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浴衣對著視窗喊道:“犬,千種。”
從視窗立刻出現兩個人,戴著帽子的千種和一頭黃色頭髮權毫無聲息的出現,站在那裡等著骸的吩咐。
“把他帶走。”骸看著千種,示意了一下。千種推了推眼鏡,那裡一件衣服給男孩披上,然後拉著他走出那個房間,不顧男孩臉上的淚珠和不甘。
“骸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犬看著骸臉上的手掌印,剛才在外面本想要攻擊的犬卻在骸的心裡暗示下沒有行動,為什麼不讓我們攻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我要他的所有資料。”骸說著話的時候是輕柔的,讓犬想不通的溫柔。
“是,我馬上去調查給你。”介於骸的性格,犬並沒有多問,只是認真的回答後從窗子邊消失。
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骸一個人,剛才那人在房間中留下的氣息是骸深深沉迷的氣息。帶著乾淨的青草香,那是大自然的味道,和煦的清爽的,不帶任何雜質。只是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眼神,失望中還帶著絕望,那是讓骸心疼的眼神,那個人的周身都似乎沉浸在悲傷之中。為什麼,那眼神會勾起自己的罪惡感,就好像是他認識已久的人讓他傷心一樣。
骸捂住自己的眼睛,站起身,走到鏡子之前,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就好像撫摸的不是自己的臉,而是那個人的手一樣,骸的臉上出現的是少有的真實的溫柔。
走在回家的路上,綱吉臉上表現不出任何表情,那是經過打擊之後的滄桑。骸,我要殺的人竟然是你。另一個人綱吉也猜到了會出現在並盛大學門口的人,除了雲雀恭彌還會有誰。到底是誰把我獨自一人放在這個世界,還要我殺害自己最親的兩個人。
世界的劇本會向怎樣的方向延伸,我多麼想只作為一個旁觀者,但偏偏我卻是矛盾的中心點。綱吉臉上的淚水已不是默默流下,而早已是波濤洶湧,但此時卻沒有人會給他一個寬闊的肩膀,一個溫暖的胸膛。
不知道夜晚要怎樣獨自一個人睡去,淚水的枕頭不在柔軟,那冷清的月亮靜靜地注視著這個不知所措的少年。
第二天的早晨還要上學,綱吉沒有要牽連自己的朋友也就是哥哥的意思,因為他們是患難之交,是相濡以沫的親人,那一切就是要自己來扛。和和諧諧的早餐在穎的家中度過,然後三人一起走向學校。
剛走到並盛大學的門口,就看到那裡的氣氛很不一樣,那是兩份對峙的氣壓和殺氣,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連旋和穎都露出擔憂之色,綱吉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願多開口。
“喂,你們聽說了嗎?六道骸回來了。”一群人匆匆而過,伴隨著他們的閒言碎語。
“真,真的嗎,那位大人回來了。哇哇,好想看看他呀。”
“就是,聽說他很少來學校的,但是和委員長齊名的人呀。”
“恩,恩,完全同意,好想看看那位大人的風采呀。聽說現在正在和雲雀大人對峙呢。”
“真的嗎,快去吧,快去吧。”
當那興奮地聲音飄過,旋和穎的臉上竟也是興奮和擔憂,綱吉不明所以,果然在這個世界這兩大強人也是喜歡打架的呀。六道骸大人和雲雀大人,呵呵,諷刺的稱呼,那浮華的表象下是怎樣的真實,綱吉心裡幾乎翻不起任何漣漪。
隨著人群的聚集,綱吉和旋和穎也來到那兩人對峙的地點,人群遠遠的不敢接近,而旋和穎竟然擠到了人群前方,綱吉看著他們的表情,隱隱的感覺到一絲不同,在人群中看著旋和穎,同時眼神也瞟向另外的兩人。
中心的六道骸和雲雀恭彌都危險的看著對方,六道骸在黑色轎車的前方,半倚著車前方,眼神戲謔而略帶苦惱,顯得性感而魅惑,身後是犬和千種。而云雀擋在他們前面,一直披著的黑色外套在風中被吹的簌簌的叫,那雙平靜的美麗的鳳眼無所畏懼的看著六道骸,身後是一群飛機頭的風紀委員。
“好帥呀,骸大人,雲雀大人。”旁邊是一群花痴的女生。
“都不知道支援哪一個了,好想做他們的女朋友,感覺好有安全感呀。”
“冷酷的雲雀大人,魅惑的骸大人,啊啊,能看到他們真幸福。”
“比起這個,他們真的要打架嗎?”一位女生則比較理性的看著那緊繃的局勢,緊張的不得了。
“嘛嘛,那樣也不錯,有錢人家的子弟可定都會很厲害的了。”另一位則更加花痴了。
“他們那麼有錢嗎?”一個人不解的問著。
“那是當然,超級富有的人喲。”另一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