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了吧,白蘭是故意這樣做的嗎?
“喲,綱,任務怎麼樣了?”白蘭看著眼前的綱吉,但也瞟向身後的四人,其中有兩人瞪視,兩人生氣。
“。。。”綱吉皺了皺眉頭,白蘭身上的味道很刺鼻,隨意的瞟向車內,那是一個有著妖豔裝扮的紫發的女人,一臉曖昧的的看著白蘭的背影。
“綱?”白蘭不知為什麼自己會伸出手,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想為綱吉擦去本不存在的眼淚。
“別碰我。”冷冷的三個字清晰地撞擊著白蘭的心。沒有揮去白蘭伸出的手,而是直接的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極快的速度消失在眾人的眼角處。
剩下的五人安靜的不知該如何反應,白蘭冷鷙的看著站在那裡的雲雀和骸,殺氣沉積在胸中得不到舒緩,表情不知扭曲成什麼樣子,那表情讓旋和穎感到恐懼,深深的恐懼,就像白蘭在綱吉失蹤的那一天時的暴怒可怕,但這之中似乎還夾雜著痛苦,那是白蘭不該有的表情。
“白蘭,我們去參加晚會吧。”那個妖豔的女人性感的從車上出來,拉住白蘭的手臂。
白蘭轉過頭,異常燦爛的笑著,笑的人頭皮發麻。白蘭還是平靜的開口:“當然了,走吧。”拉著那個女人的手,白蘭和她坐上了車,但在車門口的時候,他轉過頭,看著旋和穎,笑著說:“你們要乖乖的,綱吉的事從明天開始你們不用再管了,我想給他自由,記住,不要欺負他。”是警告還是威脅或者僅僅是告知,沒人體會出那個人的心理。
紅色的跑車揚長而去,而那個女人的遭遇卻不敢有人關注,地獄與天堂,其實都是一樣的地方,因為前提是你已死亡。
雲雀周身的溫度驟降,穎打了一個寒顫,擔憂的看著雲雀恭彌,以為雲雀在生綱吉的氣。
“為什麼不去追他?”雲雀看著面前的穎緩緩的問道。
“誰?“穎不解。
“你的弟弟。”雲雀隱忍的說著。
“為什麼,綱吉很好呀。”穎更不解了。
“很好?”雲雀的眼神一瞬間冰冷下來,轉身就走,真不知道留在這裡自己還會做什麼事情。很好,是的,好到極致了,極致的諷刺。
“雲雀學長。。。。”穎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很受傷的樣子。自己做錯什麼了嗎?
“雲雀,真的動怒了呢。”骸看著那人不留情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著。
“骸前輩,你真的沒事嗎?”旋看著一臉沒事的骸。
“哦,我就那麼不堪一擊嗎?”還依舊那副不在意的樣子。我沒有那麼弱,而且而且,綱吉也不是真的想要傷害我們的,他可是為了他的哥哥呀。
“不是的,怎麼會呢,骸前輩是最厲害的。”旋很開心的說著。
“吶,我很想說,你們。。。。”很討厭呀,骸還是沒說出口,那一瞬間想到了綱吉,不想他再為他那兩個哥哥的事情操心。
“什麼?”緊張的看著骸。
“啊,沒什麼,你們先回去吧。”骸還看了一眼在一旁的穎。
“恩,好的。”輕快地答應著,旋拉著在一旁的穎走了。
看著那一個高興一個有些落寞的身影,不知該怎麼訴說心中的擔憂和心疼,對另一個人的。默默承擔一切的少年,不知他今天會何去何從,好想有一天能走進他心裡。各自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情,回到了不知是否屬於自己的地方。
綱吉在路上游蕩了一會,在超市裡買了幾瓶酒,抱回家了。自己在彭格列時,有什麼鬱悶的事時,總是借酒消愁,所以老被骸嘲笑,reborn從來不讓自己喝劣酒,,但是在這裡沒辦法吧,現在就讓他還延續這樣的習慣吧,綱吉苦笑。
兩天之內,幾乎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退縮逃避什麼的自己現在已經沒時間考慮了,何況這是關於很多小孩子命運的事情,自己的決定至關重要。所以,面對吧,就像在那個世界一樣,維持自己的原則,進行自己的制裁。
但是,問題就是自己竟然是白蘭的手下,而且要殺的人是雲雀和骸,這在開什麼國際玩笑,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管是因為自己瞭解他們還是自己不捨得的原因,還是自己的哥哥們的特殊之情,最起碼的是他們沒有自己制裁的理由。
所以要解除這樣的關係,只有找到幕後僱主協商,或者找出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十年火箭筒肯定被誰動過手腳,不然不會這樣離譜,或者找出這個世界中的自己,找到真正的操作者。這三條路都可以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到那個世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