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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蘿片刻清醒,拉住他手,急道:“王爺”她唯恐傷了胎兒,知這胎兒脆弱,她更要好好保護他。
見她還能抵抗,凌軒煌淡淡笑道:“美人七分醉意最是動人,面如芙蓉,人如酒醇,你還才醉了三分,還不夠。”極醇厚的聲音,因帶著幾絲慵懶,帶了幾分醉意,又帶了情慾,聽了只叫人心跳不已。
碧蘿心咚咚急跳,察覺他要使壞,忙要端身坐正來,凌軒煌牢牢抱住她腰,伸手直接拿了酒壺,一仰頭咕咕灌入口中。再俯身下來,攝住她的唇柔柔吻了起來,酒自他口中盡數流入她口中,碧蘿慌亂著將酒吞了下去。
碧蘿見他是要灌醉了她,好讓她順從,趁酒意還未上來,避開他的吻低聲懇求:“王爺這樣恐會傷了孩子,王爺也知臣妾身體一直不好”
他不容她多說下去,再度吻了下來,卻是吻得極溫柔。
碧蘿聽他喘息聲漸重,她亦是頭暈起來,知道躲不開,唯有順從,幸而他極是溫柔輕緩,她暈眩間稍稍放心。聽他在耳邊深情說道:“一一的意思是:這一生我只愛這一次,只愛你一人。”
激情終漸漸褪去,碧蘿枕在他胸前,倦意襲來,她想睡去,卻還想著還有話要問他一問。
不好突然提起,先笑問道:“乳名都有了,名呢,也有了麼?”
凌軒煌笑道:“當然有了,我想若是兒子便叫‘宇景’字‘景行’,取‘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之意,若是女兒,便叫‘心悅’”
他側身看她,輕輕問道:“可知何意?”
“‘樹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樹木無情也知枝藤相纏,終身廝守。君若有心,為何不知與我相依相偎,青絲變白髮!蘿兒自是願意的。”她低頭輕訴,淚幾欲又要流出,“可玉郎,玉郎可想過放下手中一切,跟蘿兒廝守一生。”她終於問出這話,他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