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強勢感,他們只為找尋一個人,沒有人能阻止他們的步伐。當然就在那個時間,他們發現了那個雖不顯眼但是溫暖的髮色,那個人還是那樣瘦小但有顯示著他的美麗強大。
綱吉看著大家吃驚的看著自己身後,然後轉身,不期然的對上幾雙眼神複雜的人,每個人眼裡都有思念,心疼自責和說不出的感情。綱吉怔怔的看著他們,好熟悉好熟悉的人,為什麼每個人都看起來那麼傷心呢,為什麼那麼看著我呢。
時間一直在靜止著,一個人影眨眼間站在綱吉面前那黑色的美麗的丹鳳眼裡是為他而特有的溫柔,綱吉說不出話來,仍由那個人觸控著自己的臉,旁邊沒有一個人阻止,那份微妙的氣氛讓大家不敢打破。
“你是誰?”綱吉艱難的說出來。
觸碰他的臉的手竟有一絲顫抖,帶著半分的僵硬,綱吉看到突然出現的那幾個人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那幾個人的心突然像掉在冰窖裡,綱吉失憶了。
綱吉心裡很疼,想不起來,但又知道他們是自己的夥伴,但想不起來很痛苦。那褐色大眼慢慢的溢滿淚水,順著臉頰一滴滴下落,控制不住。雲雀心疼的摟著他說:“沒關係的,綱吉,不用勉強自己想起來。”
六道骸拍拍綱吉的肩,綱吉被吸引過去,抬頭向旁邊一看,在對上那異色瞳孔時,褐瞳迅速縮小,顫顫驚驚的,突然抱著頭跪下來,其他人看著他痛苦的捂住頭,不知該怎麼辦。
“六道骸,你夠了吧。”雲雀冰冷的看著骸。
“KUFUFUFU,你不希望綱吉恢復記憶嗎?”骸也冷冷的看著雲雀。
“六道骸你這個混蛋,不要讓十代目那麼痛苦,你住手呀。”獄寺抓著骸的衣領大聲衝著他喊著。
“真吵呀,那你們想怎樣,明明他就在眼前卻看著他把我們當做陌生人嗎?”骸也吼著。
“他沒忘記你們。你們是他的朋友吧,他一直一直念著你們的名字呀,獄寺,山本,大哥,藍波,恭彌,骸。這是你們的名字吧,他一直都沒忘記,只是記不起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了。”Giotto靜靜地說著,在看到他們時,Giotto就知道,他的朋友來了。
“十代目/阿綱/澤田/彭格。。。。”還沒說完,藍波就被捂住了嘴,不能讓初代們知道他們的身份。
頭好疼,記憶像洪水般流向腦袋,充斥著耳膜,眼睛,一幕一幕的全都湧現出來,眼裡的淚水也如洪水,怎麼也停不住。他們是腋窩同生共死的人,我怎麼能想不起他們,我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領呀,我的責任我的使命,我來到這裡的目的我怎麼都忘記了。綱吉哭的悲痛欲絕。
雲雀在也受不了,說什麼要讓他恢復記憶,我才不想看到他這麼痛苦,記憶慢慢來就行。雲雀橫抱起綱吉想讓他脫離這個氣氛。但是綱吉和自己的手腕上突然被拷上了手銬,雲雀冷眼看著走過來的人,那是阿諾德。
“沒有我們的允許,你想把他帶到哪去。”沒有波瀾的話語,阿諾德也回看著雲雀。
“KUFUFUFU,你在說什麼,他本來就是我們這邊上的人,不需要你的允許。”骸冰冷還帶著挑釁的說著。
“哼,那也等他恢復之後,確認後再說吧。”斯佩多突然出現,一團霧散開。他看著眼前笑的欠扁的骸,就是他,那孩子才會露出那樣期待幸福的笑臉嗎?
“嘛,你們不要吵了,骸你停手吧。”山本也不想這樣下去了,太壓抑了。
“是的呢,你們既然是同伴,就不應該這樣對他吧。”雨月擔憂的說。
“我已經停手了,要怎麼做全看綱吉的承受力了。現在他正在接受資訊,或許要很長時間掙扎,但是這也沒辦法。或許他需要不同的環境才能真正接收事實,所以不要在阻止我們帶走他了”骸一臉憂傷。
“不行。如果非要帶走他,先打敗我們再說。”加里冷不丁說了一句。
“哼,跳馬的祖先嗎?就先咬殺你吧。”雲雀把綱吉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拿起柺子把手上的手銬一下子弄散,雙手獲得**。然後就是不容分說的大混戰,強者與強者的對戰,即使不是真的因為什麼事而真的要進行戰鬥,僅僅只是為了一較高下而進行的切磋。這場隔世代的較量,是十代家族期待已久的較量。
Giotto看著混亂的場面,不想阻止,因為大家都不是真的想要對方的性命,而只是想要一拼高低的對決,連雨月,納克爾都加入了進去。無視無視,Giotto想走到綱吉身邊,不管綱吉今後如何選擇,即使很沉重但現在只要現在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