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駒瞅著近身而來的赫連默咂嘴讚歎。
赫連默無視他的調侃,徑直走到一旁的藤桌旁,丫鬟連忙遞上香帕為其擦拭沁下的汗水,桌上爐子上茶水冒著騰騰熱氣,“咕咕”而滾。
…
米有人給偶留言地說
為君哪得不傷悲(四)
赫連默無視他的調侃,徑直走到一旁的藤桌旁,丫鬟連忙遞上香帕為其擦拭沁下的汗水,桌上爐子上茶水冒著騰騰騰熱氣,“咕咕”而滾。
“大雪天的你來作甚?難不成是跟我來練劍的?”
赫連駒自行攝了茶葉泡了茶,上好的鐵觀音頓時香氣四溢在冰天雪地之間,“唉,你真是會享受啊,在這冰雪之中練劍,泡著熱茶,聞著茶香。”
“說重點,你躍牆而過,不會只是來看我練劍,陪我喝茶的吧?”
“咳,這不想邀你一起進宮的嘛。”
“進宮作甚?”赫連默抿了一口茶,眉梢微揚,疑惑著問。
“想她了,”赫連駒直言不諱,把玩著手著的紫砂茶杯,“聽說,她已懷有身孕了,你我也應該去看看她了。”
赫連默凝視著茶杯中淺黃色的茶水,思忖間,茶杯中央映出那張絕色的臉容,眉宇間些許的哀愁,濛濛水霧的雙瞳,微微開啟如花瓣一樣的雙唇。
如此美好的女子,有身孕了?
心裡泛著難言的複雜的情愫,凝眸成形,思緒紛飛。
“好,進宮去。”
換下潔淨的衣衫,湘色雲紋的錦袍上束著玄青色腰帶,白底玄色朝靴,腳不沾塵,玉扇輕搖,溫潤一笑。
赫連駒長臂一伸,勾住赫連默的肩膀,亦正亦邪的桃花眼閃著晶亮,從上至下打量著他,“我說王兄,我怎覺得近些年你越發標緻,風華難掩了?”
赫連默皺著眉頭,玉扇敲打著肩膀上的大手,巧妙地避開赫連駒的親近,閃於一旁。
“怎麼,還是不喜他人靠近?即便是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潔癖。”
“你那是性格上的潔癖,不好女色,不喜男風。”
“你今天是成興來給我添堵的?怎說些讓人掃興的話?”
赫連駒薄唇一撇,魅惑的聲音不疾不緩地響起:“王兄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