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還綁著繃帶,可是卻精神許多,外袍還沒來得及攏起,白色得內衫份外顯得身形修長。
蘇淺一向覺得自己是個挺嚴肅得人,可是此時竟然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吹完了之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眯了眼得有些不好意思。
林梵也是愣了愣,隨即笑道:“淺淺,你這算是——調戲我?”
蘇淺抿著嘴笑道:“調戲不至於吧,不過是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男人看見美女會有想法。那美女看見帥哥,也難免有想法嘛。”
她和林梵,如今也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要是再說拘謹什麼的,也未免無趣。
林梵笑著將衣服理好,又再將一地得東西稍微得收拾了一下,道:“淺淺,想成大事,可不能光有想法,等你得傷好了,得積極主動一點,有了想法還得行動,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總是會配合得,就算是委屈了一點,我也就認了。”
兩人都有些死裡逃生得感覺,如今帳篷裡溫暖如春,傷口也處理好了,也不怎麼痛得,自然得也想說笑一番,緩解一下剛才緊張的情緒。
林梵一邊和蘇淺說笑,一邊彎腰從她手裡將那玉石令牌取了,往外走了幾步,就掛在了帳篷門口。
“殺手都不是莽撞之人。”林梵道:“他們在行動之前,一定會將這周圍局勢打探得清清楚楚,我們將這令牌掛在顯眼得地方,他們只要見了,自然就會離開。”
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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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林梵將牌子掛在帳篷門口,這才又回到帳篷中,看著蘇淺已經有些眯著了眼,便道:“休息吧,雖然趕路著急,不過這下我也受傷了,你也受傷了。再怎麼心急,也要休息幾天,傷口不好,等到了衝宵山脈更麻煩。”
蘇淺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得,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在完全放鬆下來,也不由得又累又困。
扭了扭身子,蘇淺想找一個舒服得姿勢,可是背上受傷,卻只能趴著睡。
惻著臉埋了一半在枕頭裡,雖然不太舒服,蘇淺也只能將就著閉了眼。
太累太乏,雖然環境不太舒服,可蘇淺還是很快睡著了,林梵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躺下,沒有一會兒也合上了眼。
這一夜雖然喧囂,可是黎明卻是還是準時到來,蘇淺昨夜太累,早上便也睡得沉,林梵小心翼翼的先起了身,卻見門口有個小姑娘正探頭探腦。
“有什麼事嗎?”林梵不由的道。
那姑娘聽不懂林梵的話,卻在看見他之後,臉蹭的一下就紅了,頭也一下子縮了回去。
聽見聲響,蘇淺也就醒了,一夜沒換姿勢,蘇淺只覺得這覺睡的也不舒服。
用手臂撐起點身子,朦朧的道:“怎麼了,天亮了?”
“沒事,還早。”林梵應了一聲,順手的在她頭髮上揉了揉,笑道:“接著睡。我出去看看有什麼事?”
蘇淺應了聲,又在拱了拱,稍微挪了個姿勢。
林梵走出帳篷,卻正見許七站在帳篷門口,跟那小姑娘小聲的說著什麼。見林梵出來,笑了一笑,招呼道:“林公子,起起來了?”
林梵點了點頭,道:“許兄,有什麼事嗎?”
“不是什麼事情。”許七道:“是我見林公子和夫人的衣服昨晚都破的厲害,兩位又是輕裝前來的,想必也沒帶太多的衣物,所以想著將兩位的衣服拿來縫補一下。族裡的衣物都是用羊毛自己織的,粗糙的很,想來兩位穿不習慣,所以想著還是替你們把衣服縫補一下。”
許七想的周到,林梵連忙道謝,正想說蘇淺還在休息,讓等一會兒,卻聽見帳篷裡傳來蘇淺的喊聲。
“來了。”林梵連忙應道,向許七說了聲,便鑽進了帳篷。
蘇淺是想多睡一會兒的,可是隻能趴著的姿勢實在是不舒服,坐了起身,背後還是痛,從包裹裡拿了乾淨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套上了身,卻發現這衣服實在讓人鬱悶。
蘇淺不喜歡繁複的造型,又是出遠門,難免要爬山涉水的,所以帶的衣服都是非常簡單的。可是便是這樣,也不像是她穿慣的襯衫T恤,她抖開件衣服套上了身,這才發現拿的這衣服是胸前兩根帶子系在脖子後才能固定住的,不由的為難了起來。
平時自然沒有什麼,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卻為難了,蘇淺手臂剛抬起來,還沒往後伸,便不可避免的拉扯擠壓到背上的傷。
一陣刺痛傳來,蘇淺連忙放下了胳膊,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萬一用力過猛,讓正在癒合的傷口又撕裂的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