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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皇帝也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身邊還帶著齊王。
見這幅情景,皺起了眉頭。
於是,皇帝便在毓福宮訊問此事。
原來,昨天晚上開始小皇子便莫名其妙腹瀉起來。太醫看了之後仔細問了問飲食,開了方子,照例囑咐了一番,飲食要仔細,不要受風雲雲,並沒有說什麼。
賢妃卻大為緊張,疑心起小皇子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大半夜把伺候的宮人都綁起來,一個個的查問緣由。
後來還是一個小宮女招了。昨天她下午當值的時候打瞌睡,恍惚中彷彿看見泰王拿了個碗進來,給六皇子餵了些什麼,她一下子瞌睡醒了,忙把泰王攔下了,那時泰王已經給六皇子餵了兩口。因怕被責罰,便沒敢告訴上邊的管事姑姑,把那碗藏了起來,想著等沒人的時候悄悄扔掉,誰知道六皇子當晚就折騰了起來,腹瀉了兩三次。
“臣妾不知道泰王給六郎吃了什麼,便派人去瑞麟閣查問,才發現泰王昨天竟把這種東西餵給六郎吃。”賢妃跪在地上指著桌子上一個碗,哭道:“六郎自出生,身子就弱,哪經得起這麼折騰,這孩子分明就是想置六郎於死地。”
眾人看看桌上那碗吃食,發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皇帝一皺眉,問在涵因懷裡打哆嗦的泰王:“你給你弟弟吃了什麼。”
泰王哆嗦著說道:“雙雙皮奶。”
涵因小聲勸道:“去跟你父王說實話,好好說知道嗎?”
泰王點點頭,哆哆嗦嗦的走到中間,跪下說道:“兒臣聽說姨母家店裡的雙皮奶,愛哭的小娃娃吃了就不哭了,想著弟弟愛哭,就遣身邊的太監胡榮去宮外買。兒臣親自試過沒有問題,才又吩咐買來給弟弟吃。”
太醫已經被叫了過來。仔細檢視了那碗剩下的雙皮奶,用銀針試了又試,又湊上去聞了聞,嗅到一股酸味,回奏道:“啟稟聖上,只是酸敗了,並沒有放毒。”
皇帝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又衝泰王問道:“是誰告訴你這個吃食的。是你的姨母嗎?”皇帝說著看了涵因一眼,發現她竟然毫無緊張之色,只那麼淡淡的看著這幅場景,彷彿一個不相干的人,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泰王搖搖頭:“是孝王哥哥告訴我的,他說他常吃。我不知道這東西酸了,這兩日鼻子不通。聞不到味道。”
淑妃聽這話,身子一震,說道:“孝王絕不可能做出挑唆兄弟相殘的事情來。”
“把孝王給朕叫過來。”皇帝並不理睬淑妃的辯解。
孝王來了,皇帝問道:“你有沒有偷著派人去宮外買雙皮奶吃。你別想隱瞞,只要查問你身邊的太監,就知道你說沒說謊了。”
孝王被父皇的眼神一盯。打了個激靈,點點頭,承認了。
“你是打哪裡知道這東西的?”皇帝問道。
孝王說道:“那天宮裡的幾個伴讀下了學時說要去梁松之的店裡嘗雙皮奶,讓我聽到了,我就讓太監悄悄從宮外面帶進來給我嚐嚐”
“也是你告訴泰王的?”皇帝問道。
孝王顫顫巍巍的點點頭。皇帝惱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你這個做兄長的帶的好頭。”
淑妃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起,也跪了下來,哭道:“孝王是無心之過。求皇上饒恕。”
皇帝厭惡的擺擺手:“他的事待會再說,把胡榮帶來。”淑妃忍了淚,把孝王帶到一邊。
那太監早就被捆了個結實,押在皇帝面前,哭叫道:“皇上明察。奴才只是按照泰王的吩咐去店裡買了雙皮奶。”
“那你怎麼買回敗壞的給泰王,就算不是六郎吃的。若是泰王吃壞了,你可擔待的起?”皇帝喝問道。
胡榮哭道:“皇上明察。奴才都是去的同一家店,並不敢買壞了的吃食。那店奴才記得清清楚楚就叫‘稻香村’”
淑妃抓住這個機會,冷笑道:“皇上,許是賣這吃食的店,東西本身就是敗壞的。”
皇帝看了一眼涵因。
見她毫無懼色的走了過來,說道:“‘稻香村’是小女家裡的鋪子,‘雙皮奶’是招牌吃食之一。只是店中這種吃食,都是用當日的鮮奶做的,一般是堂食,若有主顧外帶,還要特特包一張‘當日即食’的草紙提醒主顧莫放壞了。若當日賣不完,也就都扔掉了,不過這東西量有限,買的人多,通常一上午就賣光了,根本不會放到第二天。賣了這麼長時間,從沒聽說過一起主顧吃壞了肚子的。皇上可把店中的掌櫃和小二俱拿下查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