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過身子的那一刻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他們個個眼冒邪光,磨搓著手掌,一邊走一邊脫衣,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隔壁,豪華的大床上,冷魅兒和冷希黎兩人身上的遮蔽物皆以褪除,在冷希黎即將進入之時,冷魅兒那嬌媚卻十分掃興的話語傳來 。
“冷希黎,我先宣告,我不會嫁給你,到時候你也別找我負什麼責任,這只是一場再正常不過的男歡女愛。”
本來她並沒有準備和他發生什麼,可當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身上,滾燙的大掌在她身上點火之時,她居然不爭氣地有了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很是強烈。
對於這方面,她從來不會虧待自己,再加上冷希黎這種狀態,她也不想矯情地去拒絕什麼,不過,以他那木魚疙瘩般的傳統理念,她想她有必要和他宣告。
冷希黎動作頓停,他猩紅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她,眼中有隱忍的**,有濃濃的愛戀,也有痛苦的掙扎,良久,他像是豁出去般,眸色一變,腰肢一挺,所有的理念在這一瞬間被打破。
此刻,他只想要佔有這個他愛戀多年的女人,她不是他的弟媳,不是狐妖,不是閻後,簡簡單單是他冷希黎的女人,至少,這一刻,他想讓她是。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嗯——
冷魅兒紅唇溢位一聲蝕骨的嬌吟,修長的雙腿主動附上。
冷希黎像是得到鼓勵般,動作狂野而勇猛,儘管是初嘗**,但男人在這方面有著天生的本能,不久之後,他像是摸到竅門般,放下矜持,努力將身下的女人弄得越發的嬌豔如花。
他想讓她記住他,更想讓她對他上癮,繼而永遠戒不掉他。
強烈的激情持續不斷,兩人皆是**蝕骨。
而另一廂,則是百分之兩百的凌虐,夏雲雅她的意識很清醒,她清楚地知道這些男人在對她做什麼,她的腦子想要拒絕,想要將他們推開,可她的身子卻不受自己控制,本是推搡的動作,在觸及到他們身體的時候,變成急切的迎合 。
她恐懼,她絕望,她想要叫喊,可出口的聲音是讓她羞恥悲憤的呻吟。
她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她的希黎哥去了哪裡,她知道,以他現在的這種狀態,他絕對不會自己走出去,那麼是有人將他帶走,她現在所承受的這一切也是那個人安排的。
是誰?是誰要這樣對她?
冷魅兒,對,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冷魅兒,你這個賤人,毒婦,這輩子我夏雲雅定和你不死不休!
夏雲雅充滿**地眼底蘊含著滔天的恨意,她在心裡無聲地罵著,發著誓。
豪華的臥室,空氣中滿是歡愛後**的氣息,冷魅兒身上披著白色的浴袍從裡面出來,她一邊走一邊用乾毛巾擦拭著心愛的頭髮,妖媚入骨的臉龐帶著**後的緋色和媚態,鳳眸更是漾著無限風情。
冷希黎靠坐在床上,薄被遮住腰部以下的重點部位,甚少吸菸的他這會兒指尖卻夾著一支點燃的香菸,吞雲吐霧,朦朧的菸圈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不洗澡?”
冷魅兒走到梳妝檯前坐下,神色無常地淡問。
冷希黎掐滅手裡的香菸,轉眸看著她,兩人的眼神在鏡中相遇,一個淡然中帶著點魅惑,一個冷酷中帶著點懊惱。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平靜?她就不怕希辰介意嗎?
可該死的,她都不怕了,為何自己在這裡為她窮擔心 。
冷魅兒看到他眼底的懊惱,見他久不出聲,她回頭,起身來到床沿,居高臨下的睨視著他,“怎麼?後悔了?後悔寶貴的第一次終結在我手裡?”
冷希黎冷峻的臉龐一囧,他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就不怕你家裡的那幾位介意?”
冷魅兒挑眉,“介意什麼?我又不將你招回家裡去!”
“你”
“算了,你自己都不介意了,我還扭捏個屁!”
冷希黎努力平復著心底的酸澀和莫名的怒氣,掀開被子,起身大步向浴室走去。
冷魅兒看著彆扭又悶騷地男人,心裡一陣好笑,讓他打破從小根深蒂固的道德理念,還真挺為難他的,這冷希黎完全還是上輩子的脾性,倒一點都不像現代社會上的男人。
現代這個社會,有哪一個男人三十幾歲了還是處的?有哪一個男人會有上了床就要結婚的思想?
頭髮擦乾,傳信讓**送兩套衣服過來,便徑直走到吧檯上,倒了兩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