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變異翟楠並沒有立刻再次發動攻擊,而是將突兀出現的長刀插在地上,沉默的看著黑主宰。
“就如我想象的一樣,第一個陷阱逼出了你的最強技能,而第二個陷阱抵消了它。如果你是本身降臨的話,也許我只能在你的絕對力量前做出退讓,可惜你只能憑藉著這個身體存在很短的時間,能夠使用的技能也很有限。洪荒·開天闢地這類毀滅性的技能,你已經沒有辦法再用了吧?”
黑主宰放下雙手,在他雙手間形成的那個陰陽太極圖發出小小的破碎聲,然後合成一個混沌未明的灰暗氣團,黑主宰把這個氣團舉到眼前,欣賞著氣團中雲霧繚繞急劇變化的景色,那裡似乎閃過了無數山川河流的雛形,小小的氣團中彷彿正在孕育著一個具體而微的小世界。
“還要謝謝你啊,老朋友。沒有你的開天闢地這一刀,我雖然得到了這個世界的兩種原力眷顧,但是想達到這種開創子世界的地步,還要差很遠呢。”
“居然連子世界的種子都催生出來了。”雲天河有些麻木的看著黑主宰,雖然這個人的能力並不是高強到無法觸及的地步,但是他那種每一步都含有陷阱,每一個做法都藏著深意的行為,卻讓雲天河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那是一種失去了勝利希望的感覺。
變異的翟楠絲毫沒有這種感覺,黑主宰的解釋結束,他的長刀就再次舉起,黑紅色的火焰盤繞在他的雙手上,與長刀鋒刃相呼應,發出一陣陣劇烈的力量波動。
黑主宰收起手中的混沌世界種子,重新亮出兩把綠色的絕地武士光劍,黑暗原力和光明原力分別聚集在他的兩隻手上,絕地武士光劍的光澤開始發生改變,一把漸漸變成了紫紅色,而另一把則漸漸變成了金黃色。
整個星球大戰世界都在呼應著這兩把光劍,潮汐一般湧來的原力讓站在旁邊的雲天河都感到呼吸不暢,即使是那位最強的西斯皇帝帕爾帕庭都遠遠沒有達到這種程度,在黑主宰的背後,出現的是無數身穿黑色劍袍的西斯武士和無數身穿長袍的絕地武士的虛影,這無數的虛影都是得到了這個世界終極力量的傳承,歷經幾十萬年歲月滄桑中,湧現出來的最強大的西斯和絕地,每一名武士都有著大師以上的身手。
黑主宰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整個星球大戰世界都站在他的背後,成為他力量的源頭。
“毀滅!”變異的翟楠果然沒有辦法再次使用開天闢地的強力攻擊,只能使用下一級的毀滅來進行戰鬥,急衝而上的身形還是犀利無比,而且雙腳迅速蹬踏艙壁,沿著詭異的曲折路線衝向黑主宰。
黑主宰的光劍一指,那些絕地和西斯的身影重重疊疊衝了上去,綠色紅色藍色的光劍高舉著,形成了一片恢弘的浪潮。他們衝上來,攔住了翟楠的身影,然後被翟楠的長刀從左到右掄起一道黑紅色的光芒,為首的幾十個身影頓時爆發成一團團凝結到幾乎成為實質的原力。
不要說這些都是原力構成的虛影,就是這些絕地與西斯的大師們還活著,衝上去的結果也只有一個,就是被翟楠的可怕長刀劈成兩段。翟楠奮力衝殺,每一次黑紅色的刀光亮起,都代表了數以十計的虛影被重新變成原力。無論是絕地大師還是西斯尊主,無論是手持光劍還是身披重鎧,在翟楠的刀光下都只能得到一個同樣的結果——崩潰。
黑暗與光明的原力變幻出無數的虛影,無數的虛影又重新迴歸於黑暗與光明的原力,翟楠的步子穩定有力,隨著他雙手揮舞著長刀的動作,一步一步走向重重虛影包圍中的黑主宰。偶爾,在虛影的數量達到一個可怕的程度的時候,翟楠也會稍微停下來,他的刀光會讓這些虛影的數目迅速減少,而後他又可以重新向黑主宰走去。
除了沉重的喘息聲和腳步聲,這激烈的戰場上竟然沒有發出其他任何聲音。
虛影們沒有痛覺,沒有吶喊,只是沉默的衝上去,衝上去,然後被長刀劈中,化為虛無。翟楠的長刀揮動的速度驚人,卻連一絲風的聲音都沒有出現,空氣在刀光前根本就沒有形成阻礙的資格,在刀光到來之前就全部被排除出去。
佇立在黑主宰身後的虛影漸漸減少,被翟楠用長刀送回世界源頭之後,他們將無法再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然而黑主宰的眼神依然平靜如水,仔細看,還帶著一絲蔑視的嘲笑。
終於,變異的翟楠站在了黑主宰的面前,雙方的距離只有不到三米,黑主宰身邊本來難以計數的虛影全部消失得乾乾淨淨,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止翟楠把長刀揮向黑主宰了。
面對著緩緩舉起長刀的翟楠,黑主宰嘆了一口氣,落寞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