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的。想到在記憶碎片中看到宅總一男被閒院宮雍仁輕而易舉的擊倒,一種說不清是羞怒還是厭惡的感覺湧上心頭,翟楠忍不住開口說。
“在下被少主擊倒之後,在昏迷中感到一種說不清楚的特殊感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心境有所進步。大師範,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能否和少主重新再比一次劍術呢?”
“於昏迷之中自悟天人合一境界”宅總一男,你的天資令人羨慕啊閒院宮宗治沒有直接回答翟楠的請求,而是突然感嘆了這麼一句。
“大師範,您的意思是?。翟楠有些不甘心的詢問。閒院宮宗治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說:“你的報復心很強啊。這很好,作為劍客。就是要有一種執拗的狠勁,無論是誰,只要是惹到了我,一定要給他報復回去。這才是身為真正劍客的真諦。至於秘傳招式和實戰經驗,那都是可以學習和培養的,只有這種報復心不能培養。”
大師範說到這裡。突然看了翟楠身邊一眼。冷笑一下說:,“比如你川上蛇夫,如果以劍術水準論,現在的你還要比宅總一男強些,但是宅總一男今後進步的速度會讓你難以想象,將你遠遠拋在後面。你們的差距就是這顆心,無所畏懼的心”小,上蛇夫全身一震,他可沒有想到閒院宮宗治對自己的評價居然這麼低。作為與宅總一男同時拜入虹口道場學習劍道的他來說,對方的劍術進步十分緩慢,而自己則突飛猛進,三十歲就達到了日本劍道大聯盟評定的正規劍道六段的水平,一直是他引以為榮的事情,也是他在虹口道場之中擁有不少同盟者的重要礎碼。
閒院宮宗治身為日本國寶級劍道大宗師,他的一句好評可以讓一名劍客聲名大振,同時一句打壓也可以讓一名劍客沉淪地獄。宅總一男獲得好評之後,只是微微鞠躬表達謝意,這種表現更是讓川上蛇夫感到無比的嫉妒與憤怒。
然而在大師範的注視下,川上蛇夫還是選擇了沉默,一種將毒液全部繼續在牙齒內部,用險惡的視線注視著翟楠的沉默。
“雍仁會和你再比試一次的,不過不會是現在。”閒院宮宗治話題一轉,又回到了掛楠的請求上來。“說到這件事情,老朽還要向你道一聲對不起,雍仁這孩子在比試的時候下手確實重了些,那是因為他的心情不好,才造成了這樣的意外”小“大師範,少主的心情為什麼會不好呢?”翟楠順著閒院宮宗治的話說了下來,他預感到了有什麼很關鍵的東西要落到自己的頭上了。說不定這就是脫離白目老師世界的第一步。
“雍仁一撇流承了他母親的美貌素有今日本第美男子!稱。甘牡刪簇者不計其數大師範的誇獎讓翟楠臉色古怪起來,在他的印象裡,閒院宮雍仁無疑長相極為俊美。但是臉頰消瘦面板雪白下巴尖尖。與其說日本第一美男子,還不如說是日本第一偽娘來的準確些。
“但是雍仁用情很深。一直無法忘懷這個女人。直到前幾天在街頭髮現了她的身影,卻是被擁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這簡直就是閒院宮家的奇恥大辱!”大師範說到情緒激動的時候,鬚髮飛揚,手中的名刀發出一聲銳利刺耳的震鳴!
走神少許時間的翟楠暗暗好笑,他剛才漏聽了一大段關於閒院宮雍仁的單戀情史,心裡絕無一絲後悔的感覺。看著剛才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劍道大師範激動得如同一個瘋子,他不禁稍微向後挪動了一下步伐,生怕被他發瘋的時候順手劈上一劍。
“那咋。膽敢從古老名門閒院宮家少主手中奪取戀人的無恥之徒,現在就在那所由中州人開辦的博愛中學裡擔任教師!”閒院宮宗治的情緒依然激動,但是裂楠卻暗自心中一動,這個劍道大師範在提到中州人的時候,並沒有用那個日本人習慣使用、帶有些許歧視味道的“支那人”這咋。稱呼,這顯得有些奇怪的感覺。
“宅總一男,你的任務是代表閒院宮家前去那所博愛中學,向那咋。叫做劉沐白的無恥之徒下一封戰書。博愛中學是中州人的地盤。裡面修習中州古武道的人為數不少。你有沒有膽量接受這個任務?”閒院宮宗治的聲音低沉下來。每一個字都咬得十分清晰,一種無形的壓力出現在這位老人身上,院落裡的花木都同時顫抖起來,發出簌簌作響的聲音。
翟楠看著閒院宮宗治從懷裡取出一封古色古香的書信,信封上面挑戰狀三個繁體漢字龍飛鳳舞,特別是中間那個戰字,筆鋒凜冽如刀。恨不得能夠裂紙飛去。
閒院宮宗治手指一彈。一道白光飛向翟楠,那封薄薄的書信像是飛鏢一樣,飛行的時候居然帶起了一陣破空風聲。程楠心裡一動,故意雙手向前隨意一接。掌心微微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