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甜蜜,並且對宇文天機這位族長的印象一下子提升至頂點。特別是張意,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真的能與心上人成親。雖然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光明正大,卻也心滿意足,起碼得到了家人的祝福,還能有何不滿的呢?
喧譁終於落幕,參加婚禮的眾人全都在大觀園住下了。好在大觀園院子夠多,即使是這樣,仍是有空著的院子。勞累了一天的眾人,隨著夜的深寂漸漸熟睡。琉璃苑的觀景臺上,三位老神仙悠然自得的圍坐在一起。
“嬋兒的心願已了,我等是要離開的時候了。”宇文天機靠在亭柱上,望著天上的月色,幽幽地說。 首發
“唉!我就知道,你定是不會隨我回去了。那我以後就跟著你混啦!反正我是無處可去了,回去也是個死。”呂洞賓嘴裡不滿的抱怨著,手中晃著酒葫蘆。
“我也該回趟長安,照料下樂坊。”雲虛仍是那樣淡然。只是他那精而有神的細目裡,多了些溫情與甜蜜。
“哎?那狼妖要如何處置?”呂洞賓忽然想起,在鳳乾的身上,嗅到了白耀的味道。對於白耀,呂洞賓一直耿耿於懷。他一直忘不了,那日被白耀的一番戲弄。如今,他與宇文嬋之間的契約已然消失。那麼,他就無所顧忌了,自然是要想辦法扳回一城。
“與我無干”宇文天機很痛快的說了四個字,而後一閃,沒了蹤影。
而云虛,則連回應都省了,直接隨著宇文天機的消失也銷聲匿跡。
“哎!你們”呂洞賓氣的直翻白眼。心說:我這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辦完了事,就這樣把我扔到一旁了?!
細想了想,這幾個還真是臭味相同,連反映都一般不二。都喜歡‘卸磨殺驢’
“唉!”呂洞賓垂頭喪氣的長嘆一聲,“我算是完咯!與這幾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牽扯不清,可惜啊,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靠自己吧!”
抱怨的話,餘音還在,人卻已消失無蹤
第二天,鳳乾張意兩個新人一大早便起身前往琉璃苑,向三位前輩請安問好。當兩人來到樓上的臥房內,卻只看到空蕩蕩的屋子與桌上的兩封書信。鳳乾疑惑的拿起其中一封留給他的書信,開啟一看。原來是宇文天機留下的一些後事與安排。信中說,若是老爺子發現了二人的關係,並且不能容他們,他可帶著張意前往長安投奔雲虛。而後,又交代了一些其他雜事。
現如今,大觀園的內務仍是由樂翼照管。而其他的事則慢慢的轉移到了鳳乾的身上。畢竟他是官宦世家出身,大事小情的他是最清透的。而且他才能不俗,心思細膩,不驕不躁。其本身的些許缺憾,也經由著幾次慘痛教訓而改掉不少。
現在,他又與張意成了親,自然而然的,他就將自己真正的當成了宇文家的人。
另一封信則是給宇文拓的,這讓鳳乾有些許擔憂,不知道這位族長大人要跟宇文拓說些什麼。他心裡可是明白的很,這位族長對宇文拓可是及其不滿的。
不管鳳乾怎樣想,這信最終還是到了宇文拓的手上。宇文拓看過信之後,便於三天以後離開了大觀園。至於他的去向,沒有人知道,只是走時跟鳳乾與樂翼打了個招呼,也沒有說何時會回來。
七月的天氣,陽光毒辣的能把人烤乾。鳳乾頂著熱辣辣的太陽艱難的往前邁著步子。他身後,僅剩的三個侍衛個個帶傷。原本以為一切總算都過去了,可是哪知今日竟又冒出來一眾會使劍陣的人,將剛出巡至魯鎮村的鳳乾劫在了半路上。這次倒是沒有上次那樣悽慘,也可能是因為周圍山地較多,那些行刺的人對地勢不熟悉的緣故吧。
幾人已經累的走不動了,三名侍衛互相扶持著坐在了山路旁。
“大人,您先走吧,我們實在是走不動了。帶我等緩上一緩,有了些氣力,還可為您抵擋一陣。”其中一名傷勢較輕的侍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讓鳳乾自己先走。
鳳乾的眼中有些溼潤,他的官帽早已不知什麼時候丟在何處了。長長的黑髮,沾粘在已經溼透了的背上,臉上。官服也已被劃得破爛不堪。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一屁股坐在了幾名侍衛旁邊。
“大人,您”那名侍衛話沒說完,便被鳳乾舉起的手給止住了。鳳乾一向治下頗嚴,他的任何決定都會被屬下嚴格的執行。
鳳乾沒有說話,只是抬起眼,看向越來越近的一眾刺客。三名侍衛眼睛都溼潤了,他們知道,他們的鳳大人要與他們共存亡。
正在這時,一陣狂風吹過。就像上次一樣,鳳乾與三名侍衛只覺後腦一痛,便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