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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男人!怎麼配得上他芝蘭玉樹般的徒兒?

泰寅氣得要揮劍斬人之時,已有人先他一步,只聽得一聲清吟“臨”,便見一道不動明王手印的虛影直接朝川儀罩去。

來勢洶洶,威壓重重,川儀本能的揮掌相抗,但赤手空拳怎可能是九字真言的對手!封紹自不會相見愛寵蒙難,眉眼一眯,當即橫劍相擋,火龍一竄而出,另一手則拉開了川儀。相較於川儀的護主,他這一招才是真正的護,不然冷不丁這麼一下,看似不過如此,實則定要將川儀色身震個重傷。

“你這是發什麼瘋?”封紹瞪向握出手訣的封白,清晰可見的對方一雙金眸中陰雲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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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這話一問出來;都等不得封白的回答;就叫泰寅揪住了耳朵大罵:“你才是發瘋!你這孩子怎麼來的?這男人又是哪裡找來的?”

封白上前勸阻;不動聲色的將封紹護開;冷冷看了那川儀一眼,道:“師祖,這等人趕出去便是;師叔想必也是一時被迷;未必真的忤逆師祖。”

“師尊;這是泰玄師叔的孩子;他是徒兒收的靈寵。”封紹得了個空隙;飛快的便將事情經過簡要的說了出來,末了還不忘抱屈:“莫名就受了師尊教訓,徒兒實在委屈。”

泰寅聽得這孩子不是從自家徒兒肚子裡鑽出來的,總算散了半分怒氣。封白則是轉頭看向川儀,淡淡道:“竟是靈寵?也怪他待師叔太親暱了,這才叫師尊誤會了你們有親密”

不說這“親密”二字還好,一說泰寅又冒了疑心,想起當年那隻攪得他徒兒腎虧的老虎來,不由盯住封紹:“若是尋常靈寵怎會叫下邊的弟子們說這等閒話?肯定你又和當年被老虎迷得腎耗有巨一般,又將主意打到這睚眥身上了罷?”

封紹大呼冤枉,狠狠的揪了封白一把,封白略低了低頭,反手握了回去,若非此時還有外人在,他就不會放手了。非得叫叔叔再體會一回,被老虎迷得腎耗有巨是什麼滋味。

泰寅卻不信封紹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他瞧這川儀牛高馬大,又足有四階修為,若真叫愛徒迷住了,吃虧的就是他家徒兒了。這麼一想,他便逼著封紹與這川儀解除結契,封紹自然不肯,軟磨硬泡之下,泰寅便與封紹立下符契。

封紹哭笑不得,倒也不怕這些,裝作委委屈屈的樣子立下了之後,泰寅總算安心了。

這一安心,他便也有心情來寬慰徒兒:“你也不必懊惱,並非為師要干涉你合籍之事,也不是為師非要你尋個女修不可。但你若在俗世裡頭隨意尋個,那是糟蹋自己,為師是斷斷不肯的。”

說著,泰寅頓了一頓,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封白的身上,見其高大頎長,修眉鷹目,神儀不俗,便順口打了個比方:“便你真不喜歡女修了,要挑個男子,也須得如明淨這般才行,儀容天分缺一不可。”

封白一聽,原本陰沉的金眸也波動了起來,笑盈盈的看向封紹。

封紹一個眼風過去,是告誡他不要得意忘形。他師尊是個什麼脾氣他還不知道麼,若有這樣容易放行的,他也不會叫醞釀準備這樣久了。

封白心裡如何想旁人不得而知,但面上的確還端得住,只笑:“若師祖覺得好,明淨沒有不從的。”

“胡鬧。”泰寅橫了他一眼,只當他是頑笑,唯有顧淮還記得自己師弟與徒兒剛剛悄然放開的手。

此事罷,眾長老也到了,逐一看過了蘑菇的情況後,便一同商議起來。長老們畢竟經驗豐富,封紹一時也插不上手,哄得蘑菇睡著後原還想守候一二,卻是被封白威逼利誘的捉回了洞府。

川儀當然是被封白趕在外面,趕在外面猶不滿意,還叫川儀化作原形,他不願意他們的山頭除了他還有另一個男人。哪怕是靈寵。

川儀很聽話,但他並不聽封白的話:“你不是我主人。”然後依舊和樹樁子似的站著,一堵高大的樹樁子。

封白金眸微眯,手不自覺就掐出訣來,卻被封紹一手按下,“你與我這靈寵置什麼氣?”當對方是小孩脾氣,少不了安撫一番,攬著他往洞府裡去。封白撇撇嘴,兀自打橫抱起了封紹,臨進洞府,還不忘給那身後的川儀一道眼刀。

這等狠戾的刀風,也就川儀不為所動,他歪了歪頭,尋了個空處,守在了門口。

比起外頭的風平浪靜,洞府裡頭卻是波濤洶湧,被虛驚一場的封白豈會隨意放過封紹,剛一落腳,便將對方壓在了青草地上,“叔叔在外頭收寵收得好生快活,卻叫我在家裡好等。”

封紹揪住他的衣襟,笑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