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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雖然見識過不少浮誇子弟的樣子,也不凡有富家公子哥模樣的人對自己表白過,可至今為止,這是聽到最動情的話。女孩陡然間心跳動的很厲害。慌慌張張下,急忙撐起傘來一路小跑去。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林秋心。”

“我們還會見面嗎?”

“明天到杭州大廈,若有緣百萬菩提眾生自會相遇。”

凌雲撫摸著手腕上的佛珠,望著那遠去的消瘦背影視乎很熟悉。暗自嘲笑自己。沒來由的和一小女孩開什麼玩笑?也許是她那鄰家女孩的外表太像自己的小表妹吧。

沒有約定時間,只有杭州大廈這個大方向的地點,真可以稱之為百萬菩提眾生,果然能在這麼多人群中相遇,那真的是有緣呀。

“小少爺回來啦!老爺在樓上等你呢!”傭人吳媽見凌雲進門,趕緊讓到一邊,眼神裡盡是慈祥的愛意。

凌雲點點頭,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伸手接過吳媽手中的瓦罐朝廚房走去。

凌家都習慣了這個凌家少爺的神情,雖然其外表看來冷漠如冰,骨子裡卻異常的火熱。這孩子總是不聲不響的幫助人。尤其是吳媽,這位從凌安夫人宋問筠孃家過來的僕人更是把這個才回來沒多久的少爺看成比自己親生兒子還重。

“小姐有點感冒,最近甲型H1N1流感爆發,我特意回了趟我孃家找那位很有名氣的老中醫請教,他說每天早晚喝生薑熬的湯對抗擊流感有效。這不,我剛從庫房裡把瓦罐拿出來,準備熬薑湯給小姐喝,小少爺待會也喝點吧。聽說杭州也發現了H1N1流感者,近段時間,小少爺還是少出去點吧。人流太多的地方感染的可能性也大。”吳媽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

凌雲知道她是好心,輕“嗯”了下。把瓦罐放到廚房和吳媽打了招呼就上樓去了。

凌雲先回房間換了身乾爽的衣服,把溼了的頭髮吹乾了,才去敲了書房的門。“找我?”

“嗯!你回來一個星期了,該去公司看看了吧?什麼時候回美國?”

書房的紅木沙發上,淩氏集團的董事長,執行長凌安穿著一身某個高階手工作坊製作的睡袍問道。

對於這個自己唯一的兒子,凌安不知道應該感到驕傲還是憐惜。才出生就送到父親凌浩南那裡。小時候一直在山區長大,十來歲的時候就送到美國去讀書,邊在安徽滁州那個南京軍區的超級訓練場訓練。來回兩地跑,從來沒停過。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都很少見到他。聽自己那個一輩子沒誇過人的父親說,這孩子非常優秀,在南京軍區大比武中,竟然能拿到第一名。而在美國更是以優異的成績得到了美國總統的接見。

唯一擔心的是,這孩子不喜歡講話,身邊又很少有朋友。昨天還在和自己的妻子商量,不如趁這次回來給他介紹個女朋友。

“暫時不走了,會在杭州呆上一段時間。公司我會去的。不過得等我有時間。”凌雲從書架上抽出1867年在德國漢堡正式出版的《資本論》第一卷。凌家的藏書非常豐富。很多書就連國家圖書館都沒有。

“有時間出去走走也好。這張卡你拿著,明天讓你媽帶你去杭州大廈買幾套像樣的衣服,別被人指我凌安的脊樑骨說連衣服的錢都捨不得給你花。”凌安拿出一張金卡遞給凌雲。另一指手放下手中的書,推了下鼻樑上的眼睛。

“爸,你有白頭髮了!”凌雲沒去接金卡,而是上前靠在凌安的背後一根一根的把白頭髮拔掉。

凌安老眼一陣紅暈。這一聲“爸,你有白頭髮了!”對於凌安來說比淩氏企業股票漲停還激動。這孩子多少年沒叫我爸了?他長大了,終於知道爸爸頭髮白了。既然他能說出這話,充分也說明了,他承認了自己對這個家庭的付出了。這麼多年來,自己努力打拼,沒靠那個軍區司令的父親一點關係就打下如此大的企業,這要付出多少心血呀?

商場上的殺伐沒有白費。凌安還是忍住了眼淚。顫抖著手把那張金卡硬塞到凌雲口袋裡。“爸沒什麼本事,賺錢還不是為了你們,你們不花錢,我賺金山銀山有什麼意思?再說了,國家不是要促進消費擴大內需嗎?你就當為國家盡一份力吧。拿著,明天不花掉一萬塊錢別回來。”

作為父親,凌安還是瞭解這個兒子的。和大多數的富二代花錢如流水相比,凌雲簡直可以稱之為虐待自己。全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500塊錢,唯一值錢的東西還是手腕上那串佛珠,還是在峨眉山的時候,一位老道士相送的。即使這樣,凌雲也拿出平時積攢的錢硬塞了300塊香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