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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到。

“剛發出的‘根’還很細嫩,所以姿態輕盈,要這樣子畫。”他輕輕在畫上勾出幾筆,她尚還未發覺他的意圖,認真聽他說著,看著畫微笑著點了點頭,粉嫩的嘴唇淡淡一抿,他見了直想咬她一口。

口乾舌燥地咳了咳,再繼續調笑道:“成熟的‘根’較粗壯,要這樣子——畫。”聲音越來越沙啞、低沉,陣陣熱氣噴在她耳根、頸項處,加上身體真實的變化著,她終察覺他的用意,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笑著拍打了一下他抓她的手。

他便低聲笑了,低頭吻著她後背,手卻還抓住她的手,不用再看一眼,便帶著她手在宣紙上濃濃落下一筆,恰是合適的位置上,添上重要的一筆。

碧蘿意外而驚喜地看他落下的這一筆,剛欲贊他,便覺抹胸的帶子鬆了,他竟在後面解開了她內裡的衣帶,手順勢靈巧地伸進衣襟內。

“你感覺得到麼?‘根’確是成熟的,所以會很粗——很硬!”他咬著她耳垂輕輕說著,更向她再進一步。

她自是沒有辦法再畫下去,‘啪’地一聲,筆落在了紙上,一朵美麗的墨花自然濺出,竟比畫上其他任何景物都自然——所以美麗。

碧蘿滿臉通紅地迴轉身去,拉了拉褪至肩下的衣衫,指了指他的傷口搖了搖頭。

凌軒煌眉頭一皺,低頭攝住她粉嫩小口,狂烈而炙熱的吻讓她體會到他忍得有多難受。

渾身也是難耐的燥熱,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便要依了他,雙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脖子,衣衫頓時鬆散開來,胸前已是別無遮掩之物,便見那彎新月如血鮮紅,她喘息的模樣兒更如芙蓉嬌媚。

將她抱到床榻之上,俯身再要吻她。

他松敞的衣襟後,傷口隱約可見,新皮新肉剛長出不久,鮮紅的顏色刺痛了她的眼。

她便猛地一個機靈,人清醒過來。

見他低下頭來,她靈巧地從他手臂下縮了出去。

他忙伸手去攔她,只是意亂情迷中的他,竟沒有抓住她,便見她如蝴蝶般飛舞到一旁。

凌軒煌便有些不悅,坐起身來看她,她正背對著他整理衣衫,瞬間他眼中閃過駭人的冷意,只是很快便又恢復,當碧蘿回過頭看他時,他臉上已是脈脈溫情,碧蘿未察覺他的不妥,走到他身邊依舊是指了指他的傷口,輕輕搖了搖頭,凌軒煌便淡淡笑了笑,起身摟著她向殿外走去,一邊輕輕說道:“去樹下吹吹風吧。”

只是他的心中,已有諸多想法湧出:她竟可自如控制她的慾望,是否說明在她心中他不是那麼重要,她不愛他!因為如果是愛的,怎能這樣輕鬆控制身體的慾望。象他,他身體每一處都渴望著她,Qī。s ū。ωǎng。只要碰到她便控制不了,那是因為他愛她,愛她所以想要她,愛人之間不都是這樣的麼?他每夜須一忍再忍才能忍住不碰她,而她在他懷中竟極少動情,說是因為擔心他的傷,可到底是真的擔心還是她的藉口,她若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又為何要留下,莫非真如雨推測,她是別有用心的。

那個救他的男人會修羅式,能讓寂月背叛,救活根本不可能救活的她,這麼有能耐的男人定能讓女子著迷。那天夜裡,他親眼見她乖乖倚在那個男人懷中,就像她每夜在他懷中時一樣的乖順。想起他臨走時的眼神,是他留下蘿兒,而不是蘿兒自己心甘情願留下。

想到這些便是心中一痛,手中力氣不由加重,碧蘿腰間一痛,向他看來,看他皺眉以為他傷口痛了,忙憂心地看著他,慌亂地比劃著,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的著急,終安撫了一分他內心的痛苦,凌軒煌凝視碧蘿許久,想看出她到底有多少真心確是在他身上,可是心一旦有了猜忌之心,便是看到真相也不會輕易相信。

他淡淡問道:“蘿兒,你到底——愛不愛我?”

碧蘿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臉便又是緋紅一片,看他深邃如海的眸子定定看著她,不由自主點了點頭。他便眼露喜色,再深切問道:“那你肯不肯為我生兒育女。”

她便又是不由自主點了點頭,點完頭才發現自己竟對他表露心跡,不由羞得將臉埋入他懷中。

凌軒煌自是大喜過望,緊緊摟住她,發狂地吻住她發,一邊開心說道:“是麼,是麼,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碧蘿不知他為何突然這樣情緒波動,他一向是冷靜的,今天是怎麼了。

只是他這般開心,她也覺得好開心,緊緊抱著他的腰,只覺幸福得心都要承受不了了。

凌軒煌摟著她想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