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獨立團戰士戴斌,08年退伍,退伍後先後在南京,上海,寧波,杭州等地當過保安,目前在索菲特薪水1800元。下個月你的工資將升到2000元。”
保安戴斌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有人這麼瞭解和清楚自己的工作經歷,佩服之餘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凌雲的背影。暗自詫異:“這人真神了。”
凌雲暗自好笑。
這家酒店是唐氏企業的產業,而且自己第一次在公眾場合露面就是在索菲特,曾經偵察兵出身的他,習慣性瞭解自己要去的地方資訊。人未動,情報先行。
至於戴斌的薪資,他也清楚的很。這個月公司就會給他漲到200元了。
剛到賓利車門口,電話響起。是胡帥打來的。接完電話。凌雲猶豫了。又退回了酒店。
在胡帥的引領下,來到了位於15樓的一間客房門口。胡帥指了下房門,示意唐蕤馨進的就是這個房間。凌雲推門進去,房間內的浴室發出花灑的水聲。顯然唐蕤馨正在洗澡。
凌雲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還沒有來得及打掃的一堆衛生紙,夾帶著一股精子的味道。廢話,那精子?肯定不是我的!接著,浴室的門開了,圍著浴巾的唐蕤馨一臉紅暈的走出浴室,邊用毛巾擦著頭髮,邊道:“你回來了。”聲音裡透著驚喜。
然後,一抬頭看到的是凌雲那冷冷的目光,頓時一驚,手裡拿著的毛巾掉在地上。
“你怎麼在這裡?”
唐蕤馨慌亂的眼神裡透著不安。驚慌失措。像個做了壞事被老公當場捉姦的妻子。
凌雲冷然地看著唐蕤馨,嘿嘿冷笑。然後在唐蕤馨滿臉恐慌的表情下,轉身離去。
唐蕤馨一看凌雲要走,趕緊上前,一把抱住凌雲的腰急迫解釋道:“聽我解釋,我是。。。。。。。”
凌雲一把推開唐蕤馨,寒目逼視著唐蕤馨:“解釋嗎?”
再次看了眼地上那一堆讓自己心酸的紙巾,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門口的胡帥頭眼神朝裡面看了眼已經倒在地板上露出絕望眼神的唐蕤馨暗中搖頭。
房間內的播放著艾薇兒的音樂。
今年的秋初多了一些喧鬧,少了一些寧靜,總體感覺,我就是城市中喧鬧背後的那個孤獨,寂寞,無助的人!煩躁,悶熱的天氣,在烈日的籠罩下,我將失去他。
—————是呀,我將失去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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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婦產科室的門口。凌雲不停地吸菸。雖然已經遭到旁邊人不停地嘮叨。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67號白顧。婦產科上面吊著的叫號牌上顯示著白顧已經進入了婦產科。(婦產科和婦科是在一起的)
來醫院前,凌雲打發走了所有人。心中也猜到了白顧應該是懷孕了。這種事情確實挺遭人白眼的。凌雲狠狠地吸一口煙,吐出去,然後把剛才在酒店看到的一切不快拋棄。
“明天開始,唐蕤馨應該不算我凌雲的未婚妻了吧?那今天晚上的落葉小區也不用去了,說不定,那裡早已經有了男主人了。”
自嘲地笑笑。看來,我凌雲也太自以為是了。還真當自己是秒殺一切女女的終極男呀?
就是不知道和唐蕤馨在一起的是哪個男人。
雖然在看到紙巾的那一刻,凌雲真有種想問唐蕤馨那個男人是誰,然後拿著刀子捅死他來著。後來想想,自己還真不是唐蕤馨的誰。莫說還沒訂婚,就是結婚了,她也有她的自由。本來自己和她的結合就是商業利益的犧牲品。
西門水言嗎?
不知道怎麼了。凌雲鬧海里老晃盪著西門水言的影子。再次自嘲地想著,自己搶了他叔叔西門富貴的女人,他替西門富貴報仇搶了自己的女人。扯平了。
就是這口氣太讓人男人嚥下去了。想著唐蕤馨從一個刁蠻千金大小姐,到一個蕙質蘭心的嫻淑女子,這華麗的轉變需要多大的毅力來支撐呀?
陰謀,一定有陰謀。自己是不是太小看唐蕤馨了?又或者說,太小看西門水言了?
說不定,他們兩個早就聯手上了。就等著給自己一個無比嘲弄的笑話吧?
“還在抽菸,你老婆出來了。”旁邊有人提醒著。
凌雲尋聲看去,留著乾淨爽快的短髮的白顧,原本就白皙的面板顯得更加的蒼白。看的出來走路很吃力的樣子。凌雲上前一步扶住白顧,嘴巴張了下,有默聲。
一路扶著白顧上了自己的賓利車。摸了下煙,又放了下去。
白顧眼神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