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初學煉器的人第一次煉出來的作品,實在是太太太驚人了。
“怎麼?難道是煉製得不好麼?”看著連城月久久不說話,陸狂顏心中有些忐忑,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煉製納戒,所以有些不自信,但是迴響一下,好像沒哪裡做錯了吧!
“好,好,很好!”連城月哪裡會說不好,他是激動得不知所言了,自己終於有傳人了。陸狂顏待在煉器師工會里一待就是幾個月,煉器師的等級跟坐火箭似的蹭蹭往上升。
翌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陸狂顏依舊和連城月在煉器房裡探討著煉器大事,突然一聲重響,有人直接闖了進來。
“怎麼回事?”連城月不滿的盯著打斷自己說話的煉器學徒,氣得鬍鬚都翹起來。
那煉器學徒只感覺自己頭皮發麻,連忙說道:“會長,謬一天大師來了!”
一說謬一天,陸狂顏眼睛一亮,連城月也知道陸狂顏是掛念謬一天的,於是開口道:“徒兒,我們出去看看吧!”
才下樓,便聽見向來莊重嚴肅的謬一天大師絲毫沒有形象的站在煉器師門口大喊道:“連城月,你這老傢伙,趕緊給我滾出來,你把我徒弟藏哪兒了?”
“喊什麼喊,一點大師的風範都沒有,說出去你是我老友,我都嫌丟人。”連城月真是毒舌,見到謬一天直接開口攻擊。
這些日子他對陸狂顏越來越滿意,心裡對謬一天越來越不滿意,丫的,搶我徒弟,下手那麼快,丫的,搶我徒弟,氣死我了。
他自然不會認為是自己搶了謬一天的徒弟。
謬一天直接衝了上來,抓住了連城月的袍子,大聲問道:“我徒弟呢?他被你拐到哪裡去了?”
“什麼你徒弟你徒弟,他也是我徒弟!”連城月從謬一天的手裡奪回自己的袍子,得意的哼哼,說道。
謬一天眼眸圓瞪,死死的瞪著連城月,氣得兩截短鬍子一翹一翹:“你拐走我徒弟?”
“哼!誰叫我有本事,有本事你把你徒弟搶回去!”連城月毫不示弱,大聲的說著。
兩個人在大廳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煉器學徒紛紛石化掉了,身為大陸唯一的藥劑師和煉器師,還怕沒有徒弟?現在居然為了一個人差點打起來,這是他們認識的高傲無比的謬一天和連城月麼?
他們真希望自己是看錯了,同時也瞭解到了一個事實,上次被他們得罪的少年竟然還是謬一天大師的徒弟,真是慘了慘了,他們居然將謬一天大師的徒弟給得罪了,更重要的是謬一天大師的徒弟還是他們會長的徒弟。
他們一邊哀怨一邊悲憤,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少年的運氣好到這個份上?大陸頂尖的兩個大師全讓她當徒弟?為什麼他們想要當個煉器學徒都要憑運氣和實力?
“師傅!”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旁響起,陸狂顏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看著為她爭吵的兩人,真是心裡暖的跟被太陽曬過似的。
“師傅在!”謬一天和連城月同時開口,又對視一眼,同時哼哼轉過頭去,不看對方。
“一天師傅,你怎麼來了?”陸狂顏有些無奈的撫額,兩個厲害師傅好是好,就是怕他們真打起來。
謬一天聽到陸狂顏的問話,直接上前去就要拉陸狂顏的手,冷冷說道:“徒兒,跟我走!”
“哼!老傢伙,你想把她帶到哪裡去?她可是我的徒弟!”連城月連忙將陸狂顏的另一隻手拉住,絲毫沒有放陸狂顏離開的意思。
謬一天轉過頭去,狠狠的瞪著連城月,說道:“你都霸佔我徒兒三個月了,是不是該我帶她走了?”
“你以前霸佔他那麼久,三個月怎麼了?”連城月反瞪回去,揚起下巴,毫不示弱。
陸狂顏見他們僵在那裡,頭皮發麻弱弱的說了一句:“我的手疼!”
此話一出,兩個人同時一放,湊上來關切的問道:“徒兒,你沒事吧!”
兩人異口同聲,又看對方不順眼了,互瞪著,大眼瞪小眼,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陸狂顏抓了抓頭皮,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為難,整個煉器師工會的大堂都靜了下來。
好久,許是為了不讓陸狂顏為難,連城月慢慢的開口,說道:“我說老傢伙,我們把話說清楚,這不能怪徒弟,是我當初看中了徒弟,纏著讓她拜的。。。。。。”
話沒說完就被謬一天冷冷打斷,謬一天冷冷瞪了連城月一眼:“我就知道,只有你才能做出這麼沒皮沒臉的事情來。”
“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