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沈鹿暗暗心驚,卻又是不願相信,整個宮城都在他的掌控才對,在場人也都一一排查過。究竟是誰,有這本事頻頻挑釁,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沈鹿忙重新調配人手,一面派人去找施暗箭者,一面傳令下去,“保護陛下!”
孫合媞不禁冷笑道:“弒君篡位者,如何配稱陛下?”她這一句話鏗鏘有力,自是令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卻並不罷手,一針見血直奔主題,“這梓宮中根本就不是皇上,皇上早就已經遇害了!”
酈天霄的眼角微微地抽動著,一張臉只是陰沉著一言不發,潘太后早已是面色如土,“胡說八道,梓宮中怎麼可能不是大行皇帝?”
孫合媞道:“他們能夠找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難道就不能讓人戴上面具假扮皇上?皇上怎麼會突然病倒,病倒後卻性情大改由太子陪伴左右,諸位難道就不好奇?還是諸位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真實的答案吧?”
她話音剛落,突然有兩個禁衛軍衝上囚車將那假的孫合媞拖拽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撕下她的面具,全場譁然。鐵證如山,沒有什麼比親眼所見更令人震撼了。孫合媞索性說道:“你們要是不相信,何不開啟棺木看看?”
場上頓時聒噪起來,不論是不是有人刻意造勢,但那低低的質疑與議論卻早已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緒不寧,場面漸漸有向不受控制的一方滑去的趨勢。
潘太后不由斥道:“荒謬,你竟敢對大行皇帝這般不敬?!”她雖不知孫合媞到底意欲何為,但長年的怨恨還是促使她想要置她於死地。她正要下令把這女人帶走,孫合媞卻冷笑道:“娘娘,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自保?你難道不知道,潘公子早已被他給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