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些有的沒的,除了得罪她對你有什麼好處。就算你不喜她,又能怎樣。”太夫人知道她年輕守寡,這麼多年為了兒子沒有改嫁,但脾氣是愈發的偏執了,涵因先封了國夫人,她就死活對她看不順眼,非要事事壓上涵因一頭才能氣順。
“她把賀蘭氏打發走,那就是不給您面子。剛嫁過來就這樣,往後還不知道怎樣呢。”韋氏愈發憤憤。
“這件事不必說了,我自有主張。你教養好桓哥才是正經事,剛納了妾,又在外面偷別人的老婆,都打上門來了,若不是他二叔頂著京兆尹的名頭,這事能那麼容易擺平麼。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給家裡招了多少禍!也不知道你怎麼管教的,也難怪人家不服你這個大嫂。”老太太見她囉裡囉嗦個沒完,也不耐煩了:“你還是花些心思,去給桓兒說門親事,他娶了媳婦,讓媳婦栓栓他的心。就算那個妾室生個男孩又怎麼樣,庶子不能襲爵,有什麼用呢。”
太夫人語重心長。她知道韋氏表面上是討厭涵因,根本上則是害怕,李令桓不爭氣,到現在了還沒有娶妻。而現在的爵位落在了李湛身上,之前二房一直沒有嫡子,劉氏身子不好,早就絕了生育的念想,而大隋律法規定,庶子是不能襲爵的,因此兩房一直相安無事。
如今涵因是正經的嫡妻,李湛和她又還年輕,早晚能生出孩子來,到時候,二房有了嫡子,還會對爵位一無所圖麼,韋氏嘴上雖不明說,但是這件事卻成了她的心病。何況涵因還是她曾經考慮的兒媳人選,卻不知怎地,成了她的妯娌,讓她越發彆扭,她對自己兒子毫無辦法,因此便把所有的怨恨都移到了涵因身上。
“如今要選門合適的親事,談何容易”韋氏想起那些跑斷了腿的官媒婆,嘆了一口氣。李令桓搞出這些事來,讓人們把幾年前他闖下的禍事都記了起來,而那些想攀附唐國公府勢力的小家族,她又看不上,總覺得人家沒有見識,上不得檯面。
“這還不是你平日管教不嚴,現在他的名聲這麼差,哪家的大家閨秀肯嫁給他。”太夫人此時又不說自己才是最溺愛李令桓的人了。
一番話說的韋氏直掉眼淚:“我通共就這麼一個兒子,身子又弱,不敢十分管狠了。他父親若在,我又何必老爺啊,你怎麼那麼狠心拋下我們孤兒寡母就去了呢”
太夫人聽她提起自己的大兒子,心裡難過,也泛了淚花,婆媳對著流了一陣眼淚,太夫人方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我也是為你好,將來這個家早晚是你的,桓哥的前程還要指望著他二叔,你又何必非跟她過不去呢。”
韋氏只好點頭稱是。
“我看你也別太挑剔了,選個家世清白的,哪怕門第沒那麼高,只要人品好,讓桓兒收收心,比什麼不強呢。”老太太接著說道。
韋氏皺著眉:“桓兒的妻子可是世子夫人,將來也是國夫人,若是門第低了,如何叫人看得起,三弟妹一個繼室不就是仗著只是滎陽鄭氏才敢”
太夫人眯起眼睛:“不過也是該讓她記住自己繼室的身份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工作
涵因除了忙著教養李湛的這幾個庶出子女,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打理自己的嫁妝。稻香村早就翻了本,那幾個莊子也有了出產,手上二十幾萬兩,說多不多,但真碰上什麼大事,眨眼就能用光,雖然這種“大事”離她還很遙遠。
李諦匆匆來過幾次,還從太原帶回了新選的分號掌櫃來見涵因,各分店的掌櫃、店員都是從本地選取,他們熟悉本地的情況,更適合經營,糕餅師傅和賬房則是自己這邊派去的人,這些人的死契都在涵因手上,出師之後由涵因親自調配到各店,定期還會輪替。總賬房直接向涵因負責,李諦不管帳,只管經營,開新分號等一切支出都要經過涵因。
李諦選人向來很有一套,涵因略問了幾句,就發現這個洪掌櫃對太原當地的情況很瞭解,對那些本地世家更是如數家珍,說起李家在太原的幾房族人,洪掌櫃說的比涵因讓沁雪打聽到的還詳細。
李湛之前讓涵因見了自己的心腹,涵因也便讓他了解自己產業的情況,他聽說分號是開在晉陽,李湛便說道:“五弟在太原縣任縣令,在晉陽也有人脈,你們若有不便儘管去找他。”
李諦笑道:“已經拜見了李縣令,這次回來,五老爺還讓捎了家書和東西回來,一封是給府上太夫人的,一封是給您的。府君若有回信,可以讓洪掌櫃一併帶回。”
李諦雖從了商,還是涵因的手下,但是他心裡卻很是自矜身份,他一向稱涵因為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