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病多年,一直好好壞壞,病重的訊息已經穿出來好多次,每次還是有驚無險的熬了過去,但這一次卻透露這非同尋常的氣息。
所有的世家、官員都屏息以待。也是在觀察形勢。繼任皇后的人選決定著未來的太子,也決定著群臣的風向。
孝王是淑妃所生,年紀又長,憑著母以子貴、子以母貴,他是太子的不二人選。崔賢妃本來也是有機會的,可是一來她親生的兒子尚小。二來她背上了虐待他子的惡名,問鼎後位幾乎成了不可能。看似孝王獲得後位已無懸念。
這些日子以來,王家也成了各家頻繁往來的物件。崔家則完全放棄了爭皇后位置的希望,和王家的往來更密切了,畢竟賢妃已經沒有爭奪後位的底氣,而淑妃好歹是崔家的親戚。
相形之下,唐國公府卻冷清多了,涵因刻意推掉了許多宴請。窩在家裡低調行事。
李湛則從衙門出來之後,就再沒去應酬過,直接回家。
這日李湛正巧輪到休沐,沒有去衙門,他卻總覺得涵因卻從昨天晚上就怪怪的。吃過早飯。涵因便悶頭看書,也不理他。李湛剛要問問涵因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不舒服。涵因丟給李湛一張紙,“我給夫君排好了。夫君看看吧。” 說罷。又徑自悶頭看書。
“什麼排好了?”李湛接過一看,啞然失笑,原來是妾室伺候的安排表,按日期寫好了。怨不得她一臉不爽的表情,說話硬邦邦的。每旬,涵因都把薄姨娘和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