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寶貝兒,往日賽雪的嬌軀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嬌羞,惱怒,嬌嗔的臉龐,美得驚人她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汪泉水,讓他舒服得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他哪裡還忍得住?
直到寧欣精疲力竭的暈過去,李冥銳還是捨不得退出來,細細的吻了吻寧欣,暢快的笑道:“準備熱水!”
吱嘎一聲門再一次被推開,過了一會,李冥銳聽見丫頭略帶羞澀的聲音,“請世子爺沐浴。”
“你們下去!”
“是。”
李冥銳抱起睡熟了的寧欣,鑽進了浴桶中。
他伸長手臂拿過桌上放在保溫盒子裡的濃湯,讓寧欣靠在他肩頭,試了試濃湯的熱度李冥銳輕輕的喚醒寧欣,將一碗加了足夠食材的濃湯餵給寧欣吃期間時不時的偷吻順便嚐嚐濃湯的味道在她口中奪食,濃湯特別的夠味兒。
”這湯“
寧欣不過是體力不支,故意裝做暈過去的,在浴桶裡她清醒了一些,感覺出李冥銳還有再戰的心思寧欣只能故意示弱,暗罵李冥銳是禽獸!
“怎麼?”李冥銳扔掉了湯碗,吻了吻寧欣溼潤且低垂的眼睫毛。
寧欣有氣無力的靠著李冥銳,雖然熱水舒緩著身軀,但她還是沒什麼力氣,嗅了嗅水中飄散的藥味兒,“你給了姑祖母什麼好處?讓她這麼護著你?湯是滋陰補陽藥浴也是”
“那我們也不可辜負姑祖母的一番美意寶貝兒,再來一次如何?”
“”
寧欣用盡力氣推了推李冥銳的肩頭,她猶如螞蟻不自量力的搬運巨石,怎麼都退不動李冥銳,大腿根處感到一個硬物寧欣沒骨氣的求饒了,“下一次,我真的不行了,再補也不成!”
“呵呵,呵呵呵。”
李冥銳親了親她的紅腫的唇瓣,得意的笑著,“好,我等著下一次。”
讓京城風雲變色且在皇宮中豔壓群芳的寧欣向他求饒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得意的!
誰說他夫綱不振?
李冥銳找到很好的說服自己的理由,不過要想夫綱強硬。他也得努力,
把洗乾淨的寧欣抱上了床榻,李冥銳又是給她上藥,又是給她蓋被子的好一頓忙乎見寧欣睡熟後,他緊貼著她躺下,毫無睡意的睜著眼睛,皇上能壓下勳貴們,但賭場青樓最不缺的便是亡命之徒!
明面上的路子被寧欣堵上了,萬一他們豁出去性命去李冥銳倒是不擔心寧欣保護不了自己。可他是寧欣的夫君,保護妻子天經地義,總不能讓寧欣事事衝到前面去。
神機營也該見見血了。
他訓練了三月的神機營,若是雷霆掃穴都不成,那麼他這個統領做的可真是失敗他又怎敢請旨出征南越?
寧欣果真以修養的名義被寧老太太留在了寧家。
清晨燕國公世子憨厚的笑著從寧家去神機營繼續操練手下。夕陽伴隨著滿身倦怠的燕國公世子回到寧家
他絲毫不覺得住妻子孃家有什麼丟臉的!
燕國公在府裡氣得跳腳,“他是我李家的好男兒!不是入贅寧家的贅婿!”
燕國公府的上上下下,沒一個敢出聲的。
世子爺習慣性的任性妄為,世子夫人非常難惹,寧老太太老謀神算誰敢在他們面前說個不字?
最近他們也不大敢出門,雖然寧欣打出了燕國公府的威風,但燕國公府的老爺少爺們可沒寧欣的強悍。實在是受不了眾人的目光,萬一有人跟他們比試他們豈不是露怯了?
況且整個京城真的沒人敢做他們的生意,他們便是進酒樓酒肆,掌櫃都是一副苦瓜臉。喝頓酒一堆人看著,他們彷彿像是得了癔症一樣,沒人敢靠近
“您消消氣。”
二老爺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可是您千挑萬選出來的世子爺?”
燕國公冷著臉面道:“老二,到現在你還沒看明白?銳兒是燕國公府最好的繼承人!”
“我只看得出他懼內!”二老爺不服氣的冷笑。“大哥看他們好,可他好到住在妻子的孃家?李傢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繼承人?大哥怎麼不聽聽外面的人是怎麼說燕國公府的?一群吃軟飯的無能男人!”
“這就是您最看重的燕國公世子帶來的好名聲!“
燕國公氣得鬍子亂顫。指著一群老實沉默的兄弟子侄,“你們有誰不服氣出去也給我砸一頓?把說你們的人都打趴下!”
眾人縮了縮身體,燕國公長嘆一聲,“並非是我偏心銳兒,你們哪一個能承得起燕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