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有三個孩子叫我是母后,我可不敢收。”醉傾城的聲音帶有調侃的意思,卻讓在場的人覺得刺心,只是又不免疑惑。
難到她不是子天傾城,不是殷黠?
然而,醉輕狂卻因為醉傾城的話而再次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她會因為孩子的關係離開九重天,離開他。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子天傾城,你也太無情了吧?他們怎麼說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到底有沒有心啊你?”突然,一個女子跳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指著醉傾城開罵。
所有人都看向那個大膽說話的女子。
一頭青絲淺淺綰成別值得追月髻,髮間一抹翠色,卻是一隻通體鏤空鑲銀的簪子,簪尾一顆夜明珠,散出冷冷光輝,下墜幾顆渾圓小巧的東海明珠,一張素顏不施粉黛,額前一隻琉璃月白華勝。雙耳戴一對珍珠耳墜。
頸上一條水晶蝴蝶鏈撤襯出鎖骨清冽,腕上一隻白玉鐲襯得肌膚勝雪,一襲白衣委地,上繡月白蝴蝶暗紋,腰間珍珠做成的流蘇發出泠泠之音,外罩一層雪白薄紗,腳上一雙鎏金玲瓏鞋。顯得整個人大氣之中又不乏靈動可愛,如同一個天真可愛的小精靈。
可是,下一秒這個女孩就說不出話了,因為離她最近的龍研墨在這個女孩的話說完的下一秒就捏住了這個女孩的脖子,表情變得很陰沉也很恐怖,可是眼底卻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傷痛,卻還是說道:
“你敢這麼說母后?信不信本太子殺了你!”女孩瘋狂的咳嗽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雙靈動的眼睛腫噙著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龍研墨,讓龍研墨覺得一陣厭惡,直接將那女孩反手一扔,將那女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的疼痛,女孩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了,可是卻還是膽大地看向龍研墨,大聲說道:
“我有說錯什麼?她本來就不是人!人怎麼會這麼無情!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不承認,這樣的踐人怎麼配做母親!”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很有正義感,可是正義感過頭了,卻是在不是一件好事。
這不,她的話剛說完,臉上直接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而龍傾語則是冷著一張臉,霸氣凌然地站在女孩的面前。龍傾語半蹲下身子,用手狠狠地捏住女孩的下巴,讓女孩認不出痛撥出聲。
只是龍傾語也是女孩,怎會懂得憐香惜玉?
“你敢這般說母后,便該死一千一萬遍!”龍傾語的聲音聽起來陰測測的,讓女孩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招惹了什麼大人物,可是,轉而又想到自己的身份,連忙努力扭過腦袋看向一身紅衣的男人,說道:
“皇兄,你救救我啊!夢兒不想死!皇兄你救救我啊!”然而,被她的目光鎖定的魈樂卻也是陰沉著一張臉。就在她以為皇兄會教訓龍傾語一頓的時候,魈樂的聲音卻瞬間將她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地獄。
魈樂冷著聲音,道:
“確實該死,龍公主只管動手。”聞言,龍傾語的嘴角立刻勾起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嗜血的微笑,不再多說,直接將手一伸,穿通了女孩的心臟,將那顆血粼粼的心臟取出來,然後將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女孩扔了出去,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那顆心臟捏碎。
鮮血飛濺,讓在場的不少膽小的女子都白了臉,而龍傾語的手也被鮮血染紅,可是她本人卻如同什麼都沒發覺一般。
只見龍傾語的手上突然冒出水柱,將龍傾語手上的鮮血清洗乾淨。將水柱收回,龍傾語淡淡的說道:“來人。”聞言,立刻有人從龍族的陣營中站了出來,站到龍傾語的身後,恭恭敬敬地單腿跪地,道: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龍傾語也不看那個人一眼,只是淡淡的轉過身走回龍研墨的身邊,然後才開口道:
“將那個踐人帶回龍宮,鞭屍。”只是,她的話卻讓在場更多的人白了一張臉。鞭屍啊!鞭屍!一聽到這名字就知道那手法有多麼殘忍,如表面上的表達意思一樣,鞭屍,鞭打屍體!多麼殘忍,讓人死了都不得安寧!
只是,卻沒有人阻止。那人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然後一手抓住女孩的手,在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地上的鮮血也被水衝了個乾淨,一切恢復如初,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只是,卻還是在眾人的心裡留下了殘忍的記憶。
這一齣戲劇的開頭到結尾,醉傾城都是淺笑的看著,醉輕狂卻是連看都懶得看,只是專注地盯著醉傾城看著,彷彿怎麼看都看不膩一般。而醉傾城也不覺得尷尬,就這麼放任醉輕狂盯著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