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也不帶這樣的,大戰到如今隔了多遠的時間了?世上的一切都是會變化的好麼?憑什麼拿過去的事情來寒磣鄭家?
難道不知道今非昔比四個字怎麼寫麼?
難道不知道鄭家現在的地位麼?
如果是不懂版的新人,他頂多會說一句山溝溝裡的鄉巴佬沒見識,可這明擺著是在鄙視鄭家,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該死的,本少要剁了你的嘴巴。”鄭蘊寒衝上來就想打架,反正他實力強大,在他眼裡能夠入眼的也只是官家少主一個人而已,這兩個不明身份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人實力能好到哪裡去?
君輕邪毫不緊張,挑眉著,依舊微笑道:“剁了我的嘴巴?不行啊,剁了我的嘴巴我怎麼跟你講述八大家族的光輝歷史?鄭少爺,想來是我記性不好把鄭家給忘記了,讓我好好的想想,一定可以記住的。”
鄭蘊寒衝下來,官俊瀾往前一攔,沉聲道:“他們都是官家的客人,怎麼?鄭少爺想跟官家開戰?雖說鄭家實力強大,但是官家也不是好惹的。”
考慮到家族,鄭蘊寒只得無奈放棄,恨恨的瞪著君輕邪,而君輕邪仍舊做思考狀,然後猛然一拍腦袋,笑了:“鄭家少爺,實在對不住,我的記性確實不怎麼好,我想起鄭家的光輝歷史了?”
鄭蘊寒只當君輕邪是怕了他,所以想要迂迴補救,鐵青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冷冷道:“說。”
“那次大戰中,一支名為鄭家軍的英勇隊伍衝出來和一隻至尊獸戰鬥,然後。。。。。。”
“怎麼了?”陸狂顏適時接過話。
鄭蘊寒呵斥著:“把話說完,別吞吞吐吐的,我鄭家之威無人可比,在哪個年代都一樣,你不會是被我鄭家的功績給嚇到了吧?”
君輕邪笑得從容,笑得和煦,笑得如沐春風,可不知道為何鄭蘊寒的心中有種陰惻惻的感覺。
“確實被鄭家的功績給嚇到了。”君輕邪輕飄飄的丟出一句話:“鄭家軍英雄的和至尊獸戰鬥,然後被一星至尊獸給團滅了。”
“咳咳!”陸狂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惱怒瞪向君輕邪:冷笑話不好玩。
君輕邪回以眼神: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官俊瀾粗重的咳了兩下,鄭蘊寒撲上來又要剁君輕邪的嘴巴,這次官俊瀾攔不住,被死死的推向一邊捱了幾拳,一擊就朝著君輕邪去了。
君輕邪原地立著,鄭蘊寒的攻擊對他來說完全是小孩子的把戲一般,不慌不忙閃躲著,臉上綻放笑容,戲謔的瞧著眼前暴走的人。
“鄭家少爺,你沒用過午膳吧,待會可否一起?”
“本少要殺了你!”
“殺人是一件很血腥的事情,膳前最好洗個手,否則會生病的,病了的話萬一駕鶴西去怎麼辦?”
見鬼的駕鶴西去!
鄭蘊寒哪裡還聽得進別的,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全部崩潰得徹底,眼裡只有君輕邪一個人。
陸狂顏扶起官俊瀾,兩人挑了空位和見勢不好嚇得躲起來食客一起津津有味的欣賞著一場好戲,只有掌櫃的想勸不敢勸,只顧著心疼被砸的東西,都是錢吶!
忽然,從門外湧進來許許多多的人,個個袖口戴著寶劍勳章,領頭的是一名俊俏男子,看上去柔弱纖細,然而那精神銳利的眼睛實在叫人不敢小瞧,他的身體裡充滿了力量。
“住手!”男子大吼一聲,精神攻擊擴散,鄭蘊寒連忙收手,而君輕邪直接衝上前去告狀:“爺,有人要殺我,你快點管管他吧,他竟然敢無視城池規定直接犯事兒。”
噗——吐血!
鄭蘊寒真是要被氣得內傷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他怎麼好意思跟個娘兒們一樣裝弱去告狀?剛剛還不是把他當猴兒耍嗎?剛剛還不是很得意很嘲諷的嗎?
男子點了點頭,臉色很不好看,冷冷瞪著鄭蘊寒,揮手道:“帶走!”周圍護衛直接挽袖上去,君輕邪趁機朝著陸狂顏眨眼:兵不血刃解決掉了,厲害吧?
對於這一幼稚行為,陸狂顏當沒看見,有沒有可以告訴她為什麼君輕邪在別人面前看上去各種高貴各種冷豔各種卓然不凡,在她面前就跟淘氣的小朋友,她感覺智商被急劇拉低了。
“等等,你們憑什麼抓我?”鄭蘊寒不服,盯著君輕邪道:“是他出言不遜在先,難道你們都不講些道理麼?”
“從你們戰鬥起,我遠遠就在外觀察了,難道會有假?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帶走。”男子格外有氣魄的反駁了鄭蘊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