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平靜的吧。
肥婆哭著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爺爺饒命啊!”
蓉兒卻是不依不饒,衝她笑了笑,但眼神中分明寫著殺意:“還記得你都罵過我什麼嗎?都再罵一遍吧,說實話,你罵人的功夫真是好得不得了,我還想好好學學呢!”
“您饒命吧,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全都忘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爺爺饒命”
“啪”!蓉兒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扇在了肥婆的臉上,聲音一下子從溫暖的春天穿越到了零下八度的冬日:“什麼都忘了?你這欺善怕惡的毒婦,說出來的東西居然敢忘掉?你忘了是吧,那我提醒你一下!誰是雜種?誰有爹生沒娘教?誰的娘是賤貨?說!”
從出生那天起就沒見過自己的娘,蓉兒對母親有著深深的眷戀,“有爹生沒娘教”是她的一塊心病,別人對母親的侮辱是她絕對不能容忍和承受的。所以今天她是徹底得理不饒人了,依然在那兒繼續追問著,眼睛瞪得老大,兩道眉毛都快立起來了。
這明顯是海潮到來之前的風信,肥婆縣令夫人也感覺到了她聲音的變化,向前一撲就抱住了蓉兒的腿,一邊好哭一邊大聲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啊,饒了我吧。我一家都是雜種!我剛才不是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