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白心染被他挪到身側,枕著他手臂,同他說起話來。
“今天白府的人來找過我。”
“嗯。”偃墨予輕應了一聲。
“白大人想讓白宇豪當兵,學些武藝強身。”
“嗯。”
他兩句隨口的應聲讓白心染抬起了頭,不確定他是否在聽自己說話。
“你是不是累了?”
聞言,偃墨予突然掀了掀眼皮,一雙黑眸深邃灼亮,沒有半點倦意。突然他一個翻身,將女人壓下,目光有些危險的看著她:“你覺得為夫就這麼沒用?”
才兩回合而已,這女人,他好心饒過她,她居然懷疑起他的能力
察覺到他的變化,白心染頓時就囧了。“?!”
她沒別的意思好不好?她就關心了一句,用不著這樣對她吧?
“起開啦,我有話要說,你別打岔。”蹙著眉,她有些不敢看他太過炙熱的眼。
將她腦袋板正,偃墨予才沒給她機會,低下頭直接將她有些紅腫的唇給堵著,火熱而纏綿的吻霸道又不失溫柔。等到白心染反應過來之際,除了支離破碎的曖昧聲音外,其他的根本就沒法說出口
翌日。
很意外的,身側男人居然陪她睡到自然醒。
一睜開眼,險些都把她嚇了一跳。
“你今天沒去早朝?”不是她故作驚奇,而是成親這麼久以來,兩人雖然夜夜相擁而眠,但早上一同起床的時間少之又少,就差用屈指可數來形容了。
“今日休沐。”偃墨予在她耳邊低聲回道,那深邃的眼眸沒有半點惺忪之色,可見其早就清醒了。
白心染也不知道他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他們這些替皇上辦事的,沒個准假,基本上都是什麼時候事情辦完了,可以休息上一兩日。不過她現在倒是有些懷疑是因為昨天的事讓他故意曠工的
身子早就被他清洗過,她感覺得到,同時也感覺到某種事放縱過後的痛苦。
想抱怨的發洩幾句,可對上那深邃而深情的黑眸,她突然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將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中,偃墨予含笑的將她摟緊了幾分。
“可是餓了?我讓血影端進來。”他輕聲詢問,順便揉了揉她平坦的肚子。
白心染趕緊搖頭:“現在不想吃,你還是讓我躺會兒吧。”
笑看著她慵懶的樣子,偃墨予也這次沒逼她。
而白心染枕在他臂彎中又眯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還有事沒說完呢。
睜了睜眼,她直接說道:“白大人想要白宇豪到你那個鐵騎軍中接受鍛鍊,這事你怎麼看?”
偃墨予突然抿緊了薄唇,眸色沉了沉,突然沉默起來。
白心染以為他是不同意,趕緊又說道:“我可沒答應他們,我只是說讓你做決定。”
聞言,偃墨予嘴角抽了抽。
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這女人,故意將問題推給他。
白心染撇了撇嘴:“我是真不想被他們煩,這種事我本來就做不了主。”
偃墨予一臉的不贊同:“有何做不了主的?直接拒絕就是。難道還需要給他們留情面?”
白心染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拿白宇豪說事,我就忍不住的想心軟。可能是雪嵐的緣故,讓我下意識的就想去同情他。”頓了頓,她再次嘆了口氣,“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看著男人神色突然有些沉冷,白心染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奉德王到底還要在我們府上蹲多久?我看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是不是該將他給攆了?”
偃墨予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招人厭,一會兒為夫就吩咐下去,讓人將他給抬回他府中。”
白心染突然笑了起來:“你說我們倆是不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了?”
“對於那些不識趣的人,理應如此。”
白心染點頭附和:“的確是不識趣。”
那奉德王是真的很不要臉,把雪嵐逼走了不說,他還以為雪嵐會回來,結果死皮賴臉的在他們承王府住下,就是為了守株待兔。
他自己也不想想,雪嵐既然決定了要走,又怎麼可能輕易回來?
她都很好奇,那廝到底是什麼做的?自己都要成親了,卻還在對雪嵐糾纏。難道他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很大的問題?
回過思緒,她接著先前的話題問道:“那白宇豪的事怎麼樣?要不就這樣擱著,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