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嚥了一口唾液:“夫人。您跟我說的,可是可是真的?”
“劉公公洞悉了吳王的陰謀,但皇上已經病倒,無法主持大局,劉公公本想讓禁軍護送皇上回長安,調集大軍平定禍亂,但我跟劉公公說了,天武軍之中。將軍的忠心蒼天可鑑,必定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汙,我就是受了皇上之命,來請將軍克定禍亂,力挽危局的!”涵因看著姜源。
“可這件事非同小可這”姜源內心驚駭萬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將軍,妾身就是因為相信將軍,才將這條命堵上來找將軍,將軍若能為皇家立此不世之功,必然裂土封爵。位極人臣。”涵因看著姜源,勸說道。見姜源神色一動,緊接著逼問道:“將軍是否忠於皇上?”
“我當然是忠於皇上的”姜源趕緊說道。
涵因沒讓他繼續說下去,而是拿出聖旨:“姜源接旨!”
姜源渾身一震,下意識的跪了下去。
涵因念道:“左道亂常,邦家所禁,兇謀逆節,天地不容。吳王楊宇。藩屏之重,寄深盤石,而奸宄潛謀。蕭牆作釁。天武軍護軍都尉李順全、將軍段雲山,鹹以庸微,謬承恩幸,未申毫髮之效,遂興梟獍之心。謀舉天武軍,突入中禁,將欲廢朕,以行篡逆。命天武軍中郎將姜源為將軍,懲兇討逆,掃除兇釁!”唸完之後,看著姜源。
姜源跪在地上,愣在那裡。涵因雙手將聖旨捧給他,說道:“將軍,這等不世之功可是千載難逢啊。”
姜源思索半餉,終於咬咬牙,磕了一個頭,說道:“臣遵旨。”將旨意接了過去。
涵因說道:“將軍現在把自己的心腹人手都調來,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麼辦吧。”
吳王一身戎裝,坐在中軍大帳之中,看著李順全和段雲山,等待的時間很漫長,但是宮中仍然沒有訊息穿來,他心中充滿了焦躁。
李順全說道:“殿下,怎麼王妃到現在還沒有傳來訊息,會不會走漏了風聲,這件事沒成?”
吳王沉吟半餉,說道:“派人再去探查一下訊息,一定要小心。”
這時外面計程車兵進來回報:“李公公、將軍,陳公公請您二位過去,說賬目有問題。”
李順全皺了眉頭:“賬目?”他看了段雲山一眼,軍隊的賬目出問題很正常。不過這個時候出這種問題,讓李順全有些緊張。
段雲山吩咐道:“跟陳公公說,我們現在公務繁忙,等有空了再過去。”
士兵說道:“公公說請二位務必過去,皇上今天為了這件事大發雷霆,要問責呢,今天必須跟二位商量出一個說辭來。”
李順全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皺著眉頭對吳王說道:“難道殿下的計劃沒有成功?”
吳王說道:“找不到機會下手也很有可能”
段雲山說道:“要不然乾脆把陳公公”他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李順全忙說道:“不可不可,他是劉公公的心腹,來這裡有事光明正大奉了皇命來的,若是在這裡出了事,也是瞞不住的。現在宮中的情形不清楚,我們不能冒失。不如先從他嘴裡探探宮中的情形?”
吳王想了想,說道:“好,那就這樣吧,你們先從他嘴裡套套宮裡的情況,我們再做決斷。”
李順全和段雲山說了聲:“是。”便帶了幾個護衛去了陳萬全那裡。
陳萬全坐在自己營房的廳堂之中,見他們兩個帶著護衛來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李公公、段將軍,你們終於來了,看看這個賬目吧,讓咱家怎麼跟皇上交差。”
李順全笑道:“陳公公一直主管後勤,這點事還用的著把我們都找來嗎?”
陳萬全不悅道:“李公公以為能獨善其身不成?叫你的人都退下去。”
李順全看了段雲山一眼,段雲山揮揮手,那些護衛便退出了門外,還把門關了起來,陳萬全待閒雜人等退出去了,繼續說道:“差了兩百萬兩啊呢,這可不是小數目。你們別想撇清關係。”
李順全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笑道:“陳老弟緊張什麼,天武軍虧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段雲山笑道:“賬務我不懂,公公就想法子描補上便是了,何必再來問我們,我們也變不出錢來。”
陳萬全見他如此說,大怒:“這筆錢又不是我一個人吞了的!皇上怪罪下來,誰也別想跑!”說著。把手上的拆完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在這時,從裡間屋裡衝出來幾個人,手上提著刀,圍住李順全和鄧雲山便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