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恰西子好了!”
正在這時,前面傳來了安德瑞爾充滿活力的大叫聲:“恰西子少佐,左舷彈幕太薄,請迅速前來支援!”
“遵命!瑞子司令官!”恰西以響亮的聲音回應,手執長棍跑了過去。留下簡直要無語問蒼天的翟楠。
“恰西,安德瑞爾那是沒有清醒,你就不要陪著玩了好不好啊”
因為幽靈的脆弱而重新找回信心的安德瑞爾至少擁有了原來一半的女王氣勢,雖然只是在昂首闊步,後面跟著的翟楠卻要一路小跑才能不掉隊,沿途也有幾隻幽靈之類的前來阻撓,一行人也不廢話,遠處的有安德瑞爾一枚鉛球奉送,近處的有恰西長棍伺候,不管是紅色藍色一併打殺,一路過去只聽得幽靈的尖叫此起彼伏,伴隨著女性高亢的笑聲更加顯得強勢無比。
在經過走廊的一間教室門前,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從教室中釋放出來的詭異靈氣已經濃郁到幾乎肉眼都可以看清的地步,在三個人面前形成了一個半透明的屏障。
“哦,出現了,敵軍的據點!炮火準備!”安德瑞爾的戰爭遊戲癖好已經徹底發作,隨著一聲大喝,她手中的鉛球如同流星一般劃過走廊,狠狠轟擊在半透明的屏障上!
“嘣!”鉛球彷彿擊中了一面非常堅韌的大鼓,發出一聲悶響彈了回來,這是第一次出手後沒有見到功效,過去積累的興奮一下子崩潰,安德瑞爾的氣勢有如洩了氣的車胎一般迅速消失,紅髮女王恢復了女高中生應有的膽識,尖叫著向後退去。
“悲哀的囚徒啊放棄你們無謂的掙扎吧這天神小學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無論你們擁有怎樣的力量,在這個世界共同的意志面前,都毫無作用”夾雜著詭異喘息聲的話語從教室中傳出,似乎是一個嗓子出現了嚴重問題的病人,在掙扎著說出這樣的話。在昏暗的走廊裡顯得格外陰森,如果是沒有恢復記憶的宅總一男,現在應該已經嚇得僵直起來,然而現在的翟楠已經恢復了身為主神的記憶和自信,雖然也感到全身有些發冷,但是他的勇氣足以支撐他一腳踢開了教室的大門。
一個男人站在已經朽爛大半的講臺上,身穿染滿血跡的西服,手裡提著一把修剪花木枝葉的大剪刀。讓人心中戰慄的是,在那把鏽跡斑斑的剪刀上,粘滿了暗褐色的血塊,即使是把剪刀在血泊中浸泡,最後也難以變成這個樣子。男人的面容歪斜扭曲,似乎五官都有著自己的生命力,拼命要離開作為阻礙的臉孔一樣,看到教室的門被踢開了,男人的嘴角流出白沫,身體如同跌倒一般晃動一下,不知怎麼已經跨越了整間教室的距離,出現在翟楠面前!
“哦啊!”隨著男人的咆哮聲,那把大剪刀以飛快的速度向翟楠的腦袋夾去!
在局外人的眼裡,翟楠鎮定自若的看著離自己的腦袋不過幾厘米的剪刀,臉上沒有哪怕是最細微的肌肉顫動,這種定力要不是有著堅實實力作為後盾,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實際上如果憑著翟楠自己,恐怕腦袋能否保住就要看那把剪刀是否鋒利。可憐的翟楠連做出驚駭表情的機會都沒有,正如俗話所說的——迅雷不及掩耳,不是不願意掩耳,而是還沒有來得及動作,雷就劈在頭上了!
“嘡!”
火花飛濺,一根長棍在最關鍵的時刻斜刺插了進來,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猛然上挑,表情扭曲的男人雖然發出了瘋狂咆哮,不過力量的差距不是叫兩聲就可以抹平的,剪刀會飛,直接就飛上了天花板,深深插在那裡。
長棍在恰西的手裡已經玩出了花兒,一連串棍影讓人看看也感覺眼花繚亂,男人的身體在棍影中左右擺盪,雙臂狂亂揮舞著保護自己,血紅色的光影在他身體上泛出,讓他的**變得異常堅韌。但隨著每一次沉重的交擊,男人身體外籠罩的血紅色光影越來越淡,最後在一聲怪異無比的尖叫聲中,男人的雙臂無力下垂,身體轟然撞上了教室的黑板。
他居然又被一步步的打回了教室的講臺。
恰西雙手抖起一個棍花,棍頭連續好幾下點中了男人的兩肩和胸口,那個男人的扭曲表情僵住,眼睛像是離水的金魚一樣向外凸出,他的喉頭一陣咯咯亂響,然後吐出一條青黑色的舌頭,就此腦袋一偏,貼著牆緩緩滑坐下去。
“哇,恰西子少佐,超厲害的!”安德瑞爾看到敵人已經被輕鬆打倒,立刻從翟楠身後跑了出來,她正要給恰西一個熱烈的擁抱來慶祝勝利,但是被猛然回身的恰西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給嚇了一跳。
恰西的眼睛裡放出血光,本來有些英武但是依然稱得上豔麗的面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