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角卻不小心瞟到了白襯衣上的一個唇印。
喬顏落看著後衣領那抹刺眼的唇印,她閉了閉眼,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以她對司夜的瞭解,別的女人都近不了他的身,更何況,還在他的貼身襯衣上,落下了一個吻的痕跡。
她整個人,都凍住了。
握著衣服的雙手,開始發抖。
腦海中不由得想到,從他到A市後,就一直沒有跟她打電話,她打過去,一直也沒有人接,發了資訊,也是冷冷地回她兩個字:在忙。
她和他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分分和和都好多次,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真的、真的不想去懷疑他什麼。
可是,他衣領上的唇印,要怎麼解釋?
喬顏落有些不安的在房裡走來走去,她很想衝進浴室質問他,可是她不能。
在他從浴室出來前,她將襯衣放進了衣蔞裡。
凌司夜看著站在窗戶邊的喬顏落,從她身後將她抱住,“想什麼呢?”
喬顏落衝他微微一笑,“司夜,我還沒有問你,前天急急忙忙趕到A市是處理什麼事呢?”
“釘子戶鬧事。是不是在為我沒有跟你打電話生氣?”他吻了吻她的髮絲。
釘子戶鬧事?那並不是和客戶應酬,也不可能有小姐相陪,那他襯衣上的唇印,怎麼弄上去的?
看著走神的喬顏落,凌司夜扣著她的肩膀,將她扳了過來,“在想什麼?我以後就算忙,也會跟你打電話,嗯?”
喬顏落衝他柔情一笑,“我哪有那麼小氣!”
第二天,喬顏落跟鬱北打了個電話,得知凌司夜不在公司出去見客戶後,她買了一些下午茶糕點,到了L Y公司。
總裁辦的幾個秘書看到喬顏落,都熱情的打招呼。
“凌太太,凌總出去了,您來得真不湊巧。”一個圓臉長得很甜美的秘書說道。
喬顏落將糕點和奶茶給了他們一人一份,她四處看了看,“其實我不是來找你們凌總的,我是來找溫莜莜的,我和她是好朋友,咦,她怎麼沒在?難道跟著凌總出去辦事了?”
“不是不是,溫助理她自從那天跟著凌總出差後,就沒有再來過公司了。”圓臉秘書剛說完,就有個秘書朝她使了個眼色,提醒她別亂說話。
喬顏落在職場上也打拼了這麼多年,她早就學會了察顏觀色,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不露聲色的笑道,“這樣啊,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我等下打個電話問問。”
喬顏落從總裁辦出來,她剛到樓下大廳,那個圓臉秘書就追了過來。
“凌太太——”
喬顏落帶著圓臉秘書到了公司旁邊的咖啡廳。
“凌太太,你以後叫我圓圓就行了,我也是結了婚的人,生平最看不慣破壞別人家庭的小叄,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自從溫莜莜進了公司,就對凌總特別的殷勤,每天都跟凌總帶愛心便當,不過凌總沒有吃過一次,還刻意穿很短的裙子在凌總眼前晃來晃去,有時凌總讓我們其他秘書泡咖啡,她也要搶著送進去,最過份的是這次啊,凌總都沒有讓她跟著出差,她還死皮賴臉的跟著過去了——凌太太,你和溫助理是朋友,你應該更加小心她了,這個女人沒安好心吶!”
喬顏落笑著從皮包裡掏出一個白色信封,“圓圓,這裡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下,以後溫莜莜這邊有什麼動靜,你跟我打個電話。”說著,又遞上自己的卡片。
圓圓猶豫了下,接過信封,裡面裝著厚厚的紅色鈔票,她點點頭,“你放心吧,凌太太,我一定會的。”
圓圓離開後,喬顏落帶笑的臉,慢慢變得冷凝。
她看著外面的城市,車水馬龍,人流如織,那些喧囂繁華,彷彿驟然間就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了一樣,耳邊是尖銳的轟鳴,之後,剩下的是一大片的空白。
司夜和溫莜莜之間
溫莜莜對司夜毫不掩飾的愛慕,司夜最近的反常,那天出差時的欲言又止——
司夜並不是一個輕易能讓女人靠近的男人,那個唇印,喬顏落能想象得到,是溫莜莜留下溫莜莜故意留下來,讓她看到的。
溫莜莜知道女人都是敏感心細的,她在無聲的向她宣戰。只是,喬顏落還弄不清楚,她溫莜莜有什麼資本向她宣戰?和她相似的容貌?氣質?還是有其他的籌碼?
喬顏落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如果溫莜莜將她當成一個發現老公有外|遇就像潑婦一樣大吵大鬧的女人,那她就大錯特錯了,她和司夜經歷了這麼多,不