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難堪不已。
“姓夏的,你要是再敢碰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突然口氣惡劣的警告道。
夏禮珣磨了磨後牙槽。這死女人,不就是介意還沒成親麼?
等成親之後看他怎麼收拾她!
雖然難受,可他理智還在,這死女人巴不得把他兒子給弄掉,他現在要是做了,估計他兒子也就不保了。他才不會如她的意!
起身,他坐在床邊,儘量離她遠一些,努力的平復著身體裡的臊熱。
見他總算尊重了自己一次,柳雪嵐暗自鬆了一口氣。儘管兩人已經有過夫妻之實,可沒有夫妻之名,她始終不想跟他有那樣親密的舉動。
總之一句話,她就是在乎那個名分!
說她貪圖名利也好,說她不知好歹也罷,反正沒有那個名分,她絕對不會妥協半分!
翻過身,她靜靜的閉上了雙眼,或許是心中的某些疙瘩已經解開,她突然覺得渾身輕鬆了不少。這一放鬆下來,她居然覺得睏意難擋,竟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才片刻功夫就聽到她平緩的呼吸傳來,夏禮珣愣了愣,不敢置信的俯身過去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頓時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這女人,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看著她平靜的睡顏,長長的捲翹的睫毛像一對小扇子一樣安靜的蓋住她的眼瞼,可愛的睡臉就似嬰兒一樣讓他不捨得將她喚醒。
手抬了抬,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摩擦了幾個來回,才有些不捨的收回手。
希望今日之後,她能放下心中芥蒂能真正的回心轉意
低頭,他對著她光潔白皙的額頭,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個輕吻。
其實他好想抱著她睡,可是他又不敢。天知道他有多想碰她,想得身子裡裡外外都在發疼
對於奉德王府的情況,白心染有讓人去打探。聽說奉德王府沒有鬧出人命案,她才放下了心。
自從有孕之後,宮裡不斷的有賀禮送到承王府來。最開始是皇上,賞賜的全是一些名貴的藥材。然後又是皇后蕭氏,送了許多首飾,接著又是各宮的妃嬪,一波又一波的禮物源源不斷的被送到她面前,白心染退也不是,收也不是。
退了,那就是對人的不禮貌,會被認為看不起對方,容易得罪人。收了,她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畢竟很多妃嬪她連面都沒見過。
最後在偃墨予的支援下,她還是將這些賀禮都收了下來,除了皇上賞賜的那些補身的藥材外,其餘的全都讓管家周伯給收到了庫房裡。
這日快到晌午的時候,血影前來稟報,說大學士府白夫人前來求見她。
對於張氏,白心染也沒有敵意,收拾一番、再填了肚子喝了補藥之後,這才在血影和龔嬤嬤的陪同下去見了張氏。
張氏很謙卑,在白心染看來,張氏對所有的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態度。見到她之後,行禮問安都做得格外的仔細和認真。
“白夫人不必客氣,請坐吧。”朝張氏客氣的說完,她又讓血影上茶。
張氏很謹慎的在客座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白心染的肚子,溫柔的笑道:“突然來打擾承王妃,還請承王妃莫要見怪。老爺聽說您有了身子,特意讓我過來向承王妃表示賀喜。”
白心染客氣的笑了笑。“白大人真是有心了。”
任誰也聽得出來她這話裡的意味有些長,張氏似乎也料到她會有這種態度,神色未變,依舊笑著說話,只不過卻將話題轉移了。“我們豪兒的事還真虧了王妃相助,民婦這次來,一來向王妃道賀,二來想向王妃道謝,感謝您在王爺面前替豪兒美言,才讓豪兒能有進入鐵騎軍的機會。”
說完,她站起身朝白心染認真的行了一禮。
“白夫人客氣了。”白心染似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若真說起來,也是宇豪自己的造化,本王妃也佔不得多少功勞。他能在鐵騎軍中待下去,說明他有本事,若是沒有這個能力,即便本王妃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可能被鐵騎軍留下。”
“王妃,您過謙了。不管如何,您都是我們豪兒的恩人,你對豪兒的幾次相助,民婦都記在心中,對您,民婦只有深深的感激之情。”張氏一臉的認真。
白心染抬手示意她落座。
但張氏卻提出要走:“王妃如今身子有孕,民婦不敢久擾。”頓了頓,她朝身後的隨從招了招手,對白心染笑道,“區區薄禮,希望王妃不要嫌棄。”
那白府的隨從將一疊禮盒放在白心染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