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旁,將賢妃扔到龍床上,隨後他壓了上去,喘息;“江山朕要,美人朕也要了。”
纏住皇帝的賢妃身體怔了一下, 隨後放軟了身軀,美人只得是自己還是寧欣?
莫非到現在了自己身上的皇帝還不肯放下寧欣?
賢妃用自己修長細滑的雙腿死死的纏住皇帝,扭動身軀承寵,嬌喘呻吟,“陛下陛下”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寧欣吸引皇帝的注意,費勁心思讓皇帝對韃子用兵,賢妃豈會讓寧欣白佔著好處?
齊王府,齊王聽了飛宇的承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機會啊,這同樣是自己的好機會。
“不知燕國公世子會不會讓海船運兵,海船的事情一直是平王世子操辦的,屬下聽說平王世子改進了海船如今海船圖紙在平王世子手中,屬下的人打聽不到具體的訊息。”
“平王世子更靠近李冥銳,他們兩人不似兄弟卻勝似兄弟。”
齊王的語氣裡多了一分的酸意和羨慕,他對平王世子再看重,那小子也會跟著李冥銳的,齊王本身也很欣賞李冥銳的才幹,但因為寧欣他們兩個是君臣,卻多了幾分暗戰。
李冥銳藉著大勝南越在南方做得佈置,齊王也猜到他是為將來做準備,若是齊王為難他們夫妻,李冥銳會帶著寧欣離開大唐,到南邊做土皇帝去!
平王世子性情活躍,文武皆算不上出類拔萃,以前除了他的好人緣外。齊王找不到他身上的有點,誰也沒料到平王世子竟然是造船的奇才,並且精於算計,平王府因為他到了南邊,生意擴張了一倍。
他也成了齊王不可忽略的人才,干將。
“燕國公世子若是找藉口不肯將兵力送回京城,只怕皇帝有藉口問罪於他。皇帝對韃子開戰,是大唐期盼已久的戰事。”
“李冥銳會聽命調兵的,他對大唐的忠誠遠在眾人之上,寧欣還留在京城”齊王抿了抿嘴唇,身體慢慢的向後靠去,“他捨不得寧欣,他不會給皇帝留下為難寧欣的藉口。”
“主子,咱們怎麼辦?支援皇上出征?”
“靜觀其變,雲澤也在佈局。皇帝出征也許這輩子就回不來了,即便皇帝御駕親征,他也不會讓本王留在京城的。”
齊王留在京城,引起的變數太大,皇帝怎會讓自己的後方留著一個時刻威脅自己皇位的人?
齊王喃喃的說道:“以本王猜測,陛下怕是沒勇氣御駕親征。他不出徵萬一韃子兵臨城下雲澤幾次來悄無聲息的往來大唐和草原,本王想他是找到了一條饒過雄關的捷徑。”
“不會罷。”飛宇變了臉色,“韃子大汗收買了邊關守軍才矇混過關的”
“不要低估雲澤。”
齊王坐直了身體。將早就謄寫好的請戰摺子看了又看,逆流而取,不想讓大唐遭受太大的破壞,只能逼著皇帝御駕親征了,皇帝窩在皇宮裡,萬一雲澤兵臨城下,大唐豈不是有得重複復國之戰時的艱難?
即便再一次趕跑了韃子,各地諸侯也不容易對付。
“主子,您要出征?”飛宇對此不無擔心,“前面太危險主子。萬一陛下對你起了歹意怎麼辦?在疆場上戰死,無人會指責皇帝!小王子還不足一歲,您要三思啊。”
齊王擺手示意飛宇不要再勸了。皇帝不去,齊王必須得去,他不能眼看著雲澤入關來。他是想要江山,但不想要一個支離破碎的大唐江山。
前生的錯誤,這輩子她不能再犯了。
“寧欣去了莊子上?”
“世子夫人一直在莊子上修養,皇上拍了好些人盯著世子夫人。”
齊王有些弄不明白,寧欣撇下京城去莊子上修養的用意,明顯寧欣不會偷溜去找李冥銳,莊子上的訊息遠比京城閉塞,萬一皇帝兵圍莊子,寧欣身邊無人幫忙,她豈不成了待宰的羔羊?
以寧欣的心智,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她想要做什麼?”齊王覺得寧欣也在準備著,為即將到來的變化做著精心的準備。
做完月子後,寧欣一頭接了一封書信,書信是寧姐兒從韓地發過來的,寧欣看了書信後,將女兒扔給了燕國公,以身體不好為理由遠避到莊子上。
她在莊子上一住便是三個月,在京城寧老太太生氣了,坐著馬車趕到了莊子上,她就沒見過像寧欣這麼狠心的娘,本打算教訓寧欣一頓,見面後,寧老太太吃驚寧欣的變化,寧欣白皙的臉龐此時變得暗紅,“你做了什麼?”
寧欣摸了摸被曬過的臉頰,笑道:“做些準備,姑祖母,天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