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多道理。要不我們做兄妹吧。”席珺珺換了個姿勢。但這個姿勢更要命。凌雲剛好透過後視鏡清晰的看到大腿內側的致命風情。
“不。我們剛才的動作早已越過了兄妹之間的親情。會有哥哥這麼對待妹妹?會有妹妹這樣挑逗哥哥?那我豈不是禽獸不如了。”凌雲掏出煙狠狠吸了口。
“那我們還是做個朋友吧。你必須得答應我。或者,今天我賴定你了。”席珺珺突地有中心酸的感覺。好像自己是什麼殘花敗柳,投懷送抱都無人要。
“我們還是做仇人吧。你就當我是你最恨的人,每天吃包子的時候,把他當做它咬。我沒錢,沒地方值得你玩。你,還是去了吧。”凌雲覺得與其這樣和她瞎掰,到不如讓仇恨來遠離對方視線。永遠找不到對方,不再見面,也許會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席珺珺愕然了。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她哭了。彷彿那顆浮躁不安了19年的心,突然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溫柔如刀割。
席珺珺梨花帶淚,透著幽怨的眼神,擰著眉心,用從不曾溫柔的嗓音道:“可以告訴我,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炫耀,任性,蠻橫,腦殘的二代女?為什麼那麼多男人想得到我的身體,逗我笑,逗我狂,陪著我瘋。唯獨你連我送貨上門,還包自己料理後事,你都不願意?難道,我在你心裡,就真的一文不值嗎?”
司機早把計程車停到超市門口,拔了鑰匙趕緊關門走到一邊。他有種感覺,這二人貌似自己都惹不起。
“你別這麼說。每個男人都有他們堅守的準則底線。給你說個故事吧。我小時候是在山裡面長大,那裡的孩子都很窮,他們一生的奮鬥目標就是跳出大山村,找個雪白乾淨的姑娘,再生個娃傳宗接代,這就很炫耀很滿足了。可就是這麼個目標,他們也只能是奢望。因為,他們很多連書都還讀不上,大部分讀到初中就不讀了,然後滿懷希望的來到城裡打工。還得碰到個好的公司,好的老闆。我不知道,你明白我的道理不?我不是主,不是神仙,但我知道,只要國家強大了,才能有更好的福利去照顧他們!”凌雲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然後跳下計程車車。
席珺珺窩在座椅上,默默的不發一言。任有空調的風吹著她的頭髮。良久。席珺珺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爸,給我安排下,我明天想去公司上班。”
電話那頭是一陣興奮的聲音,隨後又轉為緊張,急聲道:“寶貝,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還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哥,他欺負你了?告訴爸爸,爸爸叫人去揍他。”
“爸,哪裡會呀,只有女兒欺負別人的份。沒事情的。先這樣了。”掛完電話,席珺珺握了著小拳頭朝空中揚了下。
“凌雲,你等著,我下次出現在你面前,一定要讓你大吃一驚。嘿嘿,既然你是孫悟空,我也要玩死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其實席珺珺並沒理解凌雲的話,在她的概念裡,她把凌雲的話誤解成對方討厭自己這樣不知道窮人疾苦,只曉得揮霍青春的富二代。這樣的新聞,她沒少在天涯,貓撲等貼吧看到那些帖子。
席珺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為了這個小子而想著去改變。可她真的是很討厭他話裡那種對二代女玩世不恭的教訓語氣。所以,她極其想證明給凌雲看。還想把他拉到長洲集團那間豪華的總經理辦公室。帶著他好好的去公司裡轉悠,看看長洲集團養活著多少人。僅此而已。
計程車司機回到車內,剛一探頭。裡面就傳來席珺珺兇悍的聲音:“看什麼看,還不滾進來開車。”
司機連忙答應著,弓著身體鑽進了車內。
回想著剛才二人近似荒唐的曖昧動作。還有凌雲漲紅著的臉。席珺珺不自禁的“撲哧”笑著聲音來。幽幽地輕聲道:“你個窮小子,思想那麼早熟不累呀。每天輕輕鬆鬆的過日子不是很好嗎?還自命清高,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席珺珺整理下衣服,叫司機開向自己車停的地方。然後拿起電話道:“蕤馨在哪裡?”
“氣死了,被媽咪拉來做頭髮了。說晚上讓我和那可惡的凌雲相親。”
“凌雲?”席珺珺一愣,怎麼這麼巧。都是碰到一個叫凌雲的人。不過,她怎麼著都不會把此凌雲和淩氏集團那個公子哥聯絡到一起。
“就是淩氏集團的繼承人。上次你不是見過嗎?在索菲特大酒店,他進去一會就走了,你還追著出去呢。”唐蕤馨說的是那位冒充凌雲在大廳登記的那位。
唐蕤馨嘴巴上說討厭,嗓音中還是透著絲絲興奮。畢竟浙江太多明流千金眼巴巴的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