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同樣被精兵強行的帶來,位居西辰國高官的大臣,亦紛紛的跳下了馬背。
不過呢,礙於荻將軍手握重兵,他們卻沒敢像丞相一樣,滿臉怒容的戳指荻將軍鼻子。
他們可不會嫌命長,荻將軍雖然長年在外,與他們沒有過多的來往,但荻將軍那火暴脾氣的性格,他們卻還是清清楚楚的。
見到自己與一眾大臣們,非但被精兵強行帶來了皇宮,整個西辰皇宮竟然還被大軍團團的包圍了。
更甚至,西辰皇宮的圍牆外,還隨風高插滿了龍耀皇朝的金色旗幟,身軀一陣猛烈搖晃的丞相,差點兒沒昏厥過去。
“荻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你你”
一連猛吸了幾口的冷氣,好不容易才稍穩住心神的丞相,一張臉幾乎扭曲的都快不成形了:“你是要造反呢?”
無視一眾大臣們,所奏出的此起彼伏抽冷氣音兒;無視吹鬍子瞪眼睛的丞相,那怒戳著自己鼻樑的食指兒。
“想知道本將軍到底要做什麼,隨本將軍入宮,你們自然便一清二楚了。”
面無表情的荻飛,冷冷的拋下一句話後,當即一個昂頭挺胸,闊步踏入了西辰皇宮的正門內。
至於西辰國的一眾大臣,則被未包圍皇宮高牆的二十萬鷹營士兵,表面上看是客氣無比的請,實卻是強行推進了西辰皇宮的正門內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揭露惡行
永福宮,本是西辰的皇后所居宮殿。
但,自打前西辰帝司徒傑駕崩,年僅三歲的小皇子登基為新帝,西辰皇后順理成章高居太后尊位,永福宮也隨之改為了太后宮殿。
此刻,西辰太后的永福宮外,縱橫交錯的長廊間,禁衛軍們皆已撤去,取而代之的,乃二十萬龍耀鷹營計程車兵。
而金碧輝煌、雕樑畫棟的永福宮內--
一眾大臣分坐兩側,西辰太后落座在前方主位上,雙手負於背後的荻飛,則身姿傲挺的立在殿廳正中央。
身著繡鳳的明黃色尊服,頸垂金色的珠鏈,鴿血紅寶石貼額的太后,往昔的雍容華貴儀態蕩然無存,臉間盡是鐵青的猙獰之色。
“啪”的一聲響,掌心重拍向桌面的太后,聲音怒吼的道:“荻飛,你竟然率兵囂張的包圍皇宮,包圍哀家的永福宮,你這是要公然的造反麼?”
太后的怒吼音剛落,分坐兩側的一眾大臣,亦立刻將此起彼伏的咒罵聲,送入了荻飛的雙耳之內。
對於眾臣的綿綿不絕咒罵聲,面無表情的荻飛,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似的,健壯身軀依然一動不動的立在原地。
直到罵的口乾舌躁,也沒得到荻飛隻言片語的回應,氣喘吁吁的一眾大臣,方才閉攏了嘴巴。
荻飛至所以包圍永福宮,是因為年僅三歲的小皇帝什麼都不懂,西辰國目前乃由太后垂簾聽政。
見到一眾大臣罵累了,荻飛終於緩聲慢語的開口了。
“太后,西辰大勢已去,如今民心和軍心,皆歸龍耀瑞王所有,太后應當順應軍民意,方為明智之舉!”
“先帝長年讓你手握重兵,待你絕對不薄。可沒想到,先帝駕崩沒多久,你竟然帶頭造反。”
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太后氣的全身顫抖,咬牙切齒的道:“你如此回報先帝的賞識之恩,就不怕天打雷轟麼?”
“先帝長年讓我手握重兵,只因我忠心耿耿,為國捐軀在所不辭。眼下我已如夢初醒,我荻飛多年來竟是愚忠!”
口中緩語道的同時,腦袋低垂的荻飛,從袖筒中掏出了一本記錄簿兒。
這一本厚厚的記錄簿兒,正是荻飛率領鷹營大軍,返回西辰國境內之前,軒轅焰遞交給荻飛的。
“我荻飛當初投身軍營,為的是殺退敵兵,為西辰百姓謀福祉。可直到今時我才明白,我荻飛一直效忠的先帝,竟是殘無人道的暴君,我荻飛簡直恨自己當初瞎了眼!”
身影倏地一個迅閃,荻飛立在了丞相的面前。
將手中所捏的記錄簿兒,遞給丞相的一瞬間,荻飛啟唇繼續的語道:“丞相若想知道荻飛為何如此說,翻一翻記錄簿便知道了!”
身軀頓僵的丞相,微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了記錄簿。
與此同時,其餘的大臣,亦紛紛的湊到了丞相身後,一起眯眸閱覽起了記錄簿間的黑字。
僅才翻閱了兩頁兒,一眾大臣不僅臉色齊變了,稱呼上也明顯有了改變:“荻、荻、荻將軍,這一本記錄簿兒,你是從何處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