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攙扶我過去,兩個小冤家,一點點小事怎會鬧到這步田地?“
楚氏拄著龍頭柺杖,領著汪氏和白姨娘殺向出事的外書房,期間不停有小廝將最新的訊息告訴給楚氏知道。
楚氏越聽越是心驚肉跳,在她心裡一直期盼著王季玉早一點有子嗣,她也好過一過四世同堂老封君的癮兒。
站在書房門口聽了一會,楚氏從撩起的門簾縫隙看到了屋子裡的混亂狀況,她重點看了薛珍和趙曦,染紅了裙子的薛珍看樣子即便不是小產,胎兒多半也保住了,沒準身子也壞掉了。
趙曦雖是狼狽不堪,但她下身沒見紅,又足足有兩個多月,若是將來照顧的好,這胎算是站穩了。
庶子,嫡子都是楚氏的曾孫,她全然忘了自己是怎麼對待自己的庶子的。
聽見薛珍說道:“想要我原諒你,也行!你對著這賤人的小腹踢上一腳,拿掉孽種。”
趙曦捂著小腹向牆角爬去,眼下肚子裡這塊肉是她全部的指望,萬一這胎沒了,趙曦會被薛珍整死的,兒子是她的護身符。
王季玉愣了好一會,風流好色憐花惜玉是他的本能,可他從沒想過傷害其中的任何一朵花,如果他有決心有毅力親手拿掉自己的骨肉,今日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他可以叮囑趙曦用避子湯,但卻不願親自動手。
“這這”
一面是關乎他前程的妻子,一邊是身懷他子嗣的情人,王季玉躊躇猶豫,小心翼翼的看著薛珍,“還是算了吧,左右不過是庶出。”
薛珍苦笑著半揚起腦袋,“算了?算了!王季玉,你會缺兒子麼?不是你同心愛的女子所生的兒子,你會在意?你怎麼變了?變得如此的陌生無情。”
上輩子,攝政王不是沒有被女子算計過。當時寧欣只有一子,身懷有孕的賤婢想以此進門,他——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