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中的怨念可是不小,齊王不願意聽到李冥銳和寧欣任何甜蜜的訊息,可偏偏總是有這樣的訊息灌進他耳中。
平王世子最近不經常出現,起出銀子的飛宇回京後接過了平王世子的活兒。
“主子,屬下只是。。。只是不明白皇上為何看中他!”飛宇低頭道:“而且屬下認為寧小姐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齊王冷哼了一聲。“皇上是被先帝耍了,寧欣本就是個心細的人,當她全心為一個人著想時候。。。”
齊王眼裡閃過嚮往,聲音低沉沙啞起來:”那人會很幸福。不會再有任何的危險,可惜。。。”
“那人永遠不可能是本王。”
飛宇耳力驚人才勉強聽見齊王最後這句話,悄悄的抬眸,齊王的手蓋住了半張臉。飛宇看不清齊王此時的神色,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王爺總是說放棄,可又有哪一次真正的放棄過。
他同平王世子不同,平王世子主動提起李冥銳和寧欣是為了刺激齊王,看齊王失態的表情,飛宇。。。他是不想讓自己的主子想問而不敢問,遂他寧可頂著刺激主子的名兒,也要給主子找一個合適的藉口。
方才彷彿黏在齊王手上的棋子,因他心情不穩掉落在地上,黑棋在地上似陀螺一般的旋轉。。。
齊王道:“並非她多心,墨言攔住了好幾個想給李冥銳透題的人,王家人。。。也不要臉面的找上了李冥銳,他們想毀了他!”
“讓本王刮目相看得是燕國公!”
齊王一下子來了精神,手指曲起點著銀票,“不愧是曾經顯赫一時的燕國公,看似不顯眼,可也在李冥銳身邊安排了不少的人。皇上天真的可以,以為可以完全掌握神機營?燕國公留了後手!燕國公一脈對神機營的控制,超乎任何人的想象,不過這也是燕國公府最後的一絲力量了,耗盡了,李冥銳又無法振興燕國公府的話。。。燕國公同韓王一樣。。。”
“主子,這次屬下去了韓燕故地,屬下發覺。。。”飛宇目光凝重,“無雙都護府的都督根本鎮不住那裡,同時韃子時不時得有動靜訊息,當年不是滅了他們三十萬麼?”
齊王苦笑:“早料到了,雲澤逃走,本王就料到戰端會在起。韓地。。。不是那麼好管的。”
他將來一定會回韓地看看。
“罷了,先說正事。”齊王正色道:“長樂公主不會讓本王失望,賢妃有長樂公主牽制,楊堅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同時三皇子。。。上次本王給寧欣面子。”
“暗示賢妃娘娘?”
“嗯。”
齊王唇邊掛上了一抹笑意,俯身撿起地上的黑棋,同長樂公主恨不得賢妃去死不同,齊王許多的事情需要藉著賢妃的手促成,在某種程度上,他同長樂公主是盟友,同賢妃一樣是盟友。
當今皇帝防範齊王很嚴,他如果動手謀害皇子總會留下把柄。
“本王給賢妃留了一條活路,也不曉得她能不能看得到!”
齊王吩咐飛宇,“通知寧欣一聲,薛珍記憶不全,只怕是看上了李冥銳!慶林長公主*女心切,她根本不知詳情,既不瞭解寧欣,又不瞭解自己的女兒。”
“這不是找死麼?昭容縣主怎會蠢成這樣?”
“她忘了嘛。”
齊王將棋子扔到半空,笑道:“本王猜想她不知寧欣選中的丈夫是李冥銳,要不然薛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他們兩個性格行事全然不搭邊,才會到現在還沒人發覺他們之間的。。。私情!”
飛宇裝作聽不到,主子就只能痛快痛快嘴了。
王月容出閣趕在了科舉會試之前,因為白姨娘離開,王大老爺對庶子庶女極是看不上,又因為官司纏身以及王季玉要安靜讀書,遂王月容的婚禮很是簡單。
好在她未來夫家並沒太在意,本來就是庶女出閣,他們也沒想得到太多的關注。
王大老爺受了王月容的拜別禮後,送了一句話,“好生持家。”
隨後,他打發人送王月容出門。
汪氏見王月容寒酸的出閣解氣的不得了,王季珏拖著消瘦身體送嫁,更是讓汪氏喜上了眉梢,王季珏這幅萎靡的樣子如何同自己的兒子爭?
王季珏在妹夫一家面前,補齊了壓箱銀子,並同秀才妹夫說,“下次會試之前,你來找我,我幫你整理文路。”
有銀子,又有前程,王月容雖是嬌氣了一點,但容貌不凡,丈夫對她很驚豔。
因為婚禮寒酸,又受了哥哥和生母的警告,她比往日少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