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洞穴裡,只有一根蘸了松脂的樹枝在燃燒著,照映在那些野人身上,浸著汗水的黝黑面板竟反映著幽幽的光,再配上他們身上的樹皮獸皮,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條直立行走的沙皮狗。
“大哥,我們回來啦!”那些沙皮狗興奮地吠道,卻被一聲咳嗽給掩蓋住,“讓你們去抓個小妞,怎麼還帶個男人回來了?!”
凌書南循聲望去,差點沒嚇一跳。只見最深處的草垛上,坐著一個渾身白毛的野人!她嚇地差點沒摔倒,“白毛女?”說完才意識到,那個白毛野人好像是雄性的。
凌書南頓時感覺到一道目光從那細密的白毛中射向自己。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天哪,她真的對野人不是很感興趣啊!
“她就是那個開啟神器的女人?”白毛野人站直了身體,那長長的白毛從頭頂一直拖到了地上。
凌書南緊張地倒抽了口涼氣,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她打死也不去碰離心機了,沒穿回去也就算了,居然還搞得她名聲在外,連不知是真是假的野人也惦記上了。
“可不就是她囉!大哥,今天咱們運氣真好,買一送一,這個是曾國太子!”一野人高興地抹了把汗,用力一甩,汗液正好甩在了酈天霄的額頭上。
酈天霄幾時受過這種待遇,正要側頭避開,想了想,還是停留在那裡。此時,白毛野人的目光順理成章地轉移到了酈天霄的身上。酈天霄與之對視著,不足兩秒,額頭剛剛沾上的汗水便順著他的眉、眼,一路緩緩地滑下去
白毛野人於是嘖嘖地讚道:“不錯,不錯,今天晚上大家可以加菜了!”
加菜?加什麼菜?凌書南腦子登時閃過“人肉包子”的畫面,她幾乎都帶著哭腔了,“不要啊,別吃我,我的肉有毒,不好吃的!”
“吃你?”白毛野人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放心,我們不吃女人。女人嘛,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用來生娃的!”他走向凌書南,見她瑟瑟發抖,立馬便在她身旁蹲下,用手指勾了勾凌書南的下頜,指了指一旁的酈天霄道:“小妞,放心,非但不吃你,我們一會兒一起把他煮了吃啊。”
“一起吃他?!”凌書南一想到這個渾身白毛的傢伙要爬到自己的身上,還一邊逼著自己吃人肉,她便覺得心臟的承受能力快到極限了,“我我不吃”
“不行,不吃飽一點,等會兒幹起來怎麼會有力氣呢?”白毛野人伸出手指數了數在場的野人數,“加上我,可一共有九個呢!”
第十一章 山谷藏野人(2)
凌書南一垮,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白毛野人,“你你你說什麼?”
“說什麼?”白毛野人揉了揉因凌書南驚叫而有些嗡嗡作響的耳朵,笑道,“你不懂我們山裡人的規矩,女人是大家一起搶來的,當然就歸大家了,要上一起上。”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野人忍不住就激動道:“大哥?你說真的?啥時候立得規矩?太好了!我們都能?是一起,還是一個一個來?”
“”白毛野人還沒吭聲,凌書南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那哭聲與回聲重合在一起,在石洞裡頭聽起來格外地響亮刺耳。
共產共妻?天哪,真的是原始部落的野人!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白毛野人估計覺得耳膜有點受損,不敢離凌書南太近,站起身哈哈笑道:“乖,等我們先把人肉烹好了,再來接你啊!”他伸出手親暱地摸了摸凌書南的頭,凌書南頓時感覺到頭頂有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按壓著,哭得更大聲了。
…
“你再哭我就把你毒啞了!”
這突如其來的喝聲,頓時讓凌書南偃旗息鼓。她好容易憋著淚,人卻還打著哆嗦。淚眼婆娑望過去,說這話的竟然是和她一起被綁來的酈天霄。
不知何時,那些野人都離開了,只餘下他們兩個人。凌書南收了淚,不滿地看著他,“喂,我跟你才是一邊的,你現在不想著怎麼樣逃出去,居然還窩裡鬥?”
她一咬牙,忍著胸口傳來的隱隱痛楚,好容易站直了身體,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四下裡頭打量起來。
酈天霄一怔,頗有些不解地看著凌書南,之前就覺得這女人有些精神不正常,現在看更加了。剛才還哭得昏天暗地,怎麼一轉眼就像沒事人一樣。
凌書南見酈天霄盯著自己看,就像看一隻怪物似的。她頗為不爽道:“幹嘛,你沒聽過眼淚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嗎?男人看到女人哭當然心軟了”她忽然想到儘管剛才自己哭得那麼賣力,可還是沒有激起那夥野人半分同情,一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