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家,每件事都要插嘴,現在搬回孃家來,處處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這次那個索姑娘,還好姐姐交代了是官奴身份,要不然,我那小姑子還攛掇著太夫人給她正正經經擺兩桌酒,請請客人呢。就這樣,還不死心,說那就請自家的幾個親戚來,還好,夫君還是明理的,知道官府的忌諱,雖然納了她,但是並沒有給名分,現在不過是開了臉放在房裡。”
涵因問道:“今天好像也沒見你那小姑子過來。”
“她是索家舊婦,哪敢來給姐姐添堵。”崔如君冷笑道。
涵因忽而一笑:“這事啊,我也得說你,你這個做嫂嫂的也忒不精心些了,今日外頭那麼多位夫人,你該趁機好好打聽打聽,有沒有什麼青年才俊。我看你那小姑還年輕,莫耽誤了佳期。”
崔如君忙搖頭:“她丈夫正等著秋後問斬呢,之後就要服斬衰三年,又怎麼再嫁。”
“你糊塗了,和離了不就不用服喪了麼,也省了寡婦的名頭。”涵因笑道。
崔如君雖然在婆婆面前軟弱,不過也不傻,聽了這話立刻轉憂為喜道:“的確如此,多謝姐姐指點。”
涵因笑笑:“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字。”
心頭大患有了辦法解決,崔如君的臉色也好了不少,又恢復了之前的從容模樣,說話的聲調也輕快起來。
屋外,祈月正在教訓兩個丫頭。
“你們兩個瘋到哪裡去了?夫人在這,你們竟敢私自亂跑。用人的時候,你們兩個居然都不見了。”祈月板著臉。
蘭兒笑道:“我去更衣,誰知道竟走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