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太原口音”
王徵登時色變,厲聲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我家策劃的宮變!難道太原姓王的就是我家的人?我告訴你,鄭涵因,說話要講證據,否則我要告到太皇太后面前,請她老人家主持公道!”
涵因卻並沒有為她的疾言厲色所動:“美人這般著急幹什麼,我又沒有懷疑美人,只是來提個醒,就算我不注意這件事。早晚也有其他人注意。要知道朝廷上可是在一直爭論到底是讓梁王監國,還是讓壽王監國。壽王年紀略小,而且也沒有開府,在名分上比不上樑王,據此有人懷疑這場宮變是要推舉壽王,也不是沒有道理。若是從掖庭局的錄冊裡查出來他家裡頭跟太原王氏有點什麼關係,恐怕”
“姓王的多著呢。又不是所有姓王的都是太原王氏!”王徵冷聲道。
“就算沒有關係,有心人造出些關係來”涵因笑著,後半句沒有說,意思卻是明擺著的。
王徵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轉來轉去。
涵因笑道:“王美人不用想往李德妃娘娘身上栽了,這次平亂德妃娘娘為找到這幾個內應出了大力。你認為栽到德妃娘娘身上會有人相信麼。若是弄不好留了蛛絲馬跡,娘娘的動機反而會惹人猜嫌。”
王徵眨了眨眼睛。涵因又笑道:“梁王這次必然遭到皇上的猜忌,他去就國已經成了定局,再往他身上栽也沒什麼用,美人不如替自己想想。”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徵垂下眼簾。
涵因露出一抹帶著深意的笑容:“如今美人你和魏才人平分聖寵,可惜美人上面有淑妃娘娘,皇上聖眷再隆,到婕妤也就止步了。若是這次皇上懷疑到王家,那美人也要跟著倒黴。可魏才人可沒有這等阻礙,她哥哥魏伯顏又頗得皇上信重,早晚是要壓美人一頭的,除非魏才人失了聖眷”
王徵沉吟片刻:“你是說”
“我可什麼都沒說。”涵因笑著站起身來。卻忽然轉過身來:“太后已經讓文媽媽去查這件事了,雖然掖庭局的宮人錄冊浩如煙海。但早晚會查到的,時間不等人啊。美人。”
王徵疑惑的看著她:“你為什麼要提醒我這件事?”
涵因笑笑:“畢竟你是我的表姐,我們是一家人。”這話,她自己都不信,更何況王徵,但王徵如今也沒有更好的選擇,這是對她最有利的路。
從宮中回到府中,先給太夫人請安,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太夫人從涵因進宮後,宮中又派人來把涵因的貼身丫鬟祈月、盼晴接進去,就知道事情並不簡單,否則太皇太后也不可能給涵因如此大的恩典。
她歷經三朝,又出自京兆名門,大風大浪也經過不少,如今聽她簡簡單單的敘述,便知道此事有多兇險。沒說別的吩咐了兩句,就讓涵因回去了。
涵因一整夜未閤眼,現在終於松下神經,洗了澡,吃了個冰碗,降降從外面的暑熱,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著。
半眯著眼睛,還沒有睡著,忽然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在她的脖子上。
她一睜眼,原來是李湛回來了,剛在外間吃過冰碗,手沁的冰涼,見她睡著,便過來折騰他。
“你還有心情鬧呢,皇上不在的時候,你的治下出了這麼大的事,八成你這個京兆尹就做不成了。”涵因轉過身去不理他。
“管他,這個破官,我還懶得做呢。出了力也不落好,估計御史臺彈劾我的摺子已經堆得山高了,誰願意當誰當去,我現在只要我涵兒。”李湛又把手順著衣領往下探了探。
涵因哼道:“討厭,髒兮兮,別碰我。人家剛洗乾淨。”
李湛反而把她身上的蠶絲涼被一掀,壓到她身上,一邊咯吱,一邊對她笑道:“好啊,越發大膽了,竟敢嫌棄你夫君。看為夫今天一振夫綱”
他今天上朝前才在府衙匆匆整理了一下儀容,換了身公服,現在身上滿是汗臭。
涵因不耐癢,趕忙求饒:“不敢了,我再不敢了。”然後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說道:“夫君,你去洗澡吧,之後我們躺下好好說話。”
李湛看著她那兩顆嬌豔欲滴的櫻桃。隱隱地從薄如蟬翼的中衣裡面透來,誘人無比。將她胸前的兩片輕紗扯開,剛剛沐浴過的肌膚如同凝脂,幾點露珠掛在上面,不知道是水還是汗,李湛貪婪的在上面摩挲著,溼濡滑膩的觸感更燒旺了他心中的火,人多說“小別勝新婚”。緊張了數日,疲憊了整夜,此時放鬆下來,第一想做的事情卻不是睡覺。
涵因用雙臂擋住前胸,兩顆嫩桃從臂間羞澀的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