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那個孩子有些不屑,覺得他值不得小姐對他那樣好。
李欣然怕人說漏了嘴,決定在清溪寺期間讓溫晨宇藏在廂房內,回到李府後再告訴老太太和父親買了個丫鬟。她叮囑身邊的下人,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發賣不饒。
另一間廂房裡,李欣妍正臉色鐵青地和孃親訴苦:“氣死我了,本以為那廖友珂真心和我交往,沒想到是為了成全她哥哥和李欣然幽會。哼,平時裝著一副清純的樣子,結果遇見富家公子就露出了真面孔,真不要臉!都是爹爹的女兒,憑什麼他們就只看中了李欣然,看不中我?她不過就是個嫡女,我那點兒比她差了?”
說著傷心地流下了眼淚。為了富貴,眼淚又算得了什麼?流血她都願意!
宋姨娘本來準備再次蟄伏等待時機,不想在離菩薩最近的清溪寺做出有違良心的事來,她怕遭報應。此時聽見女兒的怨言,看著女兒的眼淚,她剛剛熄滅的鬥志又被激發起來。
她從姑母那裡探得訊息,廖家只中意兩個嫡女,李欣然已經有了婚約,廖家準備退而求其次,求娶李欣雨。她的女兒別人壓根兒瞧不上!
她氣憤難當,可是姑母卻道:“你別做傻事,別人看重的是國公府的勢力,不是你相公的勢力。即使欣雨嫁過去,對這個家,對你幾個孩子將來議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不要眼皮子淺,看不到背後的好處,壞了大事,吃虧的可是你!”
此時,她眼中滿是陰霾,她的孩子憑什麼只能依靠別人的施捨過日子?廖家那樣富貴憑什麼就只能讓別人的女兒去享受?
國公府的外孫女又如何?那國公府的小姐不照樣敗在我這個鄉下女子的手中嗎?我偏要試一試,看能不能掙得過這場富貴!
她把女兒摟在懷裡道:“孃親會想辦法如了你的心願的!”李欣妍偎依在孃親的懷裡嘴角一翹,她就知道只要她一哭,孃親就會替她做好打算!
宋姨娘打定好主意,安撫好女兒躺下,便叫來姚媽媽和她商量大事!
說起這個姚媽媽還有些來頭,她已經五十多歲了,無兒無女,是從京城回來榮養的嬤嬤。她以前的主子是誰,宋姨娘不知道,只是知曉她有許多陰損的招數,在內宅之中可謂是百試不爽。
王氏的死,李欣睿中招的法子,都是她交給自己的,不知她還有些多少陰損的法子沒有派上用場。
宋姨娘把自己的打算說給姚媽媽,姚媽媽沉吟良久,三角眼眯了又眯,最後才道:“法子倒是有,只是若果不成功的話,姑娘的清譽就毀了!”
說完,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宋姨娘,宋姨娘嚇得一抖,十分後怕:“那可不行,如若不成功,叫欣妍將來如何嫁人?”
姚媽媽見宋姨娘做事磨磨蹭蹭,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是做大事的主?她以前的主子心狠手辣,什麼都敢做,不然會成功的坐上那個位子?她一個姨娘的兒子又能成為世子?
她鄙夷地看了眼宋姨娘道:“還有一個法子,姨娘恐怕更不敢做!老奴也不想說!”
說完站起來準備離開。她本應該安安分分在新縣隱匿下去度過餘生,可是由於機緣巧合她認識了縣令的姨娘,兩個不甘現狀的女人一拍即合,成了搭檔。
一個為了將來的富貴,而另一個只是為了滿足她一顆扭曲的心,過那種挖空心思傷害別人的癮!
宋姨娘見事情還沒談妥,主謀就要離開,趕忙拉住姚媽媽諂媚道:“我這不是擔心女兒嗎!您說。只要不傷害我的女兒,什麼法子我都敢做,王氏的事情我不照做了嗎?”
姚媽媽見她提起王氏的事情,眼中的陰損更甚:“王氏的事情和這次不同,這次的事情若果暴露,你可就沒了退路!”
宋姨娘思索片刻後一咬牙道:“無非就是一死,為了女兒我豁出去了!”姚媽媽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死到不會,到時候萬一暴露,有老婦人為你撐腰,你只要死咬著不說出去,什麼事情也不會有!”
宋姨娘見事情有了轉機,悉心聽取姚媽媽的建議。二人商量好後,姚媽媽起身離開。
她興奮地滿臉紅光,覺得姚媽媽的法子真是一舉多得,她認為事情的成功率很大!
旁晚時分,眾人用過晚膳,宋姨娘身邊的浣紗到李欣然的廂房裡問蓮子借絲線。蓮子倒也熱心,翻了好長時間為浣紗找到了她要的絲線,幾人開心地聊了會兒天就各回各屋歇下不提!
翌日,眾人用過早膳,等到兩個府中年老體弱的人上了滑竿,剛剛準備出發時,宋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