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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原來,這男子便是逃婚離家出走月餘的慕容英,此刻,因為附近沒有監視的人而回復了原本的面目。

慕容家為山莊的每一代主人都會特地訓練的一批衛士,通常會從這批衛士中挑選出最出類拔萃的一男一女兩個人,這兩個人只效忠於他們指定的主子,可以不對山莊負責。通常這些衛士,在慕容山莊內被稱作“影子”。

而那金面銀面正是慕容英的“影子”衛士。

“皇上沒有為難我爹吧?”慕容英雖然知道慕容家在朝中的地位,但也不免有些擔心。

“皇上原本很生氣的,不過大家都求了情,特別是——思情公主也向皇上求了情,皇上才沒有為難莊主!”銀面猶豫了一下還是俱實回答。

婚變(十七)

“情兒?”慕容英臉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搖了搖頭,嘆口氣道:“沒事就好。對了金面銀面,你們去幫我查一個人!”

“請主子吩咐!”金面銀面恭敬地彎腰聽候差遣。

“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叫葉問情,女的叫冷月,似乎是主僕關係,那女的叫那男的少主,如今應該還在這小城內,你們幫我去查一下他們是什麼來路!”慕容英三言兩語將事情交代清楚。

“是!”金面銀面低頭應承。

“好,我先回去,你們看著辦吧!”慕容英點點頭,轉身朝城門方向走去,卻看漏了後面一雙近乎痴迷的眼睛。

秋天的夜晚,來的總是特別早,在這四處無人的荒郊野外,只能聽得見風吹過草地“沙沙”的聲音。

“金面,主子走遠了!”草地深處,傳來一個男人低低的聲音,讓人聽不出情緒。

“他從來不是我的,從來不是!”好半晌,一個女子的聲音才緩緩穿來,帶著濃重的悲傷和無奈。

“走吧!”銀面嘆口氣,挽起金面的手,在草地上縱身而起,幾個起落,失了蹤影。

夜間城外的風吹得更加猛烈,帶著一陣陣的“嗚咽”聲,如某個女子在深夜的哭泣。

夜幕已經將這邊關的無名小城完全籠罩,習慣早睡的小城百姓此刻早已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偶爾只有更夫和幾個宿醉的酒鬼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中,發出些許屬於人類的聲響。

一盞燈籠晃晃悠悠地從小城的東門慢慢朝城中方向移動,隨著搖曳而微弱的火光,勉強可以看到燈籠後是一個佝僂的身影,而那身影似乎比燭光晃動還要厲害,看情形應該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這是誰家的老人,在這深秋的夜晚,還要在走著夜路?是子女不孝?是膝下無子,晚景淒涼,現在才從東主家收工嗎?

沒有人知道。

只見,那老頭以比螞蟻快不了多少的移動速度慢慢的挪動到了城中一棵枯樹下,忽然停住不動,腰彎得更低,頭像兩邊各晃動了一下,燈籠的微光中,隱約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婚變(十八)

見四下無人,老人蹲下身子,伸出兩個手指,往種樹的泥裡輕輕一戳,那泥就被翻出完整的一塊,地上露出手掌大小的黑洞,老人的手在那黑洞中一陣摸索,終於被他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物件來,原來是一個深色的木匣子。

將木匣子放在地上,老人的手靈活地在匣子轉了兩轉,匣子開了,老人伸手從裡面拿了個什麼物件踹進懷裡,又將匣子放會原處,蓋上土恢復原樣。提起燈籠,繼續晃晃悠悠地朝前走去。

老人沒走幾步,在一幢房子前又停住了腳步,藉著燈籠的光線,這應該是誰家的後院,因為上面都是窗戶而沒有門。

那老人未見跺腳,身子忽然向上升起,像仙人飛昇一般,只一眨眼,人已經掛在了某出的窗戶外面,身手矯捷,哪裡還有什麼老態?

一個翻身,那個身影便自窗戶落入了屋內,接著窗戶發出輕微的“吱呀”聲,被人從裡面輕輕地關上了。

屋內,原先那個老人早已改了佝僂的樣子,挺直了腰板,將燈籠裡的蠟燭拿出來點亮了屋內的油燈,整個屋子忽然透亮起來,而從外面看則依然還是黑漆漆一片。

原來這間屋子裡的窗上和門上都罩了一層特殊材質的白紗,表面上看上去和普通的窗紗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這種窗紗確實完全不透光的。

屋裡,原先那個身影坐在了燭光前,青衣黑帽,鬍鬚稀疏,原來是白天扮作算命先生的慕容英,此刻入了城,他已經恢復了原先神棍般的裝扮。

慕容英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白色的紙,原來他剛才千辛萬苦從樹下取來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