啊?
白心染這才看到柳雪嵐尷尬的神色,遂趕緊笑道:“沒事,你現在可是堂堂的奉德王妃,沒人敢把你如何的。更何況宇豪現在過的很好,你沒嫁入白家,白家的人可都感激著你呢。”
儘管她這話聽起來很有玩味打趣的意思,可卻也是實話。
如今的雪嵐同樣是皇上的兒媳,憑著她那肚子,就連那些公主妃嬪們見著她都得禮讓幾分,那張氏不過就是一名續絃夫人,平日裡性子又溫良賢惠,給她膽子,估計她也不敢對雪嵐怎麼樣吧?
白玉很快的將張氏請了進來。
見到柳雪嵐也在場,張氏很明顯的愣了愣,但面上卻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民婦拜見承王妃、拜見奉德王妃。”
柳雪嵐沒吱聲,畢竟心裡還是有些尷尬。
白心染微笑的看向她:“白夫人請起吧,這是在外,隨意就好,不用如此拘禮。”
“謝承王妃。”張氏溫柔的笑著起身。
“聽聞白夫人找我,不知道是為何事?”白心染直言問道,眼神卻一直盯著張氏的一舉一動。
許是屋裡人比較多,且殷杜和血影又是一副嚴肅冷漠的樣子站在白心染身後,張氏顯得有些緊張,手指不停的絞動著手中的絲絹,見白心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趕緊溫和的一笑:
“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到承王妃了,今日民婦正巧出來,聽聞承王妃也在此,所以就想同承王妃敘敘,不想承王妃在此會友,民婦多有打擾,還望承王妃莫要責怪。”
白心染半眯著眼,似無所謂的笑了笑:“白夫人真是有心了。相聚不如偶遇,既然今日在此碰面,不如白夫人就在此用餐吧。自上次中毒之後我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到白夫人了,不知道白夫人如今身子可好,毒氣消完了嗎?”
張氏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低垂,似閃躲,不敢與白心染對視。
“謝承王妃關心,民婦身子已無大礙。還真虧了承王和承王妃相助,我們一家才得以脫離危險,承王和承王妃的大恩大德,民婦永生難忘。”
白心染揚唇,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那就好。”
聞言,張氏低下了頭,手中的絲絹絞得更緊。
她站著沒動,儘管白心染已經同意她可以同她們一同用餐,但她卻顯得尤為拘謹不安,似是很放不開一樣,可她也沒說走。明明氣氛都變得尷尬起來,可卻沒見她有想離開的意思。
“白夫人,站著做何?坐吧。”白心染好意的提醒道,笑容可掬,溫和大方。
張氏絞著手絹,好半天才抬起頭朝她笑了笑:“不了。既然承王妃和奉德王妃在此用食,那民婦也就不多做打擾了。”
她朝兩人行了一禮,轉身就準備要走。
白心染卻眯著眼叫她叫住:“白夫人如此一走,就不怕自己交不了差嗎?”
張氏的背很明顯的一僵,臉色唰的也白了起來。
白心染給殷杜使了使眼色,殷杜快速的走到門口,一米八幾的龐大身軀頓時就將門堵上了。
見狀,張氏的臉更是慘白無光,柔和的臉上,一雙美目又驚又詫異的看著白心染。
這般場景,白心染自然是沒有多餘的胃口再吃什麼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用血影遞上來的手絹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這才正式的看向張氏,眸光突然變得冷冽起來。
“白夫人,本王妃自認一向對你不薄,即便本王妃厭惡白家的人,可也給了你許多顏面和方便。看在白宇豪的份上,我們王爺還拋開白府曾經對我的傷害,在你們中毒之時給予援救。本王妃自認為對你還算特別,且本王妃從不認為欠了白家任何,可如今你卻心懷鬼胎,本王妃倒是很想問白夫人一句——你可心虛?”
聞言,張氏臉上的神色更是駭然一驚。在白心染逼迫和冷冽注視下,她身子一哆嗦,突然就朝白心染跪了下去。
“承王妃恕罪,民婦真的不是有意的,民婦心裡有愧,民婦也甚是覺得對不起您。”
白心染抬手將她打住,冷聲道:“知道對本王妃有愧,那還不趕緊把實情說出來?說,你到底找本王妃有何事?是誰受命你來找本王妃的?”
從張氏派人來叫她過去的時候她就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