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兒子回柳家,他怎麼想怎麼都不放心。柳家有不少人對她都有敵意,特別是那柳夫人,有幾次都在背地裡對她下黑手恨不得將她給做掉,要她回去面對這樣的人,她敢回去,他還不敢同意!
柳雪嵐不停的吐著氣,險些被他氣吐血。
直到柳博裕找到偏殿來,兩人都還臉紅脖子粗的誰也沒讓一步。
看著坐在一起就跟冤家似的兩人,柳博裕一張老臉很是難看。
按理說自己女兒能嫁入皇族做兒媳他該高興才對,可是看著這樣的兩人,他真的沒法高興起來。
“奉德王,下官來接小女回家,皇上已經擬旨,欲將你們婚事定於這月底,因婚期倉促,下官必須得帶小女回去加急準備。”他沒有多餘的虛禮,朝軟榻上的男人拱手行了一禮後,直言的說道。
聞言,柳雪嵐正準備起身。
突然,某個男人反應極快的轉過身猛然將她離開的身子抱住,還瞪大著雙眼惡狠狠的看向柳博裕,一副自家女人要被人搶走的捍衛摸樣,怒吼的聲音更是響徹了整個大殿:
“姓柳的,她是本王的女人,你敢帶走她試試,信不信本王立馬帶人前去滅了你全家!”
“”柳雪嵐汗顏。
“”柳博裕嘴角猛抽。
父女倆皆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突然發瘋似的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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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一冰釋前嫌
“姓夏的,你發什麼瘋?你這樣丟人不丟人啊?”柳雪嵐抬頭看著他,險些被這個神經病似的男人給氣樂了。因為她發現面前的這個男人就似一個孩童一樣,害怕別人搶走了他的玩物。這種幼稚可笑的行為真的讓人很想笑。她怎麼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也有這樣讓人無語的言語舉動。
他不覺得丟臉嗎?
“閉嘴!”夏禮珣唬著臉,充滿暴戾之氣的眸底隱隱的泛著猩紅,轉過臉低頭瞪著她,抱著她的手臂收得更緊,吼道,“柳雪嵐,你他媽敢離開,本王就把你腿給卸了,不信你就試試!你說什麼本王都照做了,你這死女人到頭來還想把本王給甩了,你他媽還有良心嗎?”
丟人?為了這死女人,他面子裡子早都沒了!還在乎丟不丟人嗎?
為了她,他鬧寺廟,為了她,他退了親還捱了訓,為了她,他把周圍雌性的東西都攆了。結果呢,那個死老頭一來,這女人就要拋下她!
他才不會信她的鬼話,這女人都跑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好不容易逮在身邊,他犧牲了這麼多,她說走就走,從來都沒考慮過他的感受,就沒見過如此沒心沒肺的人!
柳雪嵐瞬間哭笑不得,真的被他激動的情緒氣樂了,她咧開嘴,臉上兩朵梨渦特別動人,“我爹就是來接我回去待嫁的,你別跟個無賴似的行不行?”
若是換做平日他這般無理取鬧,柳雪嵐早就跟他扛上了,可此刻,她突然生不起氣來,看著面前如孩子一般鬧騰不休的人,她心裡突然複雜不已,所以連說話都溫和了許多。
夏禮珣根本就不依,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就是要甩掉他。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麼,這女人有什麼事不敢做的?
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若是連這個女人都跑了,那他會真的瘋掉。
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走!
收緊手臂,他將柳雪嵐抱得密不透風,下巴埋在她頸窩裡,一個勁的低吼:“本王就無賴了,那又如何?總之沒本王允許,你哪都不準去!聽到沒?哪都不準去!你休想帶著本王的兒子離開!”
“?!”看著那無恥無賴無理取鬧的男人,柳博裕一頭密密麻麻的黑線。傳說中冷傲不羈、狂傲自大的奉德王怎麼會是這樣一幅德性?
被他勒得有些疼,柳雪嵐忍不住的就想推開他。
“姓夏的,你快勒死我了咳咳”
夏禮珣這才發覺自己手勁下得有些大,可是他哪敢放手?不過隨即也稍微鬆了鬆手臂。腦袋繼續埋在她肩上,就跟個地痞無賴似的說道:“你趕緊讓那老頭離開,不準跟她走知不知道?”
“”柳雪嵐險些都想將他打暈算了。從他懷裡抬頭,她一臉糾結的看著柳博裕。
一個多月沒見,上次在青鸞山她沒來得及跟他好好團聚就被這男人給捋走了。眼下又是這麼一種狀況,她是既尷尬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知道柳老頭不喜歡她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現在看到他們這樣,柳老頭心裡一定很失望吧?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