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同窗,為什麼不像弟弟這般,拿出母親的嫁妝銀子孝順長輩呢?”
李志勳霎時變了臉色,慌忙道:“欣然別和你弟弟一般見識,他說著玩呢!”
“哦?我還以為弟弟真的得了宋姨娘的真傳,想著方兒的孝順長輩呢!父親,既然弟弟提到要孝順您,我做姐的也得給弟弟妹妹做個表率!”
李志勳和李欣宏聽了激動地睜大了眼睛,李欣妍更是興奮地兩頰生輝,春華和蓮花卻使勁兒地拉扯自家小姐,生怕她一時糊塗,做了傻事。
李欣然笑容燦爛,和風細雨地道:“父親知道,新縣老宅的房子是母親名下的產權,女兒準備請人賣了它,在京城給父親買座宅子。廖友奇說那麼大一座宅院賣下的銀錢一定不少,在這京城置辦座三進宅院,說不得還可以剩下些銀錢呢!”
李欣妍連忙說道:“那再好不過,多出的銀子可以再買座小點兒的宅子,給我”李志勳慌忙打斷她的話道:“休得胡言!新縣的宅子可是李家的祖屋,怎麼能賣?再說,賣了宅子,你祖母怎麼辦?”
李欣妍可不想讓到嘴的肥肉被人奪走,急忙道:“祖母可以回鄒家坳啊!她不應該霸佔著母親的嫁妝,母親的嫁妝向來是留給女兒的!”
李欣然笑了,她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自己只是故意那麼一說,她就站出來爭奪起來!
李志勳氣得面紅耳赤:“你你你,簡直不成體統,忤逆不孝,哪有孫女如此對待祖母的?”
二人你來我往吵個不亦樂乎!
李欣然笑靨如花地勸道:“既然父親和妹妹還沒商量果決,那欣然還是暫且不賣新縣的房子吧!免得傷了父女的情分!”
真是異想天開,父親和那對兒女竟然串通一氣想她給欣妍置辦嫁妝!到時候只要把銀錢給了他們,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到時候,銀錢都給給李欣妍置辦了嫁妝,父親卻依然住在租屋裡。說不定到了李欣宏成婚時,他們又會玩同樣的把戲!
吃一塹長一智,上輩子李欣然為他們做了嫁衣,這輩子怎會再次如此痴傻?
卻說王靜遠自從三月底回京,在宮裡偶遇小時候有過一面之緣的錢小姐,二人一見鍾情,墜入愛河。錢家小姐已經十八歲,卻待字閨中不願嫁人。京城求親人家無數,她卻看不上一人。現在終於看上了一個,皇后知曉後,總算鬆了口氣。
護國公府錢家的老祖宗是開國將軍,是有著百年基業的大家族。錢小姐作為皇后的親侄女身價自是高貴,求親男兒身價自不必說,不是世子就是郡王。
如今,錢小姐看上王靜遠,錢家卻並沒嫌棄王靜遠的地位不顯赫,反而非常看好王靜遠,覺得他雖然沒有爵位,卻是聖上身邊的紅人,一定前途遠大,將來定會靠本事自己掙得爵位。
說起來,二人前世就是一對鶼鰈情深的夫妻,冥冥中自有情緣。
也許是李欣然準備的金釵和香粉起了作用,吳啟仁更加迷戀和蘇嬪越來越像的李欣妍。
五月,李欣妍及笄後,吳啟仁終於上門提親。不過,他為自己冠上了京城吳家旁支的名號,易容後更名吳琦。
李欣妍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看到他那五進的宅院,家裡豪華的擺設,以及大把的銀票,立馬被眼前的利益蒙瞎了雙眼,答應了吳啟仁的求婚。
身份、地位、家業,都讓李志勳滿意,李欣然樂得看熱鬧。
吳琦和李志勳商議後,八月初八迎親,一切嫁妝由他一人承擔。
吳啟仁的六十臺嫁妝讓李欣妍風光出嫁,李欣妍笑逐顏開。
三日回門,李欣妍儘管珠翠滿頭,錦衣華服,可還是難掩憔悴之色。李欣然見她拿張做喬,更加不願理她,自己釀的苦酒就該自己去飲,與旁人無干!
後來,李欣然才知道李欣妍過著煉獄般的生活。
吳啟仁心理扭曲,沒幾日都會與她發生“關係”,去勢的太監只會在她身上又抓又咬,折騰得李欣妍死去活來,慾火中燒,卻又不能如願。而吳啟仁卻興趣盎然,直到渾身出汗,心裡舒坦才會罷休。李欣妍每當和吳啟仁來一次,總是疲憊不堪,臥病數日才恢復正常。
李欣然知道她是因為慾望經常挑起而又不能如願,慾火憋與胸腔,焦躁不安造成。長期如此,說不得會被逼瘋。
不過,吳啟仁能夠滿足李欣妍的物質慾望,她可以大把的花錢、換著花樣的吃喝、和高門大戶的夫人一樣錦衣華服、珠翠滿頭,她捨不得京城、捨不得這樣奢靡的生活。她寧願被他□!
一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