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就斷定是天煞門所謂,還有阿殤追查翌日是平兒交代他的任務,並不是有意要進皇陵,所以請父皇先放了天煞門,等查清了再說。”
找尹天齊算賬是一碼事,救天煞門的兄弟又是一碼事,那些人已經被圍困了七天,再困下去肯定會出人命。
還有阿風也身負重傷,需要醫治。
尹向隆低眸想了下,點頭同意,“好,朕念在天煞門曾有功的份上,暫且退兵,等查清了再說。”
“父皇,平兒還有一事。”
“說吧。”
言柒柒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水流殤,心下不忍,開口道:“父皇,可否先替水流殤找個太醫好好看看,他追查翌日這件事是平兒讓他乾的,進入皇陵也是無心之過,還是等事情查清了,再另作處置吧,別冤枉了好人。”
“好,既然平丫頭都這麼說了,朕豈能不講情面。”尹向隆吩咐道,“來人給水流殤請個太醫,帶下去診治。”
“多謝父皇。”言柒柒立即道謝。
尹向隆“嗯。”點了下頭,不再說什麼。
這時,進來兩名侍衛伸手拉著水流殤的肩膀就要走。
“慢著!”言柒柒立即走過去。
那兩名侍衛連忙放下水流殤,彎腰道:“王妃有什麼吩咐。”
言柒柒低眸看了一眼水流殤,指著其中一名比較壯實的侍衛:“你,揹著他走,還有好生伺候著,讓太醫用心診治,若是他出了什麼差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和太醫,順便將這話轉告給為他診治的太醫,知道嗎。”
“是,王妃。”那兩名侍衛也不問為什麼,立即彎腰答應。
被點名的侍衛小心地將水流殤背了起來,朝尹向隆施了一禮,兩人便走出大殿。
林磊滿是不解地看著她的行為,但也不敢問出來。
見他疑惑,言柒柒朝上翻了翻眼皮子,嘆道:“唉,誰讓本王妃太善良了呢,見不得別人受傷,唉”
“可憐的人,竟然被打成這副模樣。”嘆聲連連地坐回到尹天絕身邊。
尹天絕唇角抽了抽,這妮子的善心可是很少見的。
“臭丫頭。”尹向隆白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在責怪他嚴刑拷打水流殤和圍剿天煞門。
被刺殺,祖墳又被燒,這種事擱在誰身上都會震怒,他可是一國之君,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過,以前不知天煞門的門主是誰,也沒懷疑其中的真實性,現在知道天煞門的門主是這丫頭,那刺殺他和燒皇陵的人應該不是天煞門。
他相信平丫頭的為人,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這次,絕兒母后所在的位置被燒的最厲害,不然他也不會如此震怒。
既然平丫頭是門主,定不會接這種燒自己婆婆墳墓的生意。
不過,也不能將天煞門排除在外。
平丫頭和絕兒兩人走了一個月,也難保是天煞門中有人貪財,才接了這兩單生意。
可這五塊黑令牌是怎麼回事,他相信平丫頭和絕兒說的話。
為何要派低階的殺手來刺殺他呢,皇宮守衛森嚴,他的腦袋可不是那麼容易取的,難道真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曾對水流殤施以酷刑,讓他招出和他做買賣的人是誰,他卻死活不說。
問他為什麼要進皇陵,還是不說,從抓到他說的只有六個字‘我沒燒,不知道’。
當時,還納悶呢,天煞門地址和買家是誰他不說情有可原,問他是不是他燒的皇陵,他說‘我沒燒’,問為什麼要進皇陵,他也便不吭聲。
現在不用想,肯定是怕平丫頭的身份暴露,才死撐著不願說出進皇陵的目的。
不得不承認這個水流殤是條真正的硬漢子,那樣的酷刑逼供都沒將一點不利平丫頭的事說出來。
想到此,移眸看向言柒柒,以前便認為這個兒媳婦不簡單。
在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點,如今又冒出天煞門這一身份,也不知道對絕兒是利還是弊。
見尹向隆看過來,言柒柒便衝他調皮地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調皮。”尹向隆笑罵了一句。
言柒柒沒再說說什麼,靜靜地坐在那裡等著尹天齊到來。
她現在沒辦法讓天煞門完全脫離罪名,畢竟她和尹天絕走了一個多月,現在只能從尹天齊說話間找漏洞。
過了半個時辰,尹天齊便陰沉著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進入大殿,當看到言柒柒和尹天絕時,臉上閃出一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