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少的地方,他突然彎腰將白心染打橫抱了起來,墨色的黑眸染著不悅,瞪著她:“好好的,誰讓你擅自出府的?”
白心染回摟著他脖子,往他懷裡鑽了鑽,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說道:“人家不過是想你了,想進宮來看看你,難道還不行?”
“”偃墨予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低頭咬了她臉頰一口,“說謊會打雷的。”
“打雷不也有高個子護著嘛,我怕啥?”
“強詞奪理!回去再收拾你!”說不過她,偃墨予只能冷著臉威脅。
兩人一人嬉笑,一人怒罵,笑笑鬧鬧的一路往長平殿去。
白心染知道他是想帶自己去那裡休息,索性也由著他去。只是在路上,聽說了他將從奉德王那裡敲詐來的鐵礦‘捐獻’出去後,頓時就忍不住的失笑起來。
“墨予,你說那廝要是知道這事會不會找你拼命?”
偃墨予不可置否的勾了勾薄唇。
白心染忍不住的捧著他冷峭的臉頰惡作劇的搓揉起來,嬉笑道:“我現在才發現我男人竟然這麼黑,哈哈”
逼著奉德王那廝把鐵礦讓給了他,最後以自己的名義捐贈出去,不但讓那廝欠了他一個人情,還讓皇上龍顏大悅。她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奉德王抓狂的樣子了
從御書房出來,夏禮珣整張臉一直都是黑的。若不是因為自己雙腿還有些麻木,他這會兒鐵定去找某個男人拼命了。
簡直是可惡至極!
知道他會去求他相助,那男人竟然趁火打劫逼著他把鐵礦送給他。結果他居然用鐵礦去討取父皇歡心,讓父皇龍顏大悅,然後才同意他退婚的事。
氣死他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把鐵礦交出去了,根本不用去求那混賬!
看著他一直黑沉沉的臉,柳雪嵐一直沒弄明白,皇上剛才已經同意他們的親事了,並派人去宮外宣他爹進宮了。這男人做何一副吃人的樣子?
“姓夏的,你是不是後悔了?”冷著臉,她忍不住的問道。
聽到她的問話,夏禮珣這才從憤怒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女人冷漠得恨不得將自己摔出去的摸樣,他趕緊收緊手臂,將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雖沒有用力壓她,可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就跟連體嬰似的。
“別胡思亂想的,你給我乖乖等著出嫁就是!”他不放心的警告道。
因為夏高要找柳博裕商議婚事,且夏禮珣跪了一夜,雙腿還沒恢復正常,夏高就讓德全領著兩人去偏殿暫且休息。
金碧輝煌的偏殿,柳雪嵐將夏禮珣攙扶到一軟榻上就準備撒手不管他。因為他莫名其妙的黑臉讓她之前的感動之情此刻蕩然無存。
只是她剛撒手還來不及轉身,手腕就被人捉住,對方一使力,她瞬間就跌倒在他腿上。
“放開!你不要命了?不知道自己腿受了傷?”柳雪嵐沒好氣的想從他腿上掙扎起來。
夏禮珣再沒眼力勁也看出了女人不高興,非但沒撒手,反而抱得更緊。
自己陪了一座鐵礦又丟了臉面,好不容易才讓父皇同意取消之前定下的婚事,損失了這麼多,難道連抱一下都不行?
他不但要抱,還要——
一手摟著柳雪嵐的腰,一手捏著她下巴抬高她的頭,幾乎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俊臉就朝她壓了下去。
他發誓,自己的損失定要在這女人身上討要回來!
他的吻來得又急有猛,柳雪嵐險些吃不消,剛開始還試著掙扎,結果她越掙扎,那吻在她嘴上的力道就越發狠勁,不得已,她索性閉上眼任由他瘋狂的索取——
德全領著兩人到偏殿,吩咐完宮女做事正準備向兩人告辭,結果一回頭就看到軟榻上火熱的一幕。
“?!”頓時白淨的臉唰的就紅了。儘管他侍奉君王多年,可也沒見過如此大膽的
收回視線,他一臉尷尬的默默的退出了偏殿。
殿中火熱的戲碼正在進行,且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
柳雪嵐本來不想同他這樣胡來的,但一想到他為了自己跪在御書房外的情景,就忍不住的心軟了一把,結果一心軟,某個男人就越加放肆起來。不但解了她衣襟,還把她給壓在了身下——
肌膚上傳來他炙熱的呼吸,她揚著脖子不受控制的顫慄起來,細碎的聲音從口裡溢位,她努力的咬緊牙關都無法阻擋那些羞人的聲音。
夏禮珣在她身上作亂的遊走,特別是在看到女人逐漸迷離的神色時,他更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