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差別就這麼大?
想到這些,她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好好好,我不發火了”沒理會她的拒絕,夏禮珣強硬的將她給抱住,放低了嗓音“你都沒送過我什麼東西,我不過就說了幾句而已,又不是故意要氣你的。”
“姓夏的,你還好意思說!”猛的,柳雪嵐突然怒了,眼淚再也蓄不住,一個勁的往外湧,“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自己,我沒送過你東西嗎?”
“”突然的,夏禮珣閉上了嘴,眸光突然有些閃躲,不敢看她的怒容。
“是誰把我送的東西全都砸爛了?是誰說我的東西都是破爛玩意兒?是誰說我的東西都是窮酸貨色?當初說這些話的人到底是誰?你還敢說我沒送你東西?我他媽每次送你東西的時候你是怎麼對待我的?在盧雲山的時候,你甚至把我給你的衣服狠狠的丟在地上,你做那些的時候可有想過我的感受?”一提及往事,在柳雪嵐腦海中迴盪的都是那些不堪的場景,她承認,就算過去了,可她心裡還是介懷,還是會有很多怨、很多恨。
“你從來都沒有尊重過我一次,從來都沒有認真對待過我一次,七年,姓夏的,我用七年時間這麼對你,你能接受嗎?到現在為止,你依然如此霸道,依然不知道尊重為何物。從你看來,我能嫁給你,就該心滿意足了,就該知足謝恩了。可是我他媽的難道就只是為了嫁給你?我嫁給你難道就只是為了整日吵吵鬧鬧?”
說完這些,柳雪嵐已是泣不成聲。
夏禮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抱著她的雙手卻沒有鬆開一絲一毫。沉冷的俊臉上,幽深的眼眸裝滿了不少悔意和痛色。
她不提,他還不知道自己做過這麼多混賬事
“嵐兒”低下頭,他尋到她被淚浸溼的唇瓣,貼了上去,“對不起,我我”
他好像是做的有些過分
可那些不都過去了麼?
他現在只想跟她好,又沒打算再欺負她
大吐了一番,又稀里嘩啦哭了一場,柳雪嵐就似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疲軟的只想合上雙眼,好好的休息會。
“離我遠點我想安靜一會兒。”欲從他懷中掙脫開,奈何某個男人抱得太緊,她只好冷著臉攆人。
“好好,你休息。”夏禮珣趕緊好脾氣的順著她,並將她放在床裡側,但他沒有離開,而是側著身子躺在她身側,有些厚顏無恥的說道,“我在這裡陪你休息。”
這女人,他可不敢大意,誰知道她生氣之後又會幹什麼事出來。
柳雪嵐無語得都想吐他一身了。從什麼時候起,這個男人開始這麼無賴的?
真心沒什麼力氣跟他在吵下去,她索性閉上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鬧騰累了的緣故,就幾息時間,她竟沉沉的睡了過去——
察覺到她呼吸平緩,夏禮珣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將臉偷偷的湊過去一看,才發現女人真的睡著了。
“”這女人,最近貌似挺嗜睡的。
看著女人臉上的淚痕,他皺著眉頭,從懷裡摸出自己用的手帕,抬手一點點的給她拭去那些淚痕和鼻涕。
死女人,髒兮兮的也能睡得著,整日裡不是鬧就是哭,活似他虐待了她似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兒子教壞
看著那白淨的橢圓形的臉蛋,他目光突然定住。兩人平日裡都在爭吵,其實他很少有這般認真的看過她。
平心而論,這女人不漂亮,只能說長的可人。那臉那鼻子那眼睛那下巴,每一處都跟小孩子似地,幾年了,就沒長開過。女人長得如此娃氣的他還真沒見過,有時候他都在想,要是再過幾年十幾年她還是這副樣子,別人會不會說他有那種癖好啊?
摸著她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臉,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越摸他越覺得不想抽開手,好像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摸過。
俊臉垂在她上方,他深邃的眼眸微微閃了閃,薄唇落在她那紅潤的櫻唇上,只是這麼淺淺的碰觸,突然的,他覺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身體的反應比他自己想象得還嚴重。
瞥了一眼那平坦的肚子,他喪氣似的嘆了一口氣,隨即翻身坐起。
這女人什麼都不好,惟獨肚子太爭氣了,就睡過一次而已,害得他現在一點甜頭都嘗不到
這種苦行僧的日子到底何時才到頭?
這幾天晚上他好幾次都險些忍不住把她給辦了,再忍下去,估計她孩子沒生出來之前,他就已經被憋死了!
緊緊的抿著薄唇,他冷著臉下床,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