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禮珣看著地上一地的果皮瓜屑,就有些臉黑。這好歹是他的婚房,居然就這樣被兩個女人給糟蹋了!
抬眼,看著坐在桌邊的某個女人,當看到那小臉上出現的不自然的紅暈,他突然咧嘴,表示可以忽略地上的凌亂。
走過去,他彎腰將人從凳子上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了那張豪華的大床。
柳雪嵐突然就緊張的抓緊了他的手臂。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天都還沒黑呢!
難得看到她小女兒家的羞態,夏禮珣唇角翹得高高的。他還不是怕這女人坐不住,總擔心她會弄些么蛾子事出來,不得已,推了不少酒,急著趕回來看她。
好在這女人今日還算規矩,雖然把新房弄得亂七八糟,但好在人沒亂跑。
“你沒喝酒?”聞著她身上乾淨的薄荷香,柳雪嵐下意識的問道。她以為他會喝得滿身酒氣的回房呢。
夏禮珣沒理她,將她放在百子被上順勢就壓了上去,直接堵上了她誘人的紅唇。她懷著身子,他哪敢碰酒?萬一這女人嫌他一身酒味不讓碰,那他今晚就得哭死。等了好些日子才等到今日,他才不會傻到給她機會再拒絕他。
他的吻很急切,柳雪嵐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瞬間就被他全部奪走了。
“嵐兒”
“不”看著他的手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身上,柳雪嵐身子忍不住的顫慄起來。遂趕緊將他手腕抓住,有些沒好氣的瞪著他,“姓夏的,你就不怕傷到孩子?”
夏禮珣接著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一雙黑眸盛滿了濃濃的火焰。
“我不管,今日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否則明日你就等著給本王收屍吧!”
“呸呸呸!”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柳雪嵐忍不住的回過神來朝他怒道,“你胡說什麼?再胡說你今晚就別在這裡待了,給我滾出去得了!”
夏禮珣當真是有些被憋得慌了,也不管她到底會不會同意,一雙手快速的去剝她的喜服——
轉眼,自白心染懷孕已經有五個月了,自從過了初期,她孕吐的症狀就好了不少,只不過對於太過刺激的味道,她依舊反應嚴重,但比起初期時的情況,已經好得能夠讓她安穩的睡覺了。
每隔兩三日,張御醫會來為她把脈以確診她肚子裡的胎兒無恙。最近兩個月,她吐得少了,胃口也好了不少,各方面都比較穩定的她也跟尋常孕婦一樣,喜歡吃喜歡睡,但惟獨有點不同的是,她五個多月的肚子就跟七八個月似的,最近這兩個月的時間就似吹氣球一樣,雖然孕吐好了不少,可隨著肚子的長大,腰痠背疼的毛病又開始了。
偃墨予剛落下的心隨著她肚子的變化又懸了起來,可以說這五個月他就沒一天安心過。
好不容易看到她孕吐的症狀好了不少,而且人也長豐盈了不少,可瞅著她圓鼓鼓的肚子,他就提心吊膽。
這一日午後,白心染仰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籮筐似的肚子,又開始發牢騷了。
“墨予,你說我肚子裡這寶貝該有多大個啊?我怎麼瞅著不正常呢?”前兩日她見過雪嵐,人家那肚子也才五六個月,可是比她小了整整一圈。
明明她也才五個多月,可身子笨重得讓她走路都不敢走太久。
偃墨予給她揉著小腿肚,抬頭看了她一眼,嘴角突然勾勒了一下,隨即收回視線繼續專注的揉著她經常痠痛的小腿肚。
她的肚子的確不正常,至於為何不正常,他現在還不打算告訴她。這段時間她已經夠吃力了,若是再告訴她原因,只會讓她緊張不安罷了。
見他不理自己,白心染摸著肚子一臉的惆悵:“還有好幾個月才生,現在就大成這樣,等到生的時候不知道會大成什麼樣子?這地方又沒有破腹產,這麼大個孩子要我怎麼生啊?”
她發誓,她真的沒有暴飲暴食,最多比以前多吃了一些。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肚子就跟吹氣一樣的長。
聽到她擔心的話,偃墨予這才停了手,坐到她身側,將她臃腫的身子給抱到了自己腿上,抬手撫上了她圓鼓鼓的肚子,垂眸看著她有些不解的問道:“何為破腹產?”
白心染並上五指,在肚子比劃了一個切西瓜的動作:“在我以前住的地方,生孩子只需要在肚子上劃上一刀把孩子抱出來就可以了,簡單又省事,還不用擔心難產。”
“?!”偃墨予面色突然黯沉起來。簡單又省事?肚子被劃開了,還能活命嗎?
抬起她的頭,他緊繃著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