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為了碧家一味的委曲求全,到頭來還是落了個自私的結果。
只是藍兒,姐姐如何不知你的想法,只是姐姐留在王爺身邊都沒有希望可言,你又是何苦,這般的執迷不悟,唉!
邊想邊走出門,看到尚香,上前拉了尚香的手點頭道:“我們走!”
尚香回頭問道:“蘿兒,這是‘君臨’?”
碧蘿腦海中立時浮現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心中一痛,不忍去看,轉頭冷冷回答:“是又如何,不過是哄人開心的手段。走吧——”
拉了尚香走到院中,星星撒著歡地纏了上來,經過幾日相處,碧蘿倒不怎麼怕它了。摸了摸它的頭,看它搖尾乞憐的樣子,竟也有些不捨,一隻畜生處久了尚有感情,更何況是人。看這些平日裡對她盡心服侍的侍女,再回頭又看了眼杏園,竟也有些感觸。
終狠心想到:既不能回頭,便不要再留戀。
對迎上來的墨菊說道:“將火舞帶上。”
再不看杏園一眼,向外走去。
門外馬車已備好,她扶了百靈的手正欲上車,官鵬卻跟上來說道:“王妃,請慢一步走。”
碧蘿回頭看他,官鵬上前躬身拱手說道:“臣願追隨王妃,請王妃允許官鵬留在王妃身邊保護王妃安全。”
碧蘿微微一愣,說道:“大人可知本宮這一去不再回來,您這樣做王爺怪罪下來,是會要掉腦袋的。”
官鵬再又一禮道:“王妃的話官鵬在外聽到,偏苑出事加上留不住王妃,都是一死,我甘願為王妃效犬馬之勞!”說完,仍舊是不敢看她,忐忑不安地等她回答。
“你——”碧蘿這才發覺官鵬一直以來對她態度不同,便覺為難,轉念一想他說的也對,而她也需要幫手。便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坐進車內,只覺累得很,想到接下去的事都把握不大,心中更加的沉悶。
很快便到了王府前門,只聽得侍衛在門前攔住她們,官鵬命他們放行,他們卻不肯,只聽得有人說道:“王爺昨日已下旨,未經王爺允許,王妃不得擅自出府。”
碧蘿心中冷笑,她去了趟西山他便不許她出府了,真當她是犯人麼。掀開簾子,對著領隊的人不悅說道:“既知是本宮,還不跪下?”
碧蘿雖性格溫婉,然而個性中的沉靜、穩重也讓她冷漠時可不怒而威,加上她世間少有的美貌讓人不由自主的折服,即時便烏牙牙跪了一地的人。
碧蘿又冷冷道:“本宮現在就要出府,若不放心,儘可叫人通知王爺,也可跟著本宮來。只是若有人敢攔著,官鵬,殺無赦!本宮倒想看看,有哪些人真是不怕死的,也好叫王爺打賞。還想試試,Qī。s ū。ωǎng。王爺會不會為了幾個不怕死的奴才嚴懲本宮。走!”冷冷一哼,放下簾子。
語氣不緊不慢,聲音溫柔甜美,卻叫跪在地上的人額頭滲出汗來,領頭侍衛,更加不知如何是好。因為誰都知道,王爺對王妃寵愛無比。決對不可能將王妃怎樣的,只有他們吃不消的份。不敢吭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馬車出了府,只敢叫人在後跟著。
墨菊看了看跟在後面的侍衛,問道:“小姐打算去哪裡?一直有人跟著。”
碧蘿靠在車壁上,半晌才回答:“陳王府。”
百靈聽了大吃一驚,轉頭急道:“小姐,你要去陳王府?小姐可知陳王名聲不佳,且叔嫂之間最是要避嫌,小姐去他那裡,只怕王爺知道了會生氣,而且無端地惹人非議也不值。”
碧蘿瞟了她一眼,閉上眼休憩不再吭聲,百靈見她不語,也不敢再多說。
到了陳王府,著官鵬去送名貼,陳王見到碧蘿的名貼,倒真嚇了一跳,歪在榻上的身子坐正來。桃花眼微微一眯,精光閃過,他喃喃念道:“賢親王妃!她——怎會來這裡,莫不是出了什麼事。”身畔一名烏髮捲曲的妙齡女子正如貓般偎在他身側,聽見他說賢親王妃,也來了興致,媚笑道:“火舞突然來訪,可是認出君上來了?”
陳王伸手捏了捏她的粉腮,摟了她纖腰換了副浪蕩的樣子笑道:“寂月可是傻了,她是玉妃,可不是什麼火舞。本王是陳王也不是什麼君上,乖乖可不要再說錯了。”
寂月雙手如蛇般攀上他脖了,吻著他的下巴笑道:“心上人來了,可還有寂月的位置麼?”
“你才是我的心上人,還會吃醋了,傻不傻?”調笑著摟她入懷,手伸入她衣襟內一路撫摸,惹得懷中女子嬌笑連連,喘息著鬆開他腰間玉帶。
他卻及時拉了她手低聲道:“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