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漸漸安穩了下來,好脾氣的應著,拿了手帕給顧湘擦臉,又開始安撫的說道,“好好,咱不吃,咱們小九說什麼就是什麼。”
屋內的春芽和柳枝都哭了出來,鄭嬤嬤更是一臉的傷感,以前一直覺得顧湘聰慧歸聰慧,懂事歸懂事,但是總覺得像是麵糰一樣的沒有脾氣,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看來,不是沒有脾氣,只不過是一直隱忍而已,做女人總歸是艱難。
邢尚天順著鄭嬤嬤留下的標記趕到的時候,院子裡蹲著一溜的男人,大的小的,加起來都有五六個,都低著頭不語,他本想問問,結果屋內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哭的他心一下子就緊了下來。
他本想進去,結果裡面的顧湘喊的越發大聲,他聽到她說,“她們都瞧不上我,覺得我就是一個村姑什麼都不懂”不知道為什麼,邢尚天只覺得鼻子發酸,心裡異常的難受,就好像看到當初自己的被父親的那些嫡子瞧不上一樣。
等著孩子落地已經是當天晚上,邢尚天和顧家其他幾個男人苦苦在外等著,忽聞嬰兒啼哭的聲音,只覺得就跟天籟一樣的。
鄭嬤嬤抱著紅紅的小寶寶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如釋負重的笑容,“生了,母子安康。”
作者有話要說:據生過孩子人說,疼的直接撞牆,咬手指,等著生完手上都是青的,那時候人疼的都已經神志不清了。為女人的偉大,點32個贊。
前面42章節,弟弟的劇情就忘掉吧,…_…|||,我會刪了換其他內容。
☆、第48章 大勝
二個月之後
淮安王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身上披著錚亮的盔甲;顯得很是英氣神武,他身後是一排黑壓壓的騎兵,望不到盡頭;這是他的跟隨者;曾經跟著他一同出生入死,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危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可是現在同樣拿起了武器;不過是為了捍衛自己的生命;淮安王頭盔上的紅纓繩隨風飄揚,如同一抹鮮紅的血液。
高高的城牆上掛著鮮紅的頭顱;一排排的;像是人間煉獄一般;甚至有幾個頭顱因為太小而串在一起,淮安王要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兵刃,讓那冰冷的觸感一直提醒著他才能讓自己鎮定下來,心口像是被生生的扯開,撕心裂肺的疼!
想要復仇的血液在沸騰,如同他多少個日日夜夜想著如何才能把曾經背信棄義的皇帝砍死,太真十五年,塔塔族集結五十萬人馬來犯邊關,淮安王不顧病體在身,毅然掛帥出征,只因為太真帝在朝堂上涕淚嘆曰,我泱泱大晉唯淮安王邢彰可委以重任也。
淮安王和領兵三十萬出征,回來的時候只不過五萬。
別人只當二十五萬兵馬戰死,只有淮安王和他的親隨知道,淮安王這邊浴血奮戰,不顧生死,那邊太真帝聽信讒言,遲遲不發糧草,寒冬的季節,大半的兵士死在了飢寒交迫裡。
淮安王愛兵如子,這才引得兵士生死效忠,見了此景簡直是心如刀絞。
此後和皇帝越發忌憚淮安王,明升暗降奪了兵權,又時時刻刻派了人監視,淮安王委屈隱忍多年,太真帝卻步步相逼,試圖處置後快,終逼其謀反。
“王爺,王妃又暈過去了。”
這一次淮安王妃有幸跟隨前往泰山祭拜,倒是避開的屠殺,只不過當她聽聞府邸中一百二十七口人全部被殘殺掉之後,便是一病在床不能起身,這次看到城牆上的頭顱,顯然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又一次暈了過去。
淮安王抿了抿唇,說道,“是我對不起她。”隨即轉過頭不再看後方,而是舉起長劍對著京都城朗聲喊道,“我邢彰,今日一定要踏平京都為我兒報仇!”
身後的兵士也跟著喊了起來,“報仇!報仇!”震耳欲聾的聲響如同湧起的滔天浪潮,把京都城淹沒在聲潮的海洋裡。
城牆上一個穿著黑色鎧甲的男子看下場下黑壓壓的兵士,只覺得胸口憋悶的難以復加,一旁拿著弓箭的兵士問道,“大將軍,現在要如何?”
魏安說道,“屁,淮安王當年在玉門關,飢寒交迫,沒有糧草,卻以少勝多,照樣把塔塔族來犯的五十萬兵士擊殺的潰不成軍,我們這京都內不過五千的禁衛軍又如何抵擋住他?還是早點降了乾脆!”
一旁穿著紅色一品大員的衣服的男子指著魏安喊道,“你,怎麼說這許多喪氣話?。”
“國丈大人,既然你有勝的把握,那這指揮權就交給你好了!“魏安說完便是掉頭下了城門,國丈徐宏乃是第一個帶頭屠了淮王府的人,到時候淮安王入住京都,第一個就饒不了他,他魏安是個聰明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