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趙明軒連忙跳起來拉著王靜遠急急地做著保證:“這次是我錯了還不成嗎?下次一定告訴你,不隱瞞你行嗎?”王靜遠打了個冷戰,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趙明軒,從什麼時候起這傢伙變得如此膩歪了?
趙明軒不理他的白刀子眼,把他按進太師椅裡坐定:“你也別小看欣然,這次還虧得用她的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武安侯府打消了娶白瑾媛的想法,和欣然的法子相比,我們以前的法子倒顯得太過顯眼,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王靜遠想想也是這個理,面色稍稍好轉:“那兩個人那樣了,是不是你搞得鬼?”他扯了扯嘴角,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趙明軒冷哼一聲道:“搞鬼也要他們配合呀!他們自己不做下作事情,我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王靜遠鄙夷地睨了一眼好友:“那裡尋得這樣的下作藥?”趙明軒亦輕蔑地看著好友:“沒見識,這叫三日休,專門對付這樣的孟浪之人。”
“三日休?什麼意思?”問完話,王靜遠瞬間憋紅了臉,乾咳一聲再次狠戾的瞪了好友一眼。
趙明軒故作猥瑣地咧嘴一笑:“字面意思囉,三日才停下來唄!”
到底是沒成婚的人,說起此類話題有些不自在。王靜遠低垂著眼簾沉聲道:“有解藥嗎?不要搞出人命來!武安侯府如今雖不是我們的朋友,但是也不能讓他們背了黑鍋!”
“哪能呢!只要打暈他兩個,讓他們睡上一覺,兩人心情放鬆了就分開了!”趙明軒懶懶地回道。
自從他和趙明軒成為皇上的暗衛,兩人的關係更親密了,無話不談。
王靜遠發現,趙明軒和欣然認識後,這傢伙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王靜遠不願意他接近自己的外甥女,怕趙明軒對外甥女不安好心。
可是自己又不能明說,畢竟欣然年歲太小,往那方面想有些玷汙她的純潔!
他鬆了口氣,然後沒好氣地訓斥道:“下次再知情不報,甭想再進國公府!”趙明軒倚在榻上閉著眼睛懶懶地回道:“好,聽你的!今後只要是有關欣然的事情,我第一時間就報給你,行了吧!”
王靜遠看著他似是而非的笑容,總覺他心思不純,上前砸他一拳,心裡好受些了。
趙明軒卻悶笑出聲,王靜遠更氣,又踢了他幾腳,直到把趙明軒踢翻在地,王靜遠白了他一眼才饒過他。
趙明軒重新倚到榻上,眼睛盯著外面灰濛濛的天空,思緒翻飛。現在看來李欣然對秦思凡沒有一絲留念,今後只要她動手,自己就可以幫助她滅了秦思凡。
他煩躁地翻了個身,他有些不明白自己這是什麼心態,為什麼對個小姑娘的事情如此感興趣。同病相憐?好像也不盡然!
管他呢,只要自己高興就好!
翌日,武安侯府裡出的事情就在京城裡傳開了。忠勇侯府的庶女白瑾媛和定遠侯府的嫡子秦思凡在外苟合,珠胎暗結。茶館裡、酒肆裡、街頭巷尾把這件事情傳得沸沸揚揚。
白賢能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下了有辱門風的醜事,但要讓他揹負著滿京城的謠言,把女兒嫁給一個沒權勢的侯府他心願殺死她眼不淨為淨。
眼看宮中大女兒就要生了,如果生個兒子,就會被晉升為妃,那自己的庶出女兒也會水漲船高,找一個有勢力的勳貴之家嫁了,將來對大女兒也有助力。可是如今卻讓秦家那小子毀了,他氣得牙癢癢,恨不能抄了秦家。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流言就像瘟疫,一旦沾上就不能擺脫。不幾日,女兒和秦思凡的傳言越演越烈,就連宮中的女兒也著急起來,怕妹妹的事情影響了她的前程。
過了幾日,傳言說白瑾媛病了,老百姓知道這是高門大戶慣用的手段,猜想過不了幾日白家小姐就會不治而亡。
正當人們翹首以待等待白家辦喪事之時,白瑾媛病好了,白家意外接受了定遠侯府的提親兩家下聘那天,辦的很熱鬧,遠近的百姓都去看稀奇,都想看看這個讓京城茶餘飯後談論的白家人臉面到底有多厚。
李欣然對此事不感興趣,她每天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經過一個多月的調教,李欣然身邊的幾個丫鬟脫胎換骨地回到她的身邊,一言一行都規規矩矩,只是沒人的時候,她們仍然會和李欣然姐妹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玩鬧,李欣然也不在意,只要他們平時不出差錯就好,平時拘束的像木頭也沒意思。
新年將近,國公府裡所有的人都忙乎起來,府裡幾個孩子也要跟著父母去外家送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